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腳部按摩

2024-09-17 03:56:44 作者: 7節
  在陳婉清的感召下,郝春光外出都帶著學習資料,白天要是沒時間,確保晚上學習兩個小時。

  第二天,兩人對著提前列好的清單,在建材市場逛了整整一天,郝春光又看到了陳婉清的另外一面。

  她能和老闆砍價砍半天,關鍵是她還不帶任何尷尬的,而且也能說會道,整個過程把郝春光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也幸虧,兩人的審美比較一致,整個家裝的風格偏向素淨,淡雅,以白、淡黃為主,不整花里胡哨的東西。

  整整一天,兩人和老闆說的口乾舌燥,將地板磚、乳膠漆、床、門、電視櫃、板材和燈具什麼的都買好了,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加起來花了四萬不到。

  實際上預算與郝春光想的差不多,但是買到的東西卻多了很多,陳婉清往往在一家店,買幾樣,然後讓附贈一些小件,就這樣,直到天黑才買好所有的東西。

  所以也沒辦法叫司機過來拉,只能等第二天司機過來。

  今天一天,兩人竟然走了兩萬七千步,按照公里計算,兩人在建材市場這個不大的地方竟然走了三十里路。

  走的時候沒有覺得,但是等停下來晚上的時候,兩人都是渾身酸痛,特別是腳!

  便就近找了個酒店住,但是怎麼訂房間,兩人又起了爭執,陳婉清堅持要自己單獨住一間。

  郝春光則是一套又一套的,說這裡有點偏不安全,這個酒店並不高檔。

  而且他們今天逛了一天,腳酸,渾身都酸,可以相互按摩,特別是郝春光自覺地按摩手藝很好,一定可以讓陳婉清晚上睡的舒舒服服。

  兩人站在酒店大廳里,陳婉清看著他一本正經地瞎咧咧就想笑,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麼?

  見他還在不停地勸說,陳婉清直接在大廳的椅子上坐下,「來,給我按按!」

  郝春光眼睛放光,「按得好可以去房間按麼?」

  陳婉清白了他一眼,「按不按?不按我走了。」

  郝春光屁顛屁顛地將手上提著的包扔到一邊,直接過去挨著陳婉清坐下,將她的雙腿放在自己腿上。

  牛仔褲下緊繃的雙腿挺直,郝春光掃了陳婉清一眼,只見她雙唇緊抿,面色緋紅,目光有些躲閃,似乎隨時想把自己的腿放下來。

  郝春光連忙開始按,從小腿按起,實話,他確實專門研究過按摩,對穴位有一定的了解。

  兩個小腿按完,開始按大腿,但是郝春光上手的時候,陳婉清的身體都是顫抖的。

  「沒事沒事,小腿按的是不是感覺舒緩了很多?」,郝春光儘量語氣輕柔一些。

  酒店大廳的燈光本來就有些昏暗,幸虧夜晚人不多,要不然陳婉清回應的那一句輕輕的「嗯!」,他都聽不清楚。

  只是當郝春光手放上去的時候,他的手也開始顫抖了,這是激動的,按的都有點找不到穴位了。

  陳婉清忍不住輕啐了一聲,「你別抖啊!我癢,你再這樣我上去了。」

  郝春光將手放在她大腿上沒有動,深呼吸了幾口,強迫自己冷靜一點之後才開始按。

  只不過按一會兒,郝春光又開始走神了,由按都快變成摸了。

  陳婉清感受著他手掌傳來的熱氣,自己也有點扛不住了,身軀扭動一下,郝春光還得寸進尺了。

  連忙坐起來,拍掉了他的鹹豬手,起身拿上包,匆匆向前台而去。

  郝春光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陳婉清說了,「兩間單人間。」

  於是趕緊跑了過去,「開個標間。」,說著還把自己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陳婉清低聲說了一句,「我媽說夜晚要和我視頻,確認我是一個人睡覺。」

  郝春光無奈地看向前台,「那我們倆一人一個單間吧!把我們倆的房間安排的挨著。」

  前台等兩人商量好,麻利地接過兩人的身份證,開好了房間,連房卡一起交給了二人。

  二人便轉身去了電梯,在電梯裡,陳婉清臉上還是紅的。

  郝春光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婉清,要不我給你按按腳吧!按完你再沖個熱水澡,睡覺倍香。」

  陳婉清拼命搖搖頭,之所以大膽地在大廳就讓郝春光按,就是為了不讓他進房間,現在他還妄圖按腳……

  她紛亂的思緒還在飄飛,郝春光卻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我給你按摩你也感受到了,我其實專門研究過的,手法很專業。」


  她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不行,我們各自睡各自的房間,不准你進來。」

  郝春光想了想,「要不這樣也行,你來我房間,我給你按摩一下腳,按完你回去洗澡睡覺怎麼樣?」

  陳婉清白了他一眼,「那有什麼區別?我不要你按,我自己去洗澡,洗完睡覺。」

  郝春光就是不鬆手,但是直到上了五樓,軟磨硬泡都沒有用,等來到陳婉清的房間門口。

  她用房卡打開門,回身在郝春光臉上啄了一口,便迅速進房間把門關上了。

  郝春光雖然有些失望,但轉眼間又元氣滿滿,轉身刷了房卡進了自己的房間。

  正靠在門後偷聽外面聲音的陳婉清也鬆了一口氣,來到床邊將自己扔到床上,攤開雙手雙腳躺著。

  忽然她兩腿夾起來扭動了幾下,雙手捂住臉,輕哼幾聲。

  不待旖旎的思緒發散,她的手機就響了,拿起手機一看,是母親打來的視頻申請。

  此時的郝春光整個人都趴在靠近陳婉清房間的牆上,隱隱約約能聽到陳婉清的房間傳來她和一個女聲在交談。

  郝春光嘆了一口氣,轉身就直接將自己脫得就剩一件大褲衩,去了衛生間洗澡。

  這種事本來就急不來,郝春光的急色是受理性與感性的雙重引導。

  他知道,如果一個男人在與一個女人的親密接觸中,大龍不起立,就不是真正地對她感興趣。

  所以他就放任自己的情緒,但收發有度。

  這個世界上有不好色的男人麼?當然也有,是死男人,哦!你理解為打情罵俏的那個?錯了,就是字面意思,死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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