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希娜苦思冥想了許久,終於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點——如果是第二律者不願意讓外人探查到,並加以掩飾,亦如當時符華來試探自己時,自己刻意偽裝成普通人那般,那麼查不出問題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看來,這位第二律者身為能在外太空往地球砸隕石的老前輩,也許真的比那個只知道放電的第三律者多長了點腦子!
只可惜…她藏的再好,也在天命主教奧托的掌控之中。
也罷,既然她想躲著,那就讓她躲著吧,自己早晚能找到引她現身的方法。
抱著這個思維,希娜從床上直直的坐起身,拿起旁邊的資料開始學習。
畢竟吶~死之律者是不需要像正常人一樣休息的!
直到黎明時的光輝照進房間,希娜這才結束了自己的晚自習。
嘩啦—
為書頁做好標記,希娜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走向廚房,打算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順便投餵自己唯一認真工作的好前輩——第二律者。
「早啊!芽衣!」,希娜一邊煎培根,一邊熱情的與雷電芽衣打招呼,全然沒有因為之前和第三律者打到頭破血流就遷怒雷電芽衣。
在她眼裡,雷之律者是雷之律者,雷電芽衣是雷電芽衣,她們是共用一個身體的兩個不同的生命體!
她就是不爽也只是單純不爽雷之律者這個消極怠工的混蛋同僚,絕對不會遷怒雷電芽衣。
「早啊,希娜!」,雷電芽衣點點頭,並徑直走到希娜的另一側,開始變著花樣製作豐盛的早餐,大有與希娜在廚房一較高下的趨勢。
……
早餐時,處於半夢半醒狀態下的琪亞娜在看到這一桌豐盛的美食時迅速恢復了狀態,當即化身一頭白毛饕餮,開始大快朵頤。
那毫無姿態的模樣引得眾人一陣側目,連帶著芽衣臉上的表情都有了些許尷尬。
「哈欠——」
德麗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朝著希娜招了招手:「希娜,說起來你今天不用考試,我下午給你安排了一個任務!」
「大姨媽!你在說什麼啊?希娜為什麼不用考試啊!」,琪亞娜咽下嘴裡的肉包子,一臉驚異的瞪著德莉莎,白皙的小臉上似乎寫著我不理解,我不接受八個大字。
「人家希娜是博士,從聖芙蕾雅畢業後會直接進天命本部研究所,她當然不用考試!」,德莉莎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能塞進拳頭的傻侄女,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學院長,什麼任務!」,希娜喝了一口冰鎮牛奶,蹙眉望向德莉莎,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任務有些疑惑。
「也沒什麼,下午有一個總部來的S級女武神會參觀今年的女武神實戰考核,你只要去…」
「懂了,接機,對吧!」,希娜聯想到當初去機場接自己偽裝課老師時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角。
接機是在下午,所以上午考文化課的時候,希娜依然像她想的那樣帶著一大堆零食去了考場。
她坐在琪亞娜的旁邊,以琪亞娜苦思冥想卻答不出一道題的樣子為零食佐料,心滿意足的炫了一大堆零食。
「好了,時間到,大家交卷吧!」
伴隨著姬子的話音落下,每列的第一個人站起向後面收去。
而琪亞娜也是戀戀不捨的把試卷交了過去。
她感覺如果能在給她幾…不,是十幾分鐘,她一定能答出第二道題!
午睡後,希娜開著聖芙蕾雅配發的小車來到機場。
見時間還早,她便拿著書坐在等候區,一邊學習,一邊等待那位天命總部派來的S級女武神。
「您好,我來自總部的視察官,請問你是聖芙蕾雅派來接機的人員嗎?」
希娜看書正看到非常重要的單元,聽到耳邊這輕柔的聲音下意識看了一眼手錶:誒,什麼情況,這飛機怎麼提前降落了?
「是的,我是聖芙蕾雅派來接機的女武神,你應該就是總部派來的S級女武神麗…麗…」,希娜想了想,始終沒能想起這個在北美被自己隨手甩飛的S級女武神名字叫什麼。
「麗塔·洛絲薇瑟。」
就在希娜陷入沉思時,麗塔開口了,她的語氣十分柔和。
「這次來從總部來到聖芙蕾雅學園觀看聖芙蕾雅的女武神考核,真是麻煩你百忙之中抽空接機了。」
「其實…也沒多麻煩。」,希娜點點頭,將手裡的書一合,領著麗塔向機場的出口走去:「麗…額,視察官閣下,我們是這輛車!」
這一路上,二人都沒說話,就那麼安靜的走完了全程。
一來,是因為二人一個是S級女武神,一個是B級女武神,二人的層次不一樣,完全沒必要細談。
二來,則是因為希娜感覺麗塔的名字有點拗口,怕喊錯名字太過尷尬……
回到聖芙蕾雅後,希娜把麗塔送到實戰考場,在把人交接給德莉莎後就自覺站到了旁邊,化身背景板觀看其他同學的考核。
有一說一,這種看著別人苦巴巴考試而自己免試的感覺,真的…很爽!
……
「咳咳,借著中場休息的時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聖芙蕾雅學院的客人。」
德麗莎的聲音把在場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然後,她們自然而然的看見了德麗莎旁邊站著的那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女僕。
見眾人的目光都向著自己匯聚過來後,德莉莎清了清嗓子,開始向眾人介紹自己身旁的客人。
「同學們,這位是來自總部的視察官,S級女武神麗塔·洛絲薇瑟小姐。」
「她這次來聖芙蕾雅學園的同時也會觀摩女武神考核,希望大家可以在考核中好好表現。」
「我的天,居然是天命總部的S級女武神誒!」,有女武神直勾勾的盯著麗塔,小聲嗶嗶。
「瞧你沒見識的樣子,咱們學院長也是S級女武神啊!」,又一人翻了一個白眼,頗為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這不一樣好嘛!」
「有什麼不一樣?」
「害!你不懂,反正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