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山下。
身為五嶽劍派此行行動的總指揮,左冷禪這十日,乾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站在山腳,仰望著那高聳入雲陡峭的山峰,他知道,自己最痛恨的魔教,以及所有魔教弟子就在上面。
他也知道,自己揚名立萬的機會就在眼前,只要摧毀魔教,自己成為武林盟主再無任何阻礙,倒是就能超越少林寺與武當派等真正的正派正統。
雖然在江湖名流正派,與日月神教對抗的對抗的主力一直都是五嶽劍派。
但在江湖人心中,少林寺與武當山兩派,才是真正代表著正派的聖地。
這是底蘊,是在無數歲月積累而成的底蘊,哪怕少林寺與武當山百年超凡脫俗少理會江湖重視,可不妨礙他們在江湖人心中地位。絕不是五嶽劍派這些新興門派可比的。
「情況不對啊,不對呀。」
左冷禪心中萬般疑惑,十天過去了,日月神教沒有派遣任何強者與我們戰鬥?完全不應該啊?以往日月神教如此高調,被占了山門還紋絲不動,絕不是日月神教的做法啊。
「到底為什麼?」左冷禪不知。
他肯定不會天真的認為是日月神教害怕五嶽劍派。
日月神教實力絕不遜色五嶽劍派的聯合,尤其任我行的大名,江湖誰人不知,甚至認為是天下第一強者。
雖然左冷禪絕不承認這一點。
但心中對任我行充滿了忌憚,尤其腦海中不由浮現無夜的身影,日月神教強者這麼多,為什麼還要當縮頭烏龜呢?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現在江湖都知道五嶽劍派大力入侵日月神教,已經占據了日月神教的山下。
五嶽劍派就是想用輿論來逼迫日月神教下山對戰,他相信任我行那麼高傲的性格,絕對不能承受如此恥辱?
可是十天過去了,山上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江湖充斥著對日月神教的嘲笑話語。
自認為是正義的江湖人聽聞後都激動不已,而魔教中人或者旁門左道,則開始變得低調,甚至一些以前附庸在日月神教的哪些邪教,也開始升起一些小心思。
「左冷禪掌門,十天多了,日月神教根本沒有迎戰的跡象,在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岳不群來到左冷禪身邊。
其餘門派掌門也聚集在這裡。
「看來日月神教是怕了我們,不敢下山了,哈哈。」
「可是在這樣下去,我們會被拖死的。」
五嶽劍派掌門們,得意之際也滿是憂慮,十天日夜不分無時無刻要保持警惕,防止日月神教偷襲,這樣下來,各派弟子一直繃緊心弦,早已經疲累不堪。
這就是客場的劣勢。
更讓他們擔憂的是,山門已經傳來消息。
已經有不少旁門左道的弟子各自門派山下出現,顯然江湖中哪些邪教中人,看在五嶽劍派精英弟子沒在山門的時候,想要乘機作亂。
而且身為江湖門派。
哪怕自稱為名門正派,也不可能沒有仇家。
哪些仇家可是開始暗中作亂。
「左冷禪掌門,我派已經遭受了一次仇家的偷襲,雖然被山門的弟子趕出去,但是損失慘重,再這樣下去,可不妙。」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憂慮道。
「衡山派山下,也出現不少旁門左道之人,心圖不軌。」衡山派莫大先生也是憂慮道。
其餘恆山派定逸師太,岳不群等人,也是滿心憂慮。
恆山與華山也出現了這樣情況。
「左冷禪師兄,剛才接到消息,嵩山派山下已經聚集了上百名邪教中人。」一位嵩山派弟子在左冷禪耳邊輕聲說道。
他臉色一冷,冷哼一聲:「哪些以前只知道偷雞摸狗的垃圾,居然趕來乘機作亂,找死。」
這些旁門左道中人,一直受到五嶽劍派的欺壓,他們卻不是日月神教沒實力放開,早就對五嶽劍派心懷恨意,現在如此好的機會,自發的聯合起來。
或者有些對日月神教效忠的附屬邪教,也想乘機去攻打五嶽劍派的山門,促使他們不得不回歸,從而減輕日月神教的壓力。
雖然很多旁門左道對日月神教這名副其實的第一魔教有些不岔。
但是他們也明白,如果一旦日月神教被滅,那麼他們這些人,在江湖上將會悽慘無比。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怎麼辦,左冷禪掌門?」
其餘四派看著左冷禪,他是名義上五嶽劍派的盟主,此行行動他全權做主,現在該是他拿主意的時候了。
左冷禪不甘的看著黑木崖。
如此好的機會,只要成功自己一切都能實現,可是偏偏膽小的魔教居然不敢迎戰,可惡。
「左冷禪掌門,此行雖然抱著徹底摧毀魔教的目的,但是魔教根深蒂固,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毀滅的,現在魔教根本不下山不應戰,我們毫無辦法,但是現在魔教的囂張氣焰已經被打壓下去了,也算是達到一定的目的,回歸吧,不然我們山門可不保了,弟子們也堅持不住了。」
「是啊。」
「再等一天,如果明天日月神教還是不下山迎戰,我們就離開。」左冷禪不甘的說道。
但他也明白,如果再拖下去,其餘四派可真的不可能再與自己一起聯合死扛了,畢竟山門代表著門派的基礎,沒有了山門,那還算門派嗎?
「恩!」
「膽小如鼠的任我行,以前如此傲氣,現在卻如此沒用,還自稱聖教主,廢物。」左冷禪心中暗罵著,把任我行罵的狗血淋頭。卻不知道任我行早已經死去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