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清楚了嗎?立即流傳出去,當然估計讓你直接去恆山派報信,你沒這樣的膽子,用力最大的手段,讓消息儘快在江湖上流傳起來,如果十天後,我沒有聽到這樣的傳言,你必死,別懷疑本教的能量。」
「是是是。」
田伯光低頭哈腰。
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心思,他可知道日月神教的能量的,那真的想要殺死自己,雖然不說易如反掌,但是只要花費心思,一定能招待自己,而魔教中太多強者可以殺死自己。
「但似乎給予你一點痛苦,增加一點對本座的仇恨值的話,應該會更有利的做這件事,畢竟此事一出,應該江湖不少自以為正義的傢伙,有可能會聯手來對付我的。」
無夜笑看田伯光。
後者毛骨悚然,急忙哀求道:「我一定進行盡力去辦,所以啊!「
無夜兩指併攏成劍,一划而過,無行的劍氣斬斷田伯光左臂,斷臂落在地上,鮮血迸濺,他右手捂著流血的斷口之處,在地上痛的打滾。
「滾吧,自己去找醫生,別死在這裡。」
無夜一腳踢飛田伯光,同時用內力,直接傷其體內,以後田伯光想要再當採花大盜,也有心無力。
他硬不起來了。
「同時這也是本座看不慣你做法的懲罰。」
無夜轉身,不管在地上滾動,還在慘叫的田伯光,轉身向依琳躲避的地方走去。
「可惡,看不慣我的做法,你們魔教的做法可比我殘忍的。」忍著劇痛的田伯光,有些怨毒的看著無夜的背影,卻不敢有絲毫出手的機會。
知道,如果自己出手,必死!
「先離開,你不是讓我流傳嗎?很好,那我就流傳,我就說呢強姦了恆山派女弟子,到時等著所有五嶽劍派的追殺吧?你在強也是一個人。」
田伯光咬牙轉身向森林外衝去。
他明白,單靠自己這一輩子也別想報仇,只有靠五嶽劍派,靠那些名門正派。
「你的作用也只是傳遞消息而已,到時」雖然沒有回首,但田伯光之前怨毒的目光,無夜也知曉。
哪怕區區田伯光,只是螻蟻而已,翻不起任何大浪,但哪有魔頭放過敵人的道理?
「三天後,筋脈會層層崩裂,到時你一旦用內力,會徹底走火入魔,神仙難救。」
無夜來到這可樹幹之上。
一道人影從其中跳出來。
「魔頭,我跟你拼了。」
依琳突然跳出來,手中的劍鋒胡亂的向無夜劈砍而去,居然自己逼著雙眼,不敢向前看?是不敢看鮮血迸濺的畫面?還是不敢看無夜。
但這樣的舉動,根本就是剛入江湖的菜鳥。
胡亂劈砍大喊大叫,過去幾分鐘。
依琳也累了,小心翼翼睜開眼睛,一點一點向前看去,首先看到無夜的雙腳,目光慢慢向上移動而去,心裡有些害怕?不會被我砍的七零八落吧?
那會那是血嗎?
依琳殺人了嗎?師傅說除了魔教中人不能隨便殺人,對了,他就是魔教中人啊,我殺他應該沒有犯錯吧?
「呃」
呆呆的眨了眨眼就,呆呆的看著無夜。
「你怎麼會沒事?」
這麼近,我揮動劍鋒這麼多下,明明沒有被擋住啊?怎麼會沒事啊?難道他是怪物?江湖都說魔頭都是惡魔變得,他真的是怪物嗎?
依琳面色化為害怕,快哭的表情。
誰來救救我,師父快來救我。
「發泄夠了吧?」無夜看著依琳。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提著劍依琳小心翼翼向後退去:「你再過來我就自殺了。」
直接把劍鋒比在自己脖子上:「我就算死,也不會聽魔頭的。」
「鬧夠了吧?」
無夜上千一步,依琳居然真的眼睛一閉,手中劍鋒一划,依琳要死了,師父你的恩情依琳以後再報。
「咦?沒死?」
沒感覺到痛,依琳小心翼翼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單手抓住劍鋒的無夜。
「他是怪物變得嗎?居然敢抓劍?」
「鬧夠了就跟我走。」一用力,這精鋼鑄造的劍鋒,被無夜輕而易舉的捂碎,碎片崩落,嚇得依琳向後跳了一下。
但無夜已經抓住她的手腕,轉身強制性拉著她森林外走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
掙扎,但掙扎不開,依琳小拳頭胡亂向無夜身上砸去,但壓根沒什麼力量。
「還沒鬧夠嗎?」回首,無夜凌厲的目光看向依琳,後者那舉起的小拳頭不敢落下,嘴巴一撇,淚水在眼睛裡面打轉,但還是強撐著弱弱說道:「你放開我,我不會跟魔頭走去的,你殺了我吧。」
「你真的很想死?」
「不想。」依琳鼓起勇氣的說道:「但是我不能跟魔頭走,師父會罵我的。」
「如果你想死,或者想死殺的話,你死後,我把你直接扒光。然後在你身上寫上恆山派女弟子大名,到時扔到街上去。」
「你」依琳驚恐的看著無夜:「你是魔鬼嗎?」
「我不正是你們眼中的魔頭嗎?做什麼都不為過吧?反正在你們心中,我已經是十惡不赦的魔鬼,總不能讓你們失望。」無夜拉著依琳繼續向外走去:「如果你乖乖的,我什麼都不會對你做,只需要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懂嗎?」
「只要你不在依琳身上寫字,依琳就聽你的。」哭了的表情。
「走吧。」
「聽說了吧,衡山派劉正風大俠要金盆洗手?」
「哦?」街上,一男一女,男的回首眼中一亮:「原著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