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兩個人就能擋住我了嗎?」
一聲暴喝傳來,那人身上的氣勢再次暴增。
嘭!
強大的氣勢直接將由一階上品靈木搭建而成的包廂都是給震碎了。
蹭、蹭!
這下,就算是劉玉仁和張如賢二人也是支撐不住了,被壓得蹭蹭後退了兩步。
而隨著包廂炸裂開來,那人的身形也是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只是此人卻是用一件黑袍將自己全身都包裹住了,看不清樣貌。
「我看這位道友今日不是來參加拍賣會的,而是來鬧事的吧。」
這時,程言也是站了起來,獨屬於築基修士的氣勢,和劉玉仁二人一起壓了上去,這時二人才好過了一下。
而且三人合力,隱隱有將其壓過去的感覺。
「嘿嘿,你終於也肯出現了。」
黑袍人嘿嘿一笑,聲音沙啞,極為的難聽刺耳。
然而程言聽到這話,眉頭卻是緊皺了起來。
此人莫非是認識他們不成,不然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認識我等?」
「哈哈,我何止是認識你們,我今日這幅模樣,就是拜你們所賜,不過我也要感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我恐怕也無法這麼快就突破到築基中期。」
黑袍人嘴上說著要感謝程言他們,然而語氣之中卻是帶著無盡的恨意,似乎是要將程言三人千刀萬剮一般。
「你究竟是誰?」
此人將自己包在黑袍之中,看不出模樣,三人也不知道此人是誰,劉玉仁更是忍不住直接發問。
黑袍人聽到劉玉仁發問,便是緩緩將帽子拉下,露出了模樣。
隨著黑袍人將帽子緩緩拉下,他的模樣也是終於顯露了出來。
此人正是當初程言三人獲得青羽鳥蛋之時,遇到的那三名築基修士當中跑掉的那人。
只是此時的他,左邊半邊臉都被毀容了,顯得猙獰可怖。
「竟然是你!」
劉玉仁此時也是認出了此人。
雖說只有半邊臉能夠看清,但是畢竟是築基修士,觀察力和記憶力都是不凡。
「想不到你們居然還記得我,看到我臉上的傷了嗎,這都是拜你們所賜!」
黑袍人一臉的恨意,聲音也是有些癲狂,顯然恨極了程言三人。
「笑話,當初你丟下兄弟自己跑掉了,何來臉上的傷是我們所賜的說法。」
劉玉仁冷笑一聲,當初此人逃跑可是果斷的很,根本就不管兩個兄弟的死活,別說是毀他容了,連傷都沒能傷到他。
「若不是你們,我又怎麼會遇到紫囊蛙,我又怎會被毀容!都怪你們!都是你們的錯!不過也要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我也不會這麼快就突破到築基中期了。」
黑袍人狀若癲狂,歇斯底里的吼道。
原來當初他從程言三人手中逃掉之後,因為害怕被三人追上,又懼怕程言強大的實力,所以慌不擇路,到處逃竄。
沒成想途中竟是遇到一隻二階中級的紫囊蛙,他當時只不過築基初期,如何會是二階中級的紫囊蛙的對手,又是只能一路逃竄。
經過一番你追我趕之後,他倒是成功逃掉了,只是逃跑途中卻被紫囊蛙的毒液所傷,導致半邊臉都被毀容。
只不過他也因禍得福,獲得了些機緣,藉機突破到了築基中期。
突破到築基中期之後,他每每看到自己被毀掉的半邊臉,心中對誠意三人的恨意便會增大幾分。
其實他臉上的傷並不是沒有靈丹妙藥可以修復的。
只是紫囊蛙的毒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若是想要修復臉上的傷,少說也得二階極品甚至三階丹藥才行,他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弄到這種品階的丹藥。
恨意讓得他的內心都變得有些扭曲了起來,但凡別人看向他,他都感覺別人是在嘲笑他那被毀掉的半邊臉。
所以他將自己裹在了黑袍之下,之後就開始到處尋找程言三人的蹤跡,想要報仇雪恨。
後來他就聽說這裡開了一處坊市,原本只是想著來落個腳,卻不料正好碰到了程言三人,這下他心中的恨意徹底爆發。
「若不是你等見到我們的青羽鳥蛋,起了歹心,想要搶奪,又如何會落到這般地步。」
劉玉仁冷哼一聲,說道。
說到底,罪魁禍首不過是他的貪慾罷了。
當初他若不是見到程言三人獲得的青羽鳥蛋,心中動了貪念,也不會到今天這般田地了。
「廢話少說,今日,便是你們三人的死期!」
黑袍人大吼一聲,手中法印變換,一個巨大的火球出現在天空之中,猶如掛在天上的太陽一般,烈火燃燒。
一股熱浪襲來,讓得拍賣場之中的練氣散修都是有些支撐不住,紛紛退出了拍賣場。
唯有幾名築基修士能在這般熱浪之下支撐住。
「此事和你等無關,速速離去!」
黑袍人看到那幾名來參加拍賣會的築基修士,大喝了一聲。
幾人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番,他們也不想惹上一名築基中期修士。
皆是往後撤退,撤出了三人鬥法的範圍,在一旁觀戰。
「不好!是隕炎術!快啟動陣法,不能讓他破壞坊市!」
張如賢見到黑袍人使出的巨大火球,便是認出了這招來,這隕炎術在火屬性法術當中,屬於威力極為不弱了,比之火鳳術都要強上一些。
若是讓這隕炎落了下來,怕是整個拍賣場都是不保了。
程言聞言,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陣法的陣盤,將陣法啟動了。
程言作為第一個駐守坊市的人,沉谷發生陣法的陣盤自然是在程言手中。
而沉谷坊市的陣法乃是一座二階中品陣法,名叫落石流沙陣,是一座土屬性的陣法,防禦力極強。
隨著程言將陣法啟動,無盡的流沙開始浮起。
整個沉谷坊市的天空都被黃沙覆蓋,坊市之中被陰影覆蓋,仿佛是直接變成了黑夜一般。
隨著程言將陣法啟動,無盡的流沙開始浮起,整個坊市的天空都被黃沙覆蓋,漫天飛舞。
坊市之中被陰影覆蓋,仿佛是直接變成了夜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