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保鏢進來,看了眼赤、裸、著、身體已經沒什麼意識的女人。
「先生。」
莫益恆冷著臉,掃了眼保鏢,「把她帶下去,找個清靜的地方上了,算是救她。」
保鏢有些微愣,這麼漂亮的女人給他?
看來是又有女人不知死活來玩誘惑勾引莫大少了。
「不送醫院嗎?」保鏢壯著膽子問。
莫益恆皺了皺眉,「不,讓你上就上,不上給別人。」
這話仿佛孫初在她眼裡不過是件物品一樣廉價。
保鏢看了眼自己身下,立馬不多說話,扛起赤、裸的孫初就出了門。
莫益恆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真是不知好歹呢。
給了你機會滾的,有恃無恐?呵?
孫初抱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春蕩漾,「益恆,慢點……」
孫初迷迷糊糊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以為是莫益恆。
保鏢聽了話,開始狠狠的加快動作,還真是騷浪呢,他好久沒玩過這麼耐玩的女人了,這次是賺到了。
孫初嘴裡發出各種勾人的聲音,保鏢發泄完後,扯下還攀在自己身上的孫初。
孫初吃下的藥物已經被發揮完,開始慢慢恢復清醒,「益恆。」
「孫小姐。」保鏢已穿戴好衣物。
垂眸沒去看全身布滿吻痕和一些污、穢之物的男人,整個房間裡還漂漫著淫、靡的氣味。
「啊!你一個下人怎麼會在這?益恆呢?他讓你留下來等我嗎?」
孫初掃了自己所在的環境,不算簡陋,也不算高檔。
莫益恆不會跟自己在這種地方歡好的,而且剛才自己就是在益恆房間裡發作的。
孫初已然認定跟自己一起的就是莫益恆。
「孫小姐對剛才的事沒印象嗎?」
保鏢挽了挽袖口,眼底一片笑意。
「你什麼意思?益恆呢?我的莫益恆呢?」孫初瞪大了眼睛,她已然猜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莫益恆,你不會這麼對我的對不對?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呢?
「先生讓我轉告你,別自作聰明,自作聰明會害人害己。」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孫初氣的尖叫,過分的激動一下子就牽連到了下半身,猶如跟撕裂一般火辣疼痛。
莫益恆,你真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怎麼能!那個女人都死了,你為什麼還不肯碰我!
明明是我先認識的你,明明是我先救的你,明明是我先愛上的你……
我還比不上一個死人嗎?
沒事,她已經死了,對我已經沒有危害了。
這輩子你不要想甩開我,我會一直在你左右,影響著你的生活,一直一直,直到我死!
孫初的雙眼充滿著濃烈的不甘,她不甘心!一個死人都可以得到的,她不信她一個活人得不到莫益恆!
……
「怎麼樣了?」
莫益恆慵懶的閉著眼,毫不在意剛剛他才讓一個男人毀了一個女人最為看重的東西。
「孫小姐一直在那房間裡哭鬧。」保鏢微低著頭。
保鏢有些緊張,這個男人很可怕,好的時候會對你很好。
如果不喜歡你,他會不顧一切千方百計的讓你下地獄。
「哦?沒去自殺?」話很涼薄。
他對孫初沒什麼好感,當初也只是因為心中的那個她,才默認孫初一直在自己身邊圍轉。
如今她死了,孫初這種過分的行為讓他也沒什麼必要再忍耐。
……
時間很匆忙,夏柳也不知不覺的已經度過了好幾天沒有顧逸寒在家的日子。
「嗯,帥牛郎,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人家好像挺想你的呢,好吧,你出外處理事情,為毛偶爾不和人家打個電話啊,還有啊,你說一個帥氣的牛郎,我怎麼感覺有軍人和大總裁的氣質呢,好奇怪啊,還有啊,你除了愛耍流氓之外,也算是個優秀的人了,哈,要不這輩子你和我湊合過唄,你沒錢養家,那就在家負責貌美如花也不錯哦!」夏柳托著下巴自言自語的問道:「臭顧逸寒,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我想吃你做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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