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無夜來到第五層寒冷監獄最初的那一層牢房中,用鐵絲快速打開牢房,然後拉出這件牢房唯一的犯人,什麼話都不說,關上鐵門,帶著他向冰狼老巢走去。
「喂,幹嘛啊?今天不是我執行死刑的時間啊?」被無夜拉著著的這位犯人,鬱悶的想吐學,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睡得好好地,怎麼就被一位奇怪的海軍帶出來了啊。
「怎麼回事啊?」
其他牢房中,無法在看到遠去的無夜,他們連無夜容貌都沒有看清,太快了。
「還能怎麼樣啊,看到被海軍帶出去執行死刑啊?」
「可為什麼只有一位海軍啊?」
「關他的,有這份閒心,就別說話,保留氣力熱量,抵擋著該死的寒冷吧。」
第五層寒冷地獄,全都是關押懸賞一億貝利的大海賊或者犯人們,跟無限地獄一樣,都是凶神惡煞之人。可沒有什麼同情可言,也全都是等死之人。
這件小事,對於他們而言,很快就忘記了。
「你幹什麼啊?你是不是海軍啊?」無夜手中的犯人,雙手雙腳被銬住海樓石鐵鏈,無法使用什麼實力,哪能抵抗彌彥的力量,被拉著乖乖的向冰狼老巢走來。
「你到底是誰啊?這裡也不是離開這一層的地方啊?」這位大約三十幾歲的壯漢,憤怒的盯著面無表情的無夜。
無夜面無表情,一圈擊打在他腹部:「話太多!」
力量用的很適中,不會讓他至死,但是劇痛,讓這位倒霉孩子,張大嘴巴,額頭青筋密布,全是痛苦之色,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嗚嗚,你…到底……是……誰啊?啊!冰狼?」當無夜帶著他回到冰狼老巢的時候,這位倒霉孩子,恐懼的看著周圍冰狼,卻不知冰狼眼中是恐懼的看著無夜。
「混蛋,死刑也有人權的好不好啊,沒聽說過要餵冰狼啊?」這位三十歲男子,怒罵著,同時帶著恐懼。
無夜打開井蓋,把尖叫的男子扔進去,然後自己再跳躍進去,最後帶上井蓋。
當無夜帶著他來到5層空間之後。
本徹底麻木的男子,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望著這片空間:「這…這…這是……那裡啊?」
這一切太超乎他的相信了,感覺自己還在夢中,這一切是不是做夢啊。
無夜把他扔到地上,然後來到他身前,俯視著他:「多少懸賞金?實力多強?能力什麼?」
顯然無夜不可能白痴的直接就解放這位還不知道深淺的男人,別看現在他沒有一點危害性,一旦解開他的海樓石鐵鏈,誰知道他能爆發出多少實力。
萬一比無夜更強,那不是找死嘛?無夜要的是戰鬥經驗,而不是讓自己處於危機之中。
這位男子下意識爆粗口,可看著無夜那冰冷卻保持微笑的神色,心中未驚,小命都在對方手中掌握,乖乖的把一切都說出來。
「實力也還不錯!」得知男子實力之後,無夜一笑。不錯但還遜色與自己,很好的對戰手法:「別好奇了,我一切都告訴你,我不是海軍,也是犯人,但是越獄了,同時在這裡尋找到這片空間,你看到沒有,是不是跟天堂一樣,但一個人太孤獨,所以尋找同伴,你願意嘛?」
「啊?」男子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溫和微笑的無夜,這天上掉餡餅啊?雖然難以置信,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啊?點著腦袋:「好啊好啊!兄弟你太強大了,居然找了這麼好的地方,居然如此對我,啥也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兄弟。」
「好。」無夜豪邁一笑,微笑道:「現在我就幫你打開手銬,但是能否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吧,什麼要求都可以,萬死不辭啊。」
「這幾年太無聊了,手都癢了,可非陪我戰鬥一場啊,普通戰鬥一場。」
「好啊。」男子躍躍欲試,「呆了那麼久,我手也癢了啊。」
「夠兄弟。」無夜很豪邁笑著,打開男子的手銬腳銬,然後退到遠處與他對視:「來吧!」
「兄弟,放心友誼賽。我會用全力但是不會傷害你。」
無夜笑的燦爛了。
第一層激烈的對抗,在神秘的空間響起,劇烈的震動,甚至推進城都感覺的到。
「切,那些該死的海王類,又不小心撞上推進城了吧?」感受腳下微弱的震動,推進城海軍們暗罵一聲。沒有太過於在意。
轟隆隆!
5層空間中,劇烈對抗的兩人瞬間分開。
「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繼續。無夜收手,兩人氣息都有些紊亂。
隨後幾天兩人每天都交手,無夜從剛開始平手,慢慢占據上風,雖然實力比對方強,但是剛開始不適應戰鬥,但隨著戰鬥,無夜戰鬥經驗開始增加,占據上風。
一周之後。
「兄弟不打了,你太變態了,一周後就不是你的對手了。「那位男子喘著粗氣,滿身大汗,反之無夜只是氣息有些紊亂,這一周,這位男子,簡直跟無夜推心置腹。
在這裡,沒有利益糾紛,唯一的同伴,能不推心置腹嘛?無夜也是如此。至少是表面如此。
「那就不打了。我們吃飯去。」無夜帶著微笑,來到他面前,扶著他然後向存儲食物地方走去。骨劍在衣袖中滑出,對著男子的後背。
最嘴中微笑的與男子交流著,下一刻。
被武裝色霸氣覆蓋的骨劍,瞬間從後背刺穿該男子的心臟,在鮮血迸濺那一刻,無夜瞬間遠離,退到很遠之處。
「為…為什麼?」男子捂著胸口,鮮血從手指中流出,難以置信的望著無夜,不知道剛才還是兄弟的他為什麼要傷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