極品藥劑雖說為極品,但還是有一定的雜質存在。
而星際世界能夠清除肉身雜質的物品實在太少,根本不是他那種階層的人能夠接觸到的,自然而然就沒有成功。
不過來到這個世界,他還真說不定能夠成功。
清除雜質的靈藥市面上雖然不多,但就連普通人花點時間都能拿到。
而且既然能夠配出完美的止血藥劑,那麼完美的基因藥劑應該也是可以花費時間配置成功的,這樣就更省事了。
何成業看自己的學生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繼續講著自己的心得:
「我講這些不是為了打擊你們,也不是讓你們在到達七級之時繼續修煉,而是想讓你們量力而行。
一旦感覺到長時間無法進步,就開始準備突破,不要死鑽牛角尖。
很多人都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不管我們這些前輩怎麼勸道,每年還是有很多不自量力的人在這個階段蹉跎生命。」
說完這些,何成業嘆了口氣。
說是這麼說沒錯,道理何成業也懂。
但就連他自己也是剛從這個坑裡爬出來,他就是從七級見習武者開始突破。
一開始也躊躇滿志,想著就算不能到達肉身極限,努力努力到達級九級肯定沒有問題。
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後面無論他怎麼修煉,自己的境界就是難以提升,直到最後他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該說的都說了!
他很想讓自己的學生保持冷靜的頭腦,可年輕人誰會甘心自己一開始就落後於別人。
果然,何教練的擔心不無道理,現場就有一個人完全沒聽進去。
教練的勸導就像一陣風,從林懷左耳朵進,又原封不動地從右耳朵飛出,沒有造成一點影響。
對林懷來說,重生一次,要是能把這些遺憾彌補起來才爽呢。
而且一直聽肉身極限好,肉身極限妙的,他還真希望自己體驗體驗肉身極限到底是什麼樣子。
提前給馮安平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了一輛貨車接送和準備好專門的血液樣本存儲箱。
放學時分,學校門口就停靠了一輛巨大的貨車。
貨車的車廂處於打開狀態,依稀能看出裡面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樣品存儲箱。
當林懷走出食堂時,就看見貨車前排了滿滿一長條隊伍。
隊伍從校門開始排起,一直排到了食堂門口。
整條隊伍蜿蜒曲折,就好像橫臥在學校中的一條長蛇一般。
學生們一個個拿著自己的採血瓶和鈔票,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隊伍。
很多剛走出食堂的學生,看到眼前的長隊,被嚇了一跳,然後馬上反應過來,轉身就很自覺的加進排隊的隊伍之中。
林懷在眾人感激的目光下,慢悠悠地走到隊伍前端。
馮安平那胖胖的身影就印出眼帘,他坐在一張摺疊小凳子上,身邊擺滿了白色的樣品存儲箱,面前放了一張方方正正的桌子,桌上貼有一個用紅字書寫的,醒目的標籤「收集處」。
沒說是收集什麼東西,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各自的老師都已經向他們說明了這些。
雖說是主要面向武科生的檢測,大多數文科生還是忍不住白菜價的身體素質檢測,自覺湊了過來。
收集工作還沒有開始,林懷特意向馮安平強調過,必須等自己到來之後才能開始收集。
雖然不解這樣的小事自己的老闆為什麼要親力親為,不過他也沒有多問。
「林總,一切都按您交代的做好了。」馮安平恭敬地問候。
「嗯,開始收集吧。」
話音剛落,前排的學生就馬上走上前,把手裡的瓶子和一百塊錢遞向他們。
林懷負責接收工作,其他活都是馮安平做。
說是接收,其實就是把學生遞過來的,貼有名字標籤的瓶子轉手交給馮安平,讓他分裝。
看起來完全無用的工作,讓旁邊工作的馮安平滿是疑惑,他感覺自己的老闆可能是吃飽了飯沒事幹。
不過過了一會,當他看到每個學生對林懷的感激之情時,他意識到了自己見識的淺薄之處。
不愧是大老闆的兒子。
林總這是在光明正大籠絡人心啊!
這看起來無聊的轉一下手,不知道讓多少人將林總記在了心裡。
沒想到林總不光研究能力高超,連人情世故都是如此練達,跟著這樣的人未來何愁不飛黃騰達。
要是林懷知道自己旁邊這傢伙,從一個小小的細節聯想了那麼多。
一定會殘忍地告訴他:你想多了。
他只是在用晶片掃描大家的身體而已,這時候檢測,就可以將檢測結果和各自的名字對應上。
他的晶片還真沒有通過血液直接檢測體質的功能,這樣的儀器需要自己抽空造一個才行。
將結果和名字一一對應,記錄在了晶片的資料庫中,回去之後花點時間列印出來,就能交差了。
這一過程,也讓林懷清楚知道了學校眾人的身體水平。
靈氣復甦五年,開創武科兩年。
這個世界在超凡領域的道路近乎剛剛開始,所以一般人的身體水平都不是太高。
除了個別幾個老師和主任,聽說有更加精確的檢測方法,他們也忍不住來報了名,文科學生普遍數據在1左右,武科學生普遍數據在3左右。
以林懷現在2點多的數據,暫時處於文科生和武科生之間,只要再進一步就能恢復以往的實力。
ts市一高有3個年級,每個年級12個班,再加上每個年級的兩個武科班,共有學生1600多人。
就算這些學生里,有幾個捨不得花一百塊錢做檢測的。
林懷最終也收集到了1700多份血液樣本,另外一些是老師,教練和眾多後勤人員提供的。
這麼多的樣本,整輛貨車差點裝不下,還好馮安平做事夠謹慎,特意選擇了市面上最大的貨車,不然還得運兩趟。
貨車運到實驗室,又額外喊了幾個養殖基地的工人幫忙卸貨,獨自搬箱子上車的馮安平已經累趴在了地上。
實驗室占地面積很大,這麼一些樣本放在角落,一點也不顯得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