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悠見他們夫唱婦隨,心底很是欣慰,想了想,便把幾道新鮮菜的食譜細細寫了出來,讓人給他們捎去。(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到時候我們吃著同樣的飯菜,賞著同一輪圓月,也算一起過中秋啦!」
兩人說著話,霜降忽然一臉八卦的跑進來,語氣是掩不住的興奮:「夫人夫人,您猜猜誰來了?!」
說完發現宋恆業也在,嚇得吐吐舌頭,臉上的八卦之色卻絲毫未減。
成為大丫頭以後,霜降為了立威,平日裡表現的已經十分穩重,像這樣大呼小叫的跑進來還是頭一次。
顧清悠忍不住好奇起來:「誰來了能把你高興成這樣?快別賣關子,趕緊說來聽聽?」
「劉春祥,是劉春祥!夫人您還記得他吧?」
聽到是男子的名字,宋恆業也扭過頭來。
顧清悠自然記得這個人,那不是霍芸的未婚夫嗎?他怎麼突然來了?
「他說鄰近中秋,正好做生意路過京都,便想著來給您送些節禮,一路從國公府找打了將軍府。」
霜降激動的大喘氣,「結果您猜怎麼著,剛好芸姐姐要出門買些針線,兩人就這麼碰個正著!」
本以為陰陽兩隔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劉春祥自然激動萬分,沒想到霍芸卻不肯與他相認,兩人在門口拉扯起來,霍芸怕影響不好,帶著他不知去了哪裡。
一直以來,顧清悠也想勸霍芸回鄉,但霍芸對此事十分抗拒,她也沒法強求,如今兩人再次相見,誰能說不是緣分未了呢?
若劉春祥果然有心,定會努力消除霍芸顧慮,若不能,也只說造化弄人吧。
她沉吟片刻,對霜降道:「這件事還得兩個當事人自己解決,我們不便插手,權當不知道就好了,若是等下霍芸自己回來,你千萬不要多問。」
霜降八卦歸八卦,輕重還省得,忙點頭道:「夫人放心,奴婢方才很躲在一邊,沒讓芸姐姐看到。」
她知道霍芸的來歷,也知道劉春祥當初為了尋人有多辛苦,當下感慨道:「話本里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可芸姐姐跟劉春祥,一個妾有意,一個郎有心,為何就不能順順利利在一起呢?」
顧清悠看她一眼,這小丫頭對旁人的事倒是上心,那步填日日眼巴巴守在院子門口,可是沒見她給過一個眼神。
現在的年輕人,心思真是難懂。
日頭不早,說好了要去國公府陪薛蘭用飯,顧清悠夫婦二人便先離開,讓人給霍芸留了口信。
國公府里其樂融融,薛蘭左邊坐著顧清悠,右邊坐著挽月,對面是宋恆業跟宋成業。
挽月即將臨盆,肚子大的有些嚇人,顧清悠不由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道:「我記得挽月還得兩個月才生產吧?怎麼肚子這般大了?莫不是雙胎?」
挽月俏皮一笑,全無上京貴族女子的矜持,拍拍肚子道:「我倒希望是雙胎,最好是一男一女,這樣以後就不用再辛苦懷一次了!」
宋成業趕緊攔住她動作,緊張道:「小心點,別打到我兒子!」
挽月聞言柳眉一豎:「哼,還沒生下來就開始偏心了!」
懷孕這幾個月,她手腳浮腫,低頭根本看不到自己腳背,以前秀氣的雙腳,如今倒似兩條船那般大,睡覺也找不到姿勢,而且因為胎兒過大,府醫叮囑後面這段時間每餐只能吃七分飽,一到半夜,餓的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可太遭罪了。
結果宋成業只關心他兒子?簡直豈有此理!
見她噘著嘴,宋恆業連忙投降認罪,哄道:「哪有哪有,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重要的。」
「這還差不多。」
挽月本來也沒真的生氣,下巴指指桌子上的芙蓉蝦,宋成業會意,立刻起身將整盤都端到身前,討好道:「娘子要吃蝦?太好了,為夫最愛剝蝦皮了。」
顧清悠嘴裡的飯險些掉出來,這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宋成業嗎?該不會去南疆一趟,也換芯了吧??
薛蘭卻很高興:「吃蝦好,有營養還不長胖,喜歡吃就多吃幾個。」
兩世為人第一次做祖母,即便不是親生的,薛蘭也是異常激動,又想給挽月多夾點菜,又怕她吃多了,緊張兮兮的樣子令顧清悠看的不免有些吃味。
宋恆業見她目光在挽月身上流連,想到宋成業剛才說的話,桌下悄悄捏住她的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在我心裡,亦是最最重要的。」
若非他耳根迅速飛起的紅色,一箸清灼藕絲連著三下都沒能夾起來,顧清悠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成親以來,即便兩人在最情濃的時刻,宋恆業都沒說過這種肉麻的話,顧清悠心尖忍不住顫了顫,嘴角不受控制的揚了起來。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土狗,這種土味情話聽起來感覺竟然不錯。
「對了二弟,聽說你辭去了大將軍的職務,是有什麼新的官職要去赴任嗎?」
聽到宋成業的話,薛蘭也忍不住望了過來:「你把職務給辭了?」
宋恆業咽下口中的藕絲道:「也不算,只是把兵符交給了皇上,還掛著將軍的虛職。」
薛蘭先是看了顧清悠一眼,這麼大的事,女兒竟沒同她提過,果然女大外向。
顧清悠無奈的聳聳肩,她不是故意隱瞞,只是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
薛蘭嘆口氣:「你既然做出選擇,那必定早就思慮周全,母親不便多說,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有時候疑心的種子一旦被種下,是很難根除的。」
宋恆業明白她的意思,斟酌道:「雖無實權,但足以保命,母親請放心,孩兒有護住全家的能力。」
薛蘭想起他之前統領的那些死士,點點頭:「需要銀子就跟我說,母親別的本事沒有,賺錢卻還有點門道。」
宋恆業跟顧清悠手裡都有產業,雖說收入不菲,但有些開支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
「多謝母親。」
宋恆業放下手裡的筷子正襟危坐,對薛蘭道:「孩兒知道母親手下的外送驛站已經遍布大江南北,斗膽有個想法,不知母親可感興趣?」
說起聲音,薛蘭當然感興趣,讓他展開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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