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老臉一紅不禁感覺下身一陣邪火升起。
「非禮勿視,非禮勿聞!」
楚岩閉上了眼睛淡淡一語,勉強鎮定了下來,張開眼睛又倒了些許金瘡散按在了神秘女子小腹處的傷口處。
「恩……啊……」
此處仍舊是敏感地帶,女子再次一聲嚶嚀,身軀不自主的扭捏起來,一張芊芊玉手一把按在了楚岩的大手上。
「真是要命啊!」
楚岩臉紅色已經紅脹不堪,大喘著粗氣,如此景色對於楚岩這個初哥來說簡直堪比絕世殺器。
「不能再看了!」
理智戰勝了欲望,楚岩猛地將那還有些依依不捨的右手從神秘女子手下抽出。
楚岩猛地轉過了頭去,奔到了水缸之前一頭扎了進去,冰冷的水流讓楚岩清醒了一些,他快速運轉起《玄重水訣》,幾息之後,身下躁動的小兄弟終於安靜了下來。
「救人要緊!」
楚岩冷靜了下來,想著神秘女子還有最後一處傷口,倒了些許金瘡散於手上再次朝神秘女子走去。
此時神秘女子臉色的緋紅已經退去,臉色本來的痛苦之色也已經減緩。
望著胸口處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楚岩大呼了一口氣,硬是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姑娘,還有最後一處傷口,得罪了!」
楚岩右手掌猛地按在了神秘女子右胸口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頓時一股極其富有彈力的刺激之感傳來,楚岩身形猛地一震。
「嗯……啊……」
女子一聲嚶嚀,臉色頓時一片緋紅,下一刻其緊閉的雙目驟然張開。
「啊……你……淫賊……」
神秘女子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便看到一張大手覆蓋在自己的胸口,一張漲紅又尷尬異常的男子臉龐映入眼帘。
「美女,你聽我解釋啊!我……」
「啪……」
一道響亮之極的耳光之聲從小茅屋中傳出。
楚岩熟不知他要解釋的同時一張狼爪還按在人家的胸口上,這一激動手力一大。感覺胸口一股強烈的酥麻之感再次傳來,神秘美女一張瓜子臉紅到了耳根直接狂暴了!
楚岩被扇飛出去的第一感受便是:「這娘們手勁兒太大了!」
「轟……」
木屑紛飛,小茅屋一側木質牆壁之上一道劇烈撞擊之聲傳出,之後留下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形空洞。
「這娘們兒屬老虎的嗎?」
楚岩從小茅屋外的草叢中爬了出來,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之感不禁再次暴了句粗口。
楚岩衣服上滿是泥濘,還夾雜著各種雜草,灰頭土臉,樣子狼狽不堪。
楚岩站起身來拍打了幾下衣衫,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畢竟是自己摸了人家,帶著幾分愧疚:「姑娘,方才實在因為需要及時救治姑娘,在下絕無一絲輕薄之意。」
半晌,屋子內沒有回答。
楚岩估計這姑娘是氣急了,再次低聲下氣道:「姑娘,多有得罪之處,楚某再次向姑娘請罪了!」
還是沒有一身回應。
楚岩有些著急了,「姑娘,請恕在下直言,你現在傷勢還沒有穩定下來,必須,額,姑娘放心已經不需要再塗抹藥汁了,只需要吃幾粒丹藥便可!」
屋子裡仍舊沒有一絲聲音傳出。
楚岩心中有些焦急,莫非這神秘女子又出了什麼事情?
「姑娘,姑娘,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就默許你讓在下進去了,我進去了啊,我真的進去了啊!」
楚岩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朝小茅屋走去,就怕這位有著絕代容顏的女子再次暴起給自己一巴掌扇飛出去。
「又昏迷了?」
楚岩看著躺在木床之上沒有一絲聲響的神秘女子臉上一陣錯愕。
「喂,姑娘,你醒醒啊!」
「姑娘你醒醒啊,該吃藥了!」
「姑娘,你再不起來,在下只能餵你了!」
楚岩喊了半天神秘女子還沒反應,外傷塗抹了金創散已經沒有大礙,但這內傷一定要服用丹藥才可的。【】
楚岩咬了咬牙,將神秘女子微微扶了起來,這一過程難免又是面紅心跳。
「不是這樣吧!」
楚岩將一粒回血丹放入神秘女子的口中,給其餵下一口水,然而那水順著神秘女子的嘴角流了下來,楚岩頓時心中無奈之極,方才還有力氣暴起扇自己一大嘴巴,現在怎麼連吞服一粒丹藥的力氣都沒有了。
「咳咳……」
「噗……」
丹藥被神秘女子咳了出去,其又連續咳了數聲,並且還咳出了好幾大口鮮血,絕美的臉龐一時蒼白到了極點。
「這……」
楚岩臉色沉重了起來,傷勢再次加重了,如果不立刻控制,這神秘女子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望著那絕美的臉龐,楚岩面色糾結,最後咬了咬牙。
「姑娘,情非得已,事後楚某一定向姑娘請罪。」
言畢,楚岩將一粒回血丹塞進了神秘女子口中,自己喝了一大口水,被水撐得鼓脹的嘴唇朝著神秘女子那略顯蒼白的朱唇猛地印去。
雙唇接觸的那一剎那,楚岩只感覺視乎有一道電流襲遍了全身。
下一刻,面容糾結的神秘女子驟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之景一雙美目頓時瞪得無比巨大。
「嗚嗚……」
神秘女子被堵住櫻桃小口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瞪大了眼睛不斷掙扎。
楚岩心中糾結,這時藥已經入口,再咳出去浪費一顆丹藥是小事,如果再咳出幾口精血,估計這神秘女子就會性命不保了。
「姑娘,得罪了!」
楚岩心中暗道,兩隻大手按住身下神秘女子的兩隻手臂,雙腿也壓在神秘女子的大腿上,讓其再難以掙扎。
「咕咕……」
楚岩將口中的水灌入神秘女子的口中,隨著神秘女子喉嚨處一道物體咽下之聲傳出,楚岩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楚岩有些戀戀不捨的將嘴巴從那櫻桃小口上移開,雙手也收了回來。
看著神秘女子那緋紅的臉上極度憤怒的模樣,楚岩急忙道:「姑娘,你聽我說,方才……」
「淫賊!」
「啪……」
一個極度響亮的巴掌聲再次傳出。
楚岩再次被扇飛的那一剎那,心中的第一感覺便是:「這妞兒絕對是屬虎的!」
「嘭……」
木屑紛飛,楚岩如一道巨型利箭直接穿透了小木屋另外一側牆壁,重重地摔在了小茅屋之外的草叢中。
再次從草叢中爬了出來,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之感楚岩這次不僅沒有暴粗口,並且還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方才那那一吻雖然是情非得已,但這種銷魂的感覺還是讓楚岩這初哥心中回味不已。
楚岩站起身來拍打了幾下衣衫,這次親都親了,自己怎麼說都是對不起人家了,臉色有些尷尬道:「姑娘,方才當真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姑娘原諒在下所做。」
半晌,屋子內沒有回答。
楚岩心道這神秘女子莫不是又暈過去了吧,再次低聲下氣道:「姑娘,楚某為剛才所做向姑娘請罪了!如果姑娘不說話便是原諒楚某了!」
還是沒有一聲回應。
「一定又暈了!」
楚岩心中暗道如果沒有暈,怎麼可能原諒自己。
「姑娘,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就默許你讓在下進去了,我進去了啊,我真的進去了啊!」
「果然!」
楚岩走進了小茅屋,看著木床之上昏迷不醒的神秘女子有些鬱悶道。
次日。
楚岩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塊竹蓆鋪在了地上,而他就盤膝坐於竹蓆之上,雙目和閉。
「呼……」
楚岩呼出了一口濁氣,運行了一夜的《玄重水訣》感覺神清氣爽。
「噼啪……」
楚岩活動了一下筋骨,一陣爆鳴之聲傳出。
「也不知這妞兒那小體格怎麼會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
雖然臉已經消腫,但碰觸之下還有著疼痛之感,楚岩不禁鬱悶道。
還好已經消腫,昨晚被扇了那兩巴掌之後楚岩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豬頭,堂堂飛龍峰的大師兄,如果這個形象被外面的人看到那就樂子大了。
楚岩不禁將目光掃向那罪魁禍首:神秘女子安靜地躺在床上,面色平靜,已經沒有了痛苦之色,本來慘白之極的臉頰也多了幾分血色。
看著那本來略顯蒼白的朱唇已經恢復了應有的紅潤,再聯想起昨天那留有餘香的一幕楚岩不禁又是一陣恍惚。
楚岩站起身來走到了小木床旁,看著近在咫尺的絕代佳人楚岩一時目光流離愣在了那裡。
下意識的,手輕輕地朝其臉頰拂去……
就在楚岩的手就要碰到佳人那彈指即破的臉頰時。
一雙美目猛地睜開,眼中滿是羞怒之色,一聲嬌喝:「淫賊!」
楚岩此時就算用腳丫子想也知道神秘女子要幹什麼了,急忙一隻手臂擋在了身前。
「你這個淫賊,給姑奶奶放手!」
這女子扇向楚岩臉頰的玉手被楚岩死死抓住。
「姑娘,你先冷靜一下,你張口一個淫賊,閉口一個淫賊,不知你的命是誰救的?」
再一再二不再三,楚岩堂堂十六歲的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妞已經扇了兩個嘴巴,這次說什麼也得維護一下自己的尊嚴了。
那神秘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皎潔之色,臉上突然變成了一副吃驚意外的模樣:「莫非……莫非是你這個淫賊救了我?」
楚岩淡淡一笑:「算你有眼力,這裡除了本少之外還有別人嗎?」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方才一時誤解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恩公諒解。」
神秘女子一臉愧疚的模樣可憐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