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婕,等會,既然你說了,是公開的秘密,那阿蘭,我再加一條,你只要答應,讓在場的兄弟們輪一遍,現在強哥就能出來了。」
聞聽此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墨掙扎著還要起來,被虎三一腳踩在脖子上,很快就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住手,你這樣會出人命的。」
此時玻璃缸的水位來到了兩人的脖子處,為了能更好的呼吸,兩人已經開始踮起腳尖,但這杯水車薪的延緩,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相信強哥在江湖上打打殺殺這麼多年了,對於隨時會到來的意外,應該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妹子,你做什麼選擇,相信你哥一定會理解你的。吃飽了以後,痛苦就很多種。餓的時候,唯一的痛苦就是飢餓。」
姚婕一臉同情地摸了摸吳蘭的頭。
「滾開,爛貨,真噁心。」
「虎三,這就是袁老師送給你的第二份禮物,以後厲城的菜場就都歸你管了,過了今天,厲城四猛的人,就要換一換了。」
「恭喜虎哥了。」
姚婕正好路過虎三身邊,對著虎三狐媚一笑,然後目光又看向珊珊。
「怎麼樣,虎三兄弟,驗過了嗎?見紅了嗎?」
「珊珊低下了頭,虎三也沒說話。」
「怎麼,珊珊,你不是?」
「不是,哎,不是不是,姚姐,我,我來大姨媽了。」
「嗯?就這?闖個紅燈不怕啥的。」
「姚姐,那不就分不清楚那個還是那個了嗎。」
虎三撓撓頭。
「哪個跟哪個呀?嗨,瞧我這腦子,秒懂的感覺就是不好,哎,聽說這個吳蘭妹子,還沒有真正的男朋友,要不興爺今天給我們現場直播一下,也讓我們學習學習。」
姚婕的提議,無疑讓在場的女性都為之一怔,但男人卻興奮異常。
「這樣合適嗎?」
興爺也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怎麼不合適!」
一旁幾個人也都興奮的躍躍欲試。
「就是就是。」
姚婕無疑是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的,尤其是她被孫興挖過來後,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間,姚婕仿佛如魚得水一般地成長了起來。
「蘭子妹妹,過來吧。」
吳蘭手裡的酒瓶開始顫抖,轉而把碎玻璃處指向了自己的臉。
「孫興,你別欺人太甚,大不了我自己毀了我這張臉。」
「你以為自己毀容就沒事了?就算你死了,我也能讓在場的掄你一遍,到時候更是一場好戲,聽哥的話,把酒瓶放下。」
吳蘭還是無動於衷,現在似乎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山藥蛋大喊一聲沖了上去,被虎三一腳踢飛出去,口裡滲出了鮮血。
一個小弟想偷偷的打電話報警,被身後一人發現,搶過手機,又是一頓暴打。
「倒水的怎麼停了?」
興爺看向站在桌子上倒水的服務生,水位已經到了吳強和女人的嘴巴處,兩人都被塞著嘴,水已經流了進去,只有兩個鼻孔維持著呼吸,蒸汽布滿了附近的缸壁。
服務生看看裡面的兩人,又看看興爺,有些顫抖。
「我讓你繼續,不然連你一起塞進去。」
服務生嚇得把手裡的水,一股腦全都倒進了魚缸中。
裡面的兩人這次沒了呼吸的可能,開始拼命的掙紮起來,試圖讓鼻孔能躍出水面,但這狹小的空間和被綁縛的手腳,讓他們做什麼都成了徒勞。
「興爺,住手,我干,放了我哥,我幹什麼都行。」
吳蘭終於忍不住,大哭著撲到了孫興的腳下,跪求著興爺。
「想通了?」
吳蘭拼命地點著頭。
興爺一揮手,服務生連忙打開了底部的放水開關,清水流了出來,水位線又回到了兩人人中的位置。
「我給大家來個現場直播。」
興爺說著,就開始松腰帶。
梁大彪身邊的紋身女突然站起來踮著腳尖看了起來。
「這麼多人看著,這能立起來嗎?」
「怎麼,你是不是見識過這個興爺的尺寸啊。」
「小帥哥,這讓你說的,我們這裡這麼多人,興爺有幾根兵器,能應付過來啊?
你看看,那個玻璃鋼里的叫小月,也就是被興爺強過一次,就算是他的女人了,興爺就要為了他滅了同是四猛之一的強哥。
要是我們都跟過他,是不是興爺要與半個厲城人為敵了。」
梁大彪點點頭,朝著西門贛使了個眼色,西門贛秒懂,在身邊的美女臉上掐了一把,然後出了卡座,推著病床,小心翼翼地朝著魚缸的方向推了過去。
孫興此時也是興致大起,讓人拿來了幾箱各種顏色的酒。
孫興自己開了一瓶超大瓶的伏特加,從吳蘭的頭頂澆了下去。
酒瓶里的白酒從瓶口直衝下來,落在吳蘭的頭髮上,淋濕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的黑色文胸,又順著褲腿直流到鞋子裡,吳蘭頓時感覺熱辣滾燙,心裡咒罵著孫興一萬次。
「等姑奶奶過了這一關,一定要弄死這個變態。」
「蘭子妹妹,爺先給你消消毒,是不是很刺激啊?」
孫興又讓人拿來了一個盆,讓吳蘭站了進去。
山藥蛋和老墨都搖著頭,還想站起來拼命,幾把鐵片片架在了脖子上,於是二人也閉了眼,不忍看下去了。
姚婕幫著興爺一瓶一瓶地把酒打開,魅惑的眼神一看就是經過多年訓練過的,男人看了都心痒痒。
孫興把姚婕遞過來的酒水一瓶又一瓶地從頭頂傾瀉下來,經過了吳蘭的身體,落入了盆中。
隨即又拿了一個空杯子,舀了一杯盆里的混合酒水,用鼻子聞了聞,然後一飲而盡。
「還是興爺會玩,這是美人泡酒,越喝越有啊!」
「一會你們想喝的也可以分一下。
你們知道茅台是怎麼釀造的嗎?
都是一群18歲的黃花大姑娘用腳踩出來的,那才叫真正的醬香型。」
此時興爺他酒杯一丟,解開了皮帶,把吳蘭扭轉過身去,讓她低下身子,伸出脖子,叼住桌腳。
「轉過去,用牙齒咬住桌子邊。」
「你!」
孫興用力在吳蘭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阿蘭啊,你這牛仔褲穿的太緊了吧,總不能讓我動手吧。」
吳蘭無奈,又看了一眼魚缸里的吳強,吳強拼命地搖著頭,然而卻於事無補。
渾身濕漉漉的吳蘭把心一橫,雙手抓著腰帶,快速地解開,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