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宅,熱鬧非凡,邵正勛帶著肖煙,孟葭與宋景堯。在邵正勛出院後,就做了DNA監定,證實了他與孟葭的關係,兩人確實是胞胎兄妹,邵正勛也認回了郭侍平,於是榮華的事務孟葭全部轉交到他手中,孟葭安心在家養胎。
陳宅客廳里妝扮的喜氣洋洋,年味十足,郭侍平穿著紅色的唐裝坐在正中央,襯的出他氣色愈發紅潤,看著兒女感嘆道。
「今年過年,是我最開心的一年,認回了自已的女兒,兒子,而且小外孫及小外孫女也快出生了,老天爺真是待我真好。」
孟葭也穿著紅色的孕婦裝,臉上依舊削瘦,摸了摸肚子,笑道:「爸,你現在要期盼明年能抱家孫,家孫女了。」她懷的是雙胞胎。
「肖煙也有了?」郭侍平驚訝問道。
「伯父你別聽孟葭說。」肖煙急的一臉嬌羞著道。
「爸,我是說他們也該有了。」
「啊勛你們也該結婚了,結婚後肖煙就給我生個小孫女,小孫子。」
「爸,我們知道怎麼做的。」邵正勛道。說完,剜了一下孟葭。
孟葭就當沒看到,一臉得瑟。這時,邵正勛一臉笑眯道:「孟葭,我的小外生都快出來了,你們的婚禮幾時舉行?」
孟葭微微一笑:「我現在這身子也不方便,再說我們拿了本的,不擔心,婚禮只是一個形式,沒有關係的。勛,你可不能讓肖煙無名無份。」
肖煙一聽,即時道:「不是,其實是我媽剛過世不久,不適合做這些事。」
孟葭一聽便道:「哦,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邵正勛臉上閃著若有若無的笑,只是一旁肖煙的笑顯的有些苦澀。孟葭察覺到了,但是不動聲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
幾人說說笑笑,到了七點,傭人走過來說開飯了,大家起身,邵正勛扶著郭侍平,肖煙跟在後邊,孟葭則是宋景堯扶著。
「來,我們祝爸爸還有我媽身體健康。」孟葭拿著杯,朝郭侍平及紅珍舉杯。
「對,希望爸與啊姨身體健康,福如東海。」邵正勛道。
而宋景堯與肖煙也說了些祝賀話,接著響起的是碰杯的聲響,片刻,門外響起炮竹聲,過年了……
從郭家出來,已經是九點了,大街上到處是燈籠高掛,煙花炮竹之聲連接不斷的衝進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氣洋洋。
望著這樣的情景,孟葭嘆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過不久咱寶寶就該出來了。」開車的宋景堯接話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寶寶的名字沒?」
「等他們出來了,我們再想。」
「不行,得現在想好。」
「那我現在想想,」宋景堯開始思索著,幾分鐘後,他道:「兒子叫宋擎,女兒叫宋愛葭葭,怎麼樣?」
「啊,女兒為什麼兩個字?」
「就表示我愛你呀!」
孟葭一笑:「虧你想的出來,老公,我與你商量個事。」
「你說。」
「兒子我想換個名字,行不。」
「換什麼名?」
「念然。」
突然,氣氛瞬間僵凍,車子的速度依舊很快,孟葭望著他的側臉,懸著心。
「你心裡還是放不下陳思齊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麼?但最後他卻是救了我與孩子,而我從來沒有回應過他任何感情,他說他放手了,但是我心裡卻難以放下,你看他最後還把榮華的股份還給了我,而且還是事先的,我這樣做是為了彌補心裡的遺憾及愧疚,而且我說過,我愛的是你。」
宋景堯轉首望了一眼孟葭,臉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話做,兒子起念然吧!」
孟葭眸中泛出一層霧珠:「謝謝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當做禮品謝我好了。」
孟葭剜了他一眼,同時也啐了一口:「死相。」
於是這晚,一場轟烈的運動在那張外國進口的藏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與過年濃烈的氣氛甚為相符。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兩年後的某一天,待嬌喘平息後,孟葭趴在藏上,宋景堯則是趴在她身上。
孟葭壓著喘氣,這時床還在一上一下的動著,就像盪鞦韆般。
「你這是什麼床?」她喘氣道。
趴在她身上的宋景堯道:「沒名字,不過我給取了個名,雲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這藏上睡著很累,而且我看著這床也累,它一直不斷震動著。」
某人不悅了:「它的任務就是為主人服務,不過你為什麼累?」
她不以為然:「你每天都把它當戰場,能不累嗎?」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給你講個笑話。」
她剜了一眼,無語。她知道這是他常幹的事,每次做完這事,都要講些沒營養的黃色笑話給她聽。
宋景堯不待她的回應,開始了:「某個男人有一次找了個女人,一夜後,感覺不錯,每次兩人做那事時,少女人都會說,我要死了。後來有一陣那男人太忙,有幾天沒有找那女人,女人等呀等呀,等不到男人出現,於是就找上門去,來到男人的公司門口,正好碰上那男人。男人看見女人找上來,一陣慌張,拉住她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不要命了。女人一聽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來戳死我吧!」
孟葭一聽,噗卟一笑,笑完則是啐他:「你真是可惡,竟然拿小三來與我比喻。」
宋景堯揶揄道:「我們現在的身份與他們差不多,但你一點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積極度。」
孟葭聽完,皺著眉宇:「喂,你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都還沒舉行婚禮,很多人以為你在為陳思齊守寡呢,不清楚我們的關係,以為我們只是那種關係。」
孟葭聽明白了,原來他是要求舉行婚禮,不過已過了兩年了,兩個寶寶都三歲了,雖然他們拿了結婚證,但很多人確實不知兩人的關係。
她當初說延秦婚禮,一直延遲到現在,是該兌現了,對陳思齊也算是對的起了。想到這,她眼裡閃過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說的一件事,我們舉行婚禮。」
宋景堯一聽,雙眼放光:「別說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應。」
「你現在從我身上滾下去,讓我好好說話。」此時,他還趴在她身上。
宋景堯一聽,立即從她身上翻下身,然後抱著她:「你說吧,我聽著。」
孟葭躺好身體,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個星期不愛運動,我們就舉行婚禮。」
他一聽,深邃的眼神閃了閃,在思索,似乎在橫量著,幾分鐘後,他道:「行,我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後咱就不提婚禮了。」她嘴角泛著狡猾的彎度。
「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