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為了攻略沙蓮娜,文才專門煉製了『魅惑手鍊』。在他原本的計劃中,第二件鍊金物品應該是趨向於防禦或者是幸運方面的。
陳家駒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小聲的說道:「這不是一下子脾氣上來了嗎?我最討厭就是這樣賣粉的,害得很多人家破人亡,每年我們重案組對付的罪犯中,起碼有一半都是賣粉的。」
夏飛瞭然的點了點頭。
現實世界到底是現實世界,作為一個警察,天生就跟犯罪分子不對付。要是陳家駒第一次見面跟沙蓮娜打情罵俏,那才叫怪事呢!
要是真的如此,那麼陳家駒起碼是一個黑警。
「沒事,我估計沙蓮娜心中也清楚她現在的情況,不會輕易挑事。對了,你手下的弟兄們安排好了嗎?要是朱滔萬一派人來,能夠第一時間拿下他們嗎?」夏飛忍不住問道。
陳家駒一拍胸脯,自信地說道:「我手下那些弟兄都是一等一的,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你確定?」
夏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原本劇情中就是這個傢伙弄巧成拙,讓沙蓮娜看出了破綻,搞得最後功虧一簣。
因此這次夏飛特意囑咐了陳家駒不要自作主張,可是奈何這個傢伙天生就是惹事的能手,他覺得還是萬事小心謹慎一點的為好。
陳家駒:「……」
面對陳家駒『幽怨』的目光,夏飛直接無視。他摸了摸懷中的黑星手槍,緊張的心中有著一絲的安定,這才是他敢於和陳家駒一起留在這裡的原因。
到底是第一次經歷,哪怕夏飛的心中十分有著自信,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
這也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那麼有些情況早晚就要面對,這也是夏飛給自己的一個考驗。鍊金術固然能夠讓他一飛沖天,可是具體怎麼走下去還要看他個人的。
鍊金術不是萬能的,只有著人和鍊金術結合在一起,才擁有著無限的可能!
過了一會兒,陳家駒又忍不住靠了過來,出謀劃策道:「夏飛,真的不用安排一個夥計來冒充朱滔的殺手,嚇唬一下莎蓮娜。萬一朱滔沒有派人來那豈不是遭了,我認為還是保險一點的為好。」
夏飛無言地望著陳家駒,真是沒有軍師的智慧硬要攬軍師的活。
這方面就算是朱滔沒有行動,標叔和署長那些老狐狸也會有所舉動,真不知道他操的哪門子閒心。
最重要的是,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偏偏弄得破綻百出。
真將沙蓮娜當做傻子了,別人可是比猴都精!
「不用,你放心吧。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安排到明天早上也行,要是一個晚上沒有動靜,那麼說明朱滔真的沒有動靜,可以試一下。」
夏飛想了想,還是沒有完全拒絕陳家駒的意見,否則恐怕這一個晚上都不得安寧了。
「另外,我們要切斷沙蓮娜和朱滔那邊的聯繫,電話線剪斷了沒有?」
「一切OK!」
陳家駒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
夜色越來越深,很快就到了凌晨的時候。
不過別墅中的三人都沒有睡,夏飛和陳家駒是警惕朱滔可能派來的人手,而沙蓮娜則是想著夏飛的話,還有著未來可能的下場。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進入監獄,也有可能會被朱滔殺人滅口,沙蓮娜的情緒就一直不太穩定。
要不是她知道朱滔在警署中有著暗子,恐怕她會同意和警方聯手。可是在生命安全沒有保證的前提下,她不想輕易地冒險,更多的是將希望寄托在朱滔和下面兩人的身上。
陳家駒有些不耐地向著陽台的方向走去,隨口對著夏飛說道:「我去抽根煙,順便看看外面。」
夏飛剛剛點頭,就看到陳家駒又鬼鬼祟祟地跑了回來,來到自己的身邊小聲興奮地說道:「來了,來了,朱滔真的派人來了!」
夏飛聞言也是精神一振,等人的時間可是真的不好過。別說是陳家駒,就連夏飛這種有著自信的人也是心中暗暗擔心了好幾遍,生怕朱滔腦子不清醒不派人前來了。
「好,有多少人?」夏飛問道。
陳家駒臉上的青春痘都快泛出光來了,壓抑著興奮地說道:「不多,只有五六個,不用你出手,我一個人就可以全部擺平。」
「好,全都交給你了,記得放他們進來在打,給沙蓮娜提提神。」
夏飛沒有逞強,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兩人互相望了望,都是嘿嘿地笑出了聲,關係感覺一下子親近了許多。
……
沙蓮娜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眼睛睜的老大。
今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讓她的情緒一直像是過山車一樣。她想過打電話聯繫朱滔那邊,卻是發現怎麼也打不出去,應該是電話線斷了。
至於是誰的手筆,不問可知。
可越是這樣,沙蓮娜的心中越是恐慌,她明白警方是鐵了心的要搞倒朱滔。別看她現在還有著選擇,一旦朱滔真的入獄而她又沒有指證的話,下場估計好不到哪裡去。
而且,要是朱滔那邊真的倒了,恐怕朱滔的那些下屬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雖然朱滔對她心懷不軌,可是卻是沒有用強,反而一直護著她。要是離開了朱滔的庇護,又沒有警方的保護,想起朱滔手下那些人噁心的眼神,沙蓮娜就不寒而慄。
這時候,樓下響起了『兵兵乓乓』的打砸聲,沙蓮娜身子一震。
雖然她一直試圖說服自己朱滔不會那麼輕易就動手,可是事情到來的時候她的心中還是充滿了恐慌,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她顫顫抖抖地打開房門移開,就看到樓下有著五六個壯漢正在追著陳家駒在砍,夏飛則是不知所蹤,頓時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老大,對象在樓上,我這就去砍死她。」一個靠近樓梯的傢伙看到沙蓮娜眼睛一亮,連忙向著樓上沖了上來,神情十分的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