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兄還挺沉的,我背起來也是異常的吃力。
好不容易才把這屍體給抬到了棺材旁邊,累得我真是夠嗆的,我擦了擦汗水,使勁的把這老兄給丟進棺材裡面,然後抬起棺材蓋給他蓋上。
總算弄完了。
我舒了口氣,轉身剛想走,感覺好像有點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回頭看了看我剛才關上的棺材,沒錯啊,這棺材我蓋上了啊,沒啥問題啊。
我一看旁邊的另一口棺材,心頓時哇涼哇涼的,旁邊的這個棺材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我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往裡面看了一眼,這棺材內竟然空空如也。
這裡面的屍體呢!
我渾身雞皮疙瘩頓時起來了,左右了看了看這後院,安靜得嚇人,甚至連平時的蟲鳴鳥叫也絲毫沒有,好像一根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一樣。
「這棺材肯定之前就是空的,我自己嚇自己。」我這樣安慰著自己,緩慢的往大門走。
我慢慢的走到了大門,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奇怪,那隻殭屍呢?
不過這隻殭屍沒有出現自然是最好了,難不成我還去找他?
我又不是sb,我拔腿就狂奔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大吼王瑞和徐航的名字。
跑了大概二十分鐘,我終於在森林裡面聽到王瑞他們的呼喊聲,我跑過去,他們五個人,都拿著手電筒,一臉焦急的模樣。
「你小子跑哪去了,都快把老章急瘋了!拉泡屎人都差點走丟了。」徐航一看到我就大罵了起來。
我乾笑了一下,如果我告訴他剛才我和一個殭屍在玩,他們會相信嗎?估計是不會吧。
想到這,我也懶得告訴他們了,我乾笑說:「迷路了,沒辦法,我們先回去吧。」
「走走走。」徐航他們看起來好像很兇,其實是關心我,我自己也知道,我跟著他們就往營地的方向走。
但是我總感覺不舒服,我回頭看了看那客棧的方向,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但我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跟著我,那隻殭屍到底跑什麼地方去了?
算了,我使勁搖了搖腦袋,希望是我自己的錯覺吧。
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才回到了營地,營地搭了二十多個帳篷,每兩個人住一個帳篷,此時帳篷的中間還有篝火,一大堆的老娘們剝著瓜子在討論哪個班的男生帥,要麼就是非議哪個明星的八卦。
男的談戀愛的就坐在女朋友旁邊不時占點小便宜,單身的更是跑到自己心儀的女神旁邊端茶遞水的。
「回來了,回來了!」王瑞大吼了一聲。
所有人都看像了我,一個個捂著嘴巴在偷笑呢,估計我拉泡屎都迷路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艹,我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
看著那群老娘們一副看大熊貓的眼神看著我,我罵道:「看屁啊,沒看過帥哥啊。」
說完我就自己跑到篝火一個沒啥人的地方坐了下來,我雖然嘴上厲害,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坐下以後老章也是跑過來對我一頓訓,無非就是說不遵守紀律啥的,丫的,難道出去拉泡屎就是不遵守紀律了。
王瑞和徐航那倆賤人也是各自跑到班上幾個比較漂亮的女同學旁邊獻殷勤,原本如果不是發生剛才那件事情,我估計和他們一樣吧。
但是我現在心亂如麻,一點心思都沒有。
最主要是,我現在隱約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到底怎麼回事我也說不上。
我心情不爽,因為今天遇到的這個詭異事情,我掏出我爺爺留下來的那本書看了起來。
其實這書上面記載的東西挺多的,還有很多奇怪的東西,比如一個人撞了邪變傻了,用個銅錢按住額頭,然後使勁的罵他,這樣就能罵跑裡面的鬼。
還有很多諸如此類的方法,這書一共分兩卷,第一卷就是一些抓鬼驅邪的方法,都不是很難,用一些生活中的小物件就行,第二卷是很多符咒,看起來挺複雜之極。
不過這書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最起碼我是看得津津有味,時間也晃得很快,一個小時很快就看了過去。
突然一個人走到我旁邊坐下了,我扭頭一看,竟然是劉琪琪,劉琪琪化著淡妝,在我旁邊我還能聞到一股香水味。
「幹啥?」我撇了她一眼,這劉琪琪人很漂亮,但是卻是個學霸,就知道讀書,不知道多少男的追她都沒成功,給她的情書她也直接交給老師,失敗的例子多得數不勝數,但依然有無數的人飛蛾撲火。
「你考試不想過啊?看這破書有什麼用?」劉琪琪坐到我旁邊看了看我手中的書,皺眉訓斥道。
「婦人之見。」我撇了她一眼懶得和她說話,這劉琪琪一聽我這樣說,也是搖頭離開了,還說了句無藥可救。
咦?這小妞哪根筋搭錯了?我剛撞鬼,也懶得和她說話。
時間越來越晚,所有人都回帳篷開始睡覺了,很多書呆子也回了帳篷,而依然有十多個男的守在外面打死不肯進去,麻痹的,那群書呆子真是讀書讀傻了,現在才是最精彩的時候。
我們十多個浪友蹲在篝火旁邊,抽著煙,突然打探消息的王瑞跑過來說:「趕緊趕緊,那邊的帳篷開始換衣服了。」
「艹,那邊是王二丫的帳篷,那麼肥,你自己慢慢欣賞去吧。」我們鄙視的看著王瑞,所有人的眼睛其實都盯著劉琪琪的帳篷呢。
突然我胸口悶得很,感覺有點想嘔吐的感覺,我皺起眉頭,丟掉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南邊,也就是客棧的方向的那個草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們。
「哥幾個,沒事早點回帳篷休息吧。」我沖這幾個傢伙說道。
「別啊,劉琪琪還沒換衣服呢,回去毛啊。」王瑞說著已經從他的包里掏出了一卷衛生紙,真他娘的屌絲。
「我去,瑞哥,你還帶著這神器呢,趕緊分兄弟幾張紙。」周圍的男的一擁而上,一人搶了幾張紙,右手拿著紙,左手放在皮帶的位置,隨時準備開槍。
我看著這群傢伙,真沒救了,我腳有些顫抖,說不上是為什麼,他自己就抖起來了。
「靈風,你這還沒開炮呢,腳怎麼都抖起來了?」徐航在旁邊賤笑著問。
「沒事」我搖頭了起來,我有點受不了不了了,不是受不了他們,他們這猥瑣模樣我早習慣了,我是受不了那奇怪的感覺。
「你怎麼了?」那些傢伙一個個奇怪的看著我。
我連忙坐下,翻開這本破書,找了一下,終於找到一頁記載這對付屍煞的辦法。
方法很多,比如桃木劍硃砂什麼的,但是我這裡也沒有傢伙啊。
我突然看到一個記載,人舌尖的血是人體內最純陽的東西,這血可以克制任何邪物,如果把舌尖血突然屍煞的口中,然後用力的吸,屍煞本就是依靠著喉嚨的一股怨氣才能行動,只要吸出屍煞口中的一股氣,這樣就可以讓這具屍煞徹底的死掉。
現在貌似只有這個方法了,我收好書,看著這群雙眼依然直勾勾的看著那帳篷的一群色狼,這些傢伙真是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