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莊中,本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沒人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來阻止劉正風金盆洗手,而且還是嵩山派。
雖然金盆洗手前,的確會全部了結江湖恩怨,真的有跟劉正風不共戴天的仇恨,也不會在金盆洗手這一天來打擾,會在之前選擇來了結。
「嵩山派各位,為何打擾我的金盆洗手?就算是左冷禪盟主,也無暇來命令我停止金盆洗手吧?」
劉正風臉色有些難看。任誰在這樣情況下也不會高興。
同時撿起被擊倒的金盆,讓弟子從新倒上清水。
「劉正風師兄,慢著,難道你要違背掌門師兄的指令嗎?」丁勉冷聲道,高舉著手中五嶽劍派盟主旗令。
「左冷禪掌門應該沒權利命令我是否金盆洗手吧?」劉正風傲然道。
五嶽劍派早已經聯盟,但只是口頭形式上的聯盟。
所謂的聯盟,主要是共商對付魔教的辦法,而五嶽劍派各自門派的內務,左冷禪可沒有資格命令,他只能在對付魔教行動上能命令大家一起行動。
也正是如此,左冷禪才處心積慮想要徹底讓五嶽劍派完全結合,自己完全掌握五嶽劍派。
「的確,嵩山派管的有點寬了。」定逸師太出口道。
「嵩山派過了。」寧中則也是出言道。
連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也出口否定嵩山派的作為。
他們都是五嶽劍派其中一員,但是內心都有些不喜嵩山派一貫的做法,而且如果現在嵩山派連衡山派劉正風金盆洗手都要管,那豈不是說以後我們門派事務嵩山派也要管嗎?
那自己門派還有自由與主權嗎?
雖然看不慣,但是誰讓嵩山派在五嶽劍派的勢力最大,以壓倒式的實力站在其餘四派之上。
「原來是泰山派恆山派各位。」丁勉對天門道長與定逸師太抱拳說道。
仿佛沒有看見寧中則一樣。
他舉著令旗,看著所有江湖好漢,大聲道:「嵩山派不是要阻止劉正風師兄金盆洗手,而是想要再之前,詢問劉錚分師兄一件事。此事之後,劉正風師兄再金盆洗手如何?」
「什麼事?」劉正風臉色稍微平和一點。
但還是很不滿,什麼事就不能等之後再說嘛?
「劉正風師兄,掌門師兄得到消息,你是否跟魔教曲洋那個魔頭有聯繫,並且交情很深?」丁勉審查的看著劉正風。
後者臉色微變。
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曲洋那個魔頭?魔教左護法?」
曲洋雖然沒有在江湖上作惡多端,但身為日月神教左護法,老牌高手怎麼可能不知,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強者。
「掌門師兄懷疑劉正風師兄,你受到魔頭的矇騙,從而有可能做出傷害江湖正義的事情。」丁勉冷聲道。
這樣的罪名如果直接蓋在劉正風頭上,那麼他這一輩子都完了。
「少血口噴人,我與曲洋,只不過是於心相交,以樂會友。從不會討論江湖任何事,我劉正風也斷然不會做出危害江湖之事。」劉正風正氣凜然說道。
他行得正坐得端。
「這麼說你真的跟魔頭有關係了?」
所有人都驚詫的看著劉正風,居然是真的?
「劉正風,你糊塗啊。」定逸師太惋惜的嘆氣道,五嶽劍派中劉正風的人品行為是她為數不多所敬佩的人,居然跟魔頭有關聯?怎麼這麼糊塗啊。
「大家都聽到了,可不是我們嵩山派無理取鬧。」丁勉站在道義之上,高聲道:「掌門師兄為了對抗魔教,嘔心瀝血!居然沒想到有人暗中勾結魔教。」
「嵩山派各位,你們過了,劉正風最多蒙受魔教的欺騙而已。」定逸師太出口道。
「定逸師太,我們嵩山派得到準確的消息,恆山派弟子儀琳被魔頭抓住了,現在生死不知,甚至這樣,定逸師太你還要為勾結魔教之人辯護嗎?」丁勉出言道。
定逸師太臉色大變。
之前雖然知道傳聞,但是那畢竟沒有確定,不一定是真的,也可能只是傳聞。
而現在嵩山派如此嚴肅的說出,那定然不會有假的。
「我的徒兒啊。」定逸師太傷心欲絕。
儀琳被魔教教主抓住,那下場還會有好?死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定逸師太陷入悲痛之中,無暇再幫劉正風辯護,而且自己的徒兒都被魔教魔頭抓住了。
「劉正風師兄,掌門師兄相信你只是一時受到矇騙,所以並不會怪罪於你,只要你把曲洋那個魔頭引出來,到時劉正風師兄你還是受人尊敬的大俠,依舊可以隱退江湖享受天倫之樂。」丁勉似乎很為劉正風著想。
但後者卻義正言辭的拒絕道:「我斷然不可能去出賣曲洋好友,此時無需再說,反正我也決然不可能做出傷害江湖之事,相信曲洋好友也不會做出這樣之事。」
「哼,劉正風師兄,難道你還不知道華山派已經被魔教給滅了嗎?」丁勉語氣變冷。
而在其中坐著的寧中則等華山弟子,臉色大變。
傷疤這一次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撕開了。
「什麼?」
「華山派各位不是在這裡嗎?」江湖好漢們驚駭的張大嘴巴,難道傳聞是真的?可現在華山派弟子不就是在那這裡嗎?
「寧女俠,我派已經得到準確消息,但是其中具體內容還並不得知,還請寧女俠把華山派一切告訴我們,是關江湖安慰,我們有權知曉,而且陸柏師弟也死在華山派之上,我們嵩山派必須知道所有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