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表,是全港人都認可的英俊。
不至於讓女人見到就害怕的飛身就跑吧!
這女人不是腦子有問題,便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但能進來這裡工作的,腦子自然正常。
可見是為了引起他注意,雖然長的傾城傾國,但他最討厭種耍心計的女人。
他一臉冷漠走進員工食堂,往他專用餐廳室走去。
孟葭跑到樓梯處,驚魂未定地往後探瞧,不見有人追來,才拍了拍胸口。
「還好,沒有追來。」
只是剛才他究竟有沒有認出她的身份,如果沒有認出她來,他為什麼驚訝地看她?
如果他認出她來,以他對她的深惡痛恨,會將她趕出這棟大樓吧?
這可怎麼辦?
孟葭最後想著,反正她進的不是他公司,他不敢將他怎麼樣的。
自我安慰後,才安心走下樓梯。
孟葭下班,剛踏出大廈大樓,就接到好友張芩的電話,讓她趕去國貿。
這時候的國貿人流不比周末少,來來往往都是身穿名牌的時尚美女,以至孟葭與張芩兩人的裝束,就顯的更加挺一般的。
兩人踏進一家大牌時裝店,一進店,孟葭被一模特上的衣服給吸引了。
模特身穿斜肩長裙,斜肩上有著一朵紅玫瑰,腰間系有一金色腰帶,衣長直到膝蓋,絲綢質底,簡單且高貴。
「我要試試這件衣服?」突然,一道嬌滴滴的女聲,拉走了孟葭的視線。
孟葭轉頭,看見一位身穿香奈兒最新款的美艷的女子。
一旁的櫃姐臉帶著笑容為她服務。
孟葭以設計者的眼光看,這女子的氣質,並非適合穿這件衣服,於是職業病又犯了。
「小姐,這件衣服不適合你。」
美艷女子轉頭,當她看到孟葭那美麗的容顏時,吃了一驚,但很快回神過來,一臉氣惱。
「我不適合,難道你適合嗎?」
話落,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
「不過看你的裝著,就算適合也買不起吧!我就算不穿,也有能力放買回去空置。」
女子高傲的渺視著孟葭。
不遠處的張芩聽見了,氣憤跑到過來。
「有錢又怎麼樣,沒氣質穿什麼也不好看,只能兩眼盯著著漂亮衣服而心生怒意。」
「你……」那女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嗎?」一聲沒什麼情緒的男音插進三人的對峙中。
這聲音有點熟,孟葭轉頭,瞬間大驚失色,如被火燒地反彈轉身,對著張芩擠眼道。
「芩芩,是他?」
張芩也看到了宋景堯,張芩是唯一知道孟葭和宋景堯的事的,看到人那一秒,冤家路窄閃過腦中,連逛個商場也能遇見,什麼破孽緣。
美艷的女子見到宋景堯馬上裝著一副委曲的樣子,奔了過去。
「怎麼辦,要是他看見了我,我該怎麼辦呀!」孟葭非常緊張拉住張芩的衣角,小聲道。
「看見了又怎麼樣,難道離婚了就不能見了。」張芩小聲且帶著無奈道。
孟葭這才冷靜了下來,對啊,都離婚了,而且那晚他也不知道是她,她在怕什麼呢。
深呼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緒,轉過身面向兩人。
在孟葭與張芩兩人拉扯之間,那女子已經倒打一耙了。
「景堯,她們看見我試那條裙,便出言中傷我,說我根買不起那條裙子。」
女子一臉委曲,欲哭無淚的樣子,顯的真有其事。
兩人聽到顛倒黑白的說詞,氣的翻了個白眼,想過去給她兩腳。
這時候,宋景堯看到了孟葭,濃眉微蹙,眼神微冷。
「怎麼又是你?你在跟蹤我?」
孟葭愣了,他竟然誤認為她在跟蹤他?
「你以為你在世潘安呀!自大的幻想被美女跟蹤,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頂多也就算是個陳世美。」張芩在孟葭離婚時,就想教訓他,而今又聽到他這番話,拍案而起。
此時,能派上用場的就是最犀利的語言,去擊打他。
宋景堯臉上頓時染了一層霜氣,「我本是不打女人的,你最好別逼我破這個例。」
張芩也不是嚇大的,冷譏回去:「惱羞成怒了?」
孟葭看著宋景堯的臉色漸變,擔心他失手打張芩,急急的站在張芩跟前:「你有幻想這個嗜好,我卻沒有跟蹤別人這個習慣,請別將你的想像加諸到別人頭上。」
孟葭雖然不安,但不受這個污衊。
「那你說說,中午為何見到我撒腿就跑?」宋景堯的語氣嘲諷且咄咄逼人。
孟葭一愣,他認為她中午是為了引起他注意做的舉動?
她又打量了他,他微冷的眸子看她時,是很陌生的眼神,所以他不記得她了?
對了,當時結婚,他只派了律師去辦理,離婚的時候也是派了律師到場辦理手續。
在婚姻的三年中,他從來沒有出現過。
所以是真的不認識她。
心頭不知該高興,還是失落。
一旁的張芩見她出神,拉了拉她的衣角,她回過神,穩定好思緒,笑道。
「我為什麼見到你要跑,你不知道飯後運動,活到八十八嗎?」
她知道,這個理由太牽強了,但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理由。
「你以為這個理由高明?」宋景堯一臉譏笑問。
「你也太抬高自個了,雖然你是宋氏集團總裁,但眾所周知,你是個離異男人,我對二手男人不感興趣。」孟葭對他的自大,非常反感,出口挫了他的銳氣。
果不其然,宋景堯當場,臉都氣黑了,「看來功夫做得真足,連我底細都摸清楚了。」宋景堯冷漠的聲音,帶著一殺氣。
「你離異,全港都的人都知道,又不是什麼秘密。還有,如果不想被人戳傷痕,就先自已留點口德,並不是人人都想高攀你的。」
他的脾性原來這麼差,枉她愛了他那麼久,真是瞎眼了。
孟葭的害怕已被憤怒取代了,只是對上那冷漠的眼神,心裡還是直發毛,幸好,張芩走了過來扯上她走。
「走,別理這種腦子有問題的人,怎麼精神病醫院會放這種人出來,簡直危害社會。」
卻不料張芩這番毒話,激起宋景堯的怒氣,只聽見他呵斥。
「憑你這句話,我可以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