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是誰啊?」
江湖人同時驚詫的詢問者,詢問身邊見多識廣之人,可是無人能給出答案。
「東方不敗聽說過,聽聞是魔教天才,小小年紀已經是副教主,實力比魔教長老還強,但是這個夜帝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五嶽劍派五大掌門,面面相覷,都向從別人哪裡得到答案。
努力回想很久,可根本沒有想起這位所謂夜帝是誰。
輪對日月神教了解程度,五嶽劍派絕對是江湖最了解的,他們與日月神教恩怨可以追述數十年甚至更長久,對日月神教方方面面了如指掌。
而五嶽劍派掌門以及強者們,對於日月神教有哪些強者,更是了如指掌。
但是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堂主、長老、護法以及教主之上,其餘的在他們眼中算不得什麼棘手的敵人。
「這位夜帝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聞過,完全沒有傳聞,居然一下子成為教主,難道是魔教隱藏高手嗎?」莫大掌門疑惑道。
「有可能,畢竟魔教根深蒂固,隱藏一些高手也不一定,也許是之前不曾出世的強者吧。」
「恩!」
在他們腦海中,已經勾畫出有關:「夜帝」的形象,應該是白髮蒼蒼,年邁的老者。
畢竟成為魔教教主,實力肯定不會弱,而東方不敗這樣的天才百年難得一遇,任何門派出現東方不敗這樣的天才,已經是上天寵幸。
絕不可能一個時代,一個門派出現兩位。
那麼只有可能是老一輩強者了。
「我不這般認為。」左冷禪眼中閃爍出一抹震驚,夜帝?哪位香主似乎叫無夜吧?都有夜,難道是他媽?他的實力的確很強,憑空出世,應該就是他吧?
沒想到居然已經成為了教主。
「左冷禪掌門,你有何解?或者你認識這位夜帝嗎?」其餘掌門看著左冷禪。
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的恩怨永遠不會消除,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勝,現在連敵人的首領都不認識,那以後還這麼跟日月神教戰鬥?
「聽聞過。」左冷禪深呼吸,平復內心的震動。
他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只是沒想到,會如此驚世駭俗。
「哦?是誰?被左冷禪掌門你聽聞過,應該不是默默無聞之輩吧?」
「他應該是魔教一起香主,名為無夜,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具體是否,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左冷禪說道,各位掌門早就讓門下弟子去收集有關:「夜帝」所有的情報。
「香主?」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魔教香主,只算得上是中層,實力與地位都不算太高,能成為教主?如果魔教現在一位香主就能成為教主的話,那以後還真不用擔心魔教。」
「就是。」
「大家別小瞧了。」左冷禪神情凝重:「他絕對不是簡單的香主。」
「哦?」在場強者驚詫的看著左冷禪,很少看到他如此凝重的表情,難道哪位無夜香主,有非凡之能。
「他很強,我跟他戰鬥過,卻沒有留住他。」左冷禪沉聲道。
沒有過度去描述那場戰鬥,左冷禪也不會告訴任何人那場戰鬥的細節,他丟不起這個人,總不能讓天下人知曉,堂堂的嵩山派掌門面對魔教區區香主,最後無奈撤離吧?
「什麼?」
「他這麼強?」寧中則與其他人一樣,驚呼道,瞪大眼睛。
她雖然不喜左冷禪的為人,但是不得不承認,左冷禪現在算得上是五嶽劍派最強者。
居然留不住對方,那麼說,對方的實力快媲美左冷禪了?就算弱,也稍弱一些。
這正是左冷禪的高明之處,簡單一句話,即讓大家知曉無夜的強者,又讓他們固然以為自己在那場戰鬥中占據上風,不曾有失尊嚴。
經過左冷禪這一提醒。
突然在場諸人想起了,十幾天前,左冷禪獨自回歸後,似乎受傷了。難道就是因為跟哪位無夜戰鬥嗎?
這時,收集情報的弟子回來了。
情報不多,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情報,他們只收集到一些簡單的情報,比如無夜年齡,以及之前在魔教的地位,至於如果謀權篡位的細節,可收集不到,當然無夜的容貌雖然有所描繪,不過就是什麼英俊瀟灑的形容詞罷了。
以這些形容詞,根本無法準確知曉無夜的模樣。
在古代,沒有相機,除非親眼所見,不然依靠描述或者畫像,根本難以準確知曉別人的容貌。
哪怕看過畫像,也許見面後還是認不到。
「看來沒錯,果然是他。」左冷禪嘆氣一聲。
「才過戴冠之年?」不少默默吞咽口水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如此年輕,在五嶽劍派每個門派中,只不過是三代弟子,而各門派三代弟子大弟子的實力,都完全在江湖上拿不出手。
「東方不敗似乎也是如此年輕,兩位如此年紀,居然已經是魔教教主了。」這群早過而立之年甚至快達到古稀之年的強者們,突聲沮喪。
自己二十歲,還在師傅的庇佑下,別人已經是教主了,而且是最大魔教的教主。
「切,有什麼可畏懼的,兩個嘴上無毛的傢伙,看來魔教破敗了。」嵩山派費彬不屑道。
「非也,雖然年輕,但得到教主之位,已經能證明兩人實力之強,能在任我行手中奪走魔教,可見心智也難以想像,年輕反而不是他們的劣勢,而是他們的優勢,如果再過十年,也許再過幾年,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