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芩步子未停,充耳不聞往前走去,宋景睿只好跟上,張芩不停,他的車子亦也不停。
只是這位置是交通要道,宋景睿這樣的速度,堵住了後邊的車子前行,所以身後車鳴響成一片,還有破罵聲。
「追女人也不是這樣堵路的。」
「小姐,你也別裝,讓大家跟著難受。」
……
張芩聽見這些罵聲,停住步伐,不由的罵道:「你有病呀!幹嘛跟著我。」
「我送你回去。」
「上次的教訓是不是忘記了?」張芩一臉冷沉。
宋景睿笑了笑:「我真的忘記了,或許你可以讓我記起來。」
張芩見他突然耍無賴,啐罵一口:「你給我滾遠點,我動手可是會頭破血流的。」
宋景睿搖頭嘆道:「你剛才在T台上可不是這個樣子。」
「我什麼樣與你都無關,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張芩憤憤應了一聲。
話落,張芩再次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宋景睿停住車子,下車,朝張芩大步走去,張芩一時之間未曾察覺,待她察覺時,已被他扯住。
「我有事與你說。」
張芩目瞪:「放開。」
「我們好好談談。」宋景睿道。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張芩道。
宋景睿不說,扯住張芩往他的車子上走去,張芩見狀,氣的踢打,可是沒用,只是她自個的腳生疼,受不了吼了一聲:「你發神經別發在我身上。」
兩人的舉動,惹來眾人的側目,指指點點。
「我真的有事與你談,這兒是公共場所,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宋景睿見狀道。
張芩是一刻也不願意與宋景睿過多糾纏,但她知道與他武力對抗,肯定得不了好處,腦中一轉:「你放開我,我自已走。」
宋景睿用質疑的目光打量著她,張芩一副淡定,他不確定的道:「你可不准跑。」
張芩冷著臉:「我有手有腳,你不要碰我。」
宋景睿慢慢放開張芩,見張芩沒有逃跑的動機,便大膽放開手。
「你走在前面。」宋景睿道。
只是話剛落,張芩的手機響了,心中一喜,這是個好機會,她趕緊從包中翻出手機,一看是孟葭打來的,急按接聽鍵。
「芩芩,你回去了嗎?」傳來孟葭的聲音。
「我在劇院門口,碰到條攔路狗,擋著我的道。」張芩急喊。
「什麼攔路狗?」
「就是你那不正常的小叔子。」
「你把電話給他。」
張芩一聽,挑眉笑道:「叫你接電話。」
宋景睿聽著她稱他為攔路狗,已經內傷,氣急敗壞的拿過手機,放在耳旁,即時傳來孟葭的責問。
「喂,宋景睿,你幹嘛攔著芩芩呢?」
「嫂子,你火氣別太大,小心傷著孩子,我就是有點事找她。」宋景睿一副不痛不癢應道。
「你找她什麼事?」孟葭又問。
「私事。好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先掛了。」話落,宋景睿快速的掛掉電話,直接關機,再把手機拿在手中,朝張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芩見手機被他掌握在手,只好跟隨而去,她本想著撒腿而跑,可現在手機在他手中,只能放棄計劃,她倒要看看他要談什麼事。
孟葭被掛掉電話,氣的罵道:「宋景睿想干?」
一旁的宋景堯應道:「老婆,你別管他們的事,我看睿找張芩,一定是對張芩有意思。」
「他對芩芩有意思,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玩玩而已,張芩可是不比他那些女子,不行,不能讓他糊來。」孟葭說到這,無法淡定的再撥了張芩的手機。
只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張芩的手機關機了,不由爆了一句粗口:「靠,宋景睿想幹嘛?」
「老婆,你別操心他們的事。」宋景堯又勸了一句。
可是孟葭不想張芩受傷,應道:「我不能不管。」
於是她又撥了宋景睿的手機,但是無人接聽,氣的她把手機丟在一旁,氣惱道。
「宋景睿真是越來越色膽了,把目光轉向我身邊的人身上去了。」
「張芩不是省油的燈,是吃不了虧的。」宋景堯道。
孟葭嘆了嘆:「希望睿真的是喜歡張芩,收心對張芩。」
宋景堯拍了拍她的手,之後轉移話題,打消她心裡的顧忌。
晚上七點,希爾頓大酒店,在五層大廳,是『孟葭』時裝展的慶功宴。
宴會現場,飄蕩著輕柔的音樂,賓客衣香潔鬢,孟葭身穿粉紅色的晚禮服站在會場中央,引人注目接待前來的賓客。
到場的都是時裝界的老輩,及政界商界有頭有臉之人,這些全是宋景堯請來的,讓孟葭臉上頓時增光。
她在宋景堯的帶領下,與眾人認識,而宋景堯這一舉動,已經告知眾人,他與孟葭的關係已不止戀人這麼簡單,所以比較熟的賓客則是打趣。
「宋總,幾時喝你與孟小姐的喜酒?」
宋景堯則是一笑:「快了。」
一旁的孟葭只是以笑應對,賓客又追逼孟葭。
「孟小姐,是不是你還不肯點頭?」
「這個不急,如果結婚,一定請大伙兒。」孟葭大方笑應。
眾人又是說了些話,孟葭走開接待進來的賓客,這時,張芩走了進來。
孟葭見狀,即時走過去,然後拉著張芩走到一旁,輕聲問道:「芩芩,上午的時候你沒事吧!」
「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張芩臉上閃著笑意。
「沒事就好,宋景睿找你什麼事?」
張芩不以為意道:「就是上次的事,現在沒事了,不必擔心。」
孟葭見張芩一副自然,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於是兩人說了些話,她就離開,因為這時,她看見了梁明珍,身後還跟著李明惠及馮明禹等人。
她臉帶笑意走到梁明珍跟前:「梁總監,明惠,馮明禹,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出空參加我的慶功會。」
梁明珍一臉笑意:「當然要來,孟葭,恭喜你,當初我的眼光果然沒錯。」
「梁總監,如果當初沒有你堅持我回來,說不定我今天不知在哪兒呢?」孟葭想到當初的事,整個人異常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