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周,發現事情可能不是他想像的那樣,鄒烈決定先生存下來。鄒烈花費大部分時間來尋找和建造一個適合長期居住的庇護所。他選擇了一個相對平坦且靠近水源的地方,用樹枝和岩石搭建了一個簡易的草棚子。每晚,他都會對自己說:「明天,我要更接近文明世界。」
黎明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濃厚的火山灰霧靄,鄒烈從簡陋的草棚中爬了出來。
他咳嗽了幾聲,嘴裡有些乾燥和苦澀,這是火山灰嗆人的味道。他知道,今天又是一次在火山腳下荒野求生的開始。
「又活過了一夜,,你真是個頑強的傢伙。」他自言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苦笑。
他首先去檢查了昨晚設下的陷阱,發現一隻野兔幸運地成了他的早餐。心中湧起一股欣慰,「好樣的,至少今天不會餓肚子了。」
火堆旁,忙碌著準備早餐。他輕聲嘀咕:「這火山灰落得我都快變成石頭了,得找個地方洗洗。」
吃完早餐,背上簡陋的行囊,決定上游去尋找清潔的水源。沿途,他不斷警告自己要小心野獸和不穩定的地形。
「小心點,鄒烈,每一步都要穩。這火山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對著一塊鬆動的岩石輕聲說道。
經過幾小時的跋涉,終於找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他興奮地脫下衣物,一邊清洗一邊忍不住笑出聲:「沒想到這荒山野嶺的,還能找到這樣的地方。」過了一會他洗完了,拿起來他的行囊。
這行囊是在第二周的時候,製作更複雜的工具和武器。他用石頭和木頭製作了一個簡易的狩獵長矛。
第一次使用它成功獵到一隻野兔時,他興奮地大喊:「看吧,鄒烈,你除了敲代碼,還是個能荒野求生的巧手漢子!」
突然,他聽到了不遠處的樹叢里傳來低沉的獸吼。他的心緊繃了起來,他慢慢站起身,拿起旁邊的木棍,準備迎接可能出現的危險。
「來吧,你們若想嘗嘗我的厲害,就得付出代價。我覺得我現在強的可怕!」低聲嘟囔,眼神堅定,全身的肌肉繃緊,做好了隨時應對的準備。
幸運的是,那聲獸吼沒有再次出現,順利返回了他的營地。夕陽西下,他在火堆旁喃喃自語:「又一天過去了,你要讓自己過得豐富些才行。」
夜幕降臨,躺在火堆旁,望著星空中的閃爍,思緒萬千。他不知道,明天又是新的挑戰,還是繼續自己的荒野求生,但他已經準備好了,因為他是這片火山腳下荒野的勇士。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什麼特殊的事情都沒發生。
突然,在尋找食物的男主鄒烈,感到腳下的地面開始顫抖,仿佛是大地本身在反抗著什麼。
火山的轟鳴聲漸漸增強,如同一頭覺醒的巨獸,在低沉地咆哮。他轉身欲逃,
但是,一股熱浪迎面撲來,夾雜著硫磺和岩石的味道,幾乎讓他窒息。
天空被厚厚的火山灰覆蓋,太陽消失了,一切都被灰濛濛的死亡陰影籠罩。
鄒烈的身後,岩漿如紅色的狂龍般沿著山坡奔騰而下,吞噬著一切。
高溫使空氣扭曲,遠處的景象如同在水中搖曳,模糊而不真實。
他的腳步加快,每一步都重重地印在顫抖的地面上,仿佛與死神賽跑。
岩漿的溫度從背後逼近,那種灼熱感覺如同千萬把火燒的刀子刺入他的背部。
可以聽見皮膚在高溫下的滋滋作響,那是疼痛與恐懼的交響曲。
鄒烈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心裡在吶喊「救命呀!!」
他知道自己可能無法逃脫這次災難。
眼前的世界逐漸變得模糊,不是由於淚水,而是灼熱的空氣扭曲了他的視線。
他的喉嚨被煙塵填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火焰。
就在這時,一塊巨大的火山岩石從天而降,砸向他的旁邊,碎石和岩漿飛濺。
他本能地護住頭部,感受到灼熱的岩漿碎屑落在手臂上,燒穿衣物,灼痛肌膚。
鄒烈的意識開始模糊,他的身體倒在滾燙的火山灰和岩石上。
他的視野中只有紅色和黑色,還有那無處不在的灼熱。
這是他生命中最後的感覺,被無盡的岩漿之海吞噬,身體與靈魂都在這炙熱的地獄中消散。
「啊啊啊,不要啊」,鄒烈猛地坐起身,冷汗淋漓,他的心跳狂野地敲打著胸腔,仿佛要逃離這突如其來的恐懼。
四周是熟悉的昏暗光線,他發現躺在一張豪華的特大號床上,頭枕著柔軟的羽絨枕頭。
他所在的房間裝飾典雅,天花板高高的,裝飾著精美的吊燈,陽光通過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在他的絲質被褥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環顧四周,鄒烈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自家的豪宅中,「原來是夢,如此的真實」鄒烈喃喃道。
他的心跳加速,一種莫名的不安開始在胸中蔓延。
他起身走向客廳,希望找到一些線索。途中,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一旁的電視上,屏幕正播放著早間新聞。
新聞中,一位面色凝重的記者正在報導關於遠洋國家的災難消息。鏡頭切換到了受災地區的畫面,岩漿肆虐,煙塵滾滾,一幕幕驚人地相似於他剛剛經歷的噩夢。
鄒烈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靠近電視,音量調大,記者的話語逐漸清晰:「...據目擊者描述,熔岩迅速湧向城市,許多居民來不及撤離...」 這確實是他夢中的場景,只不過發生在距離他非常遙遠的國度。
他的夢竟然是災難的預兆?鄒烈心中充滿了震驚和困惑。他開始回想著夢境中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出更多與新聞中描述相匹配的信息。
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他預知未來的能力,難道這是第二個夢境的挑戰嗎,只要自己存活夠一定的時間,就獲得預知夢的能力嗎?
鄒烈決定更深入地研究這個能力,同時關注遠洋國家的災情。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能預知災難,那麼他也許能夠幫助更多的人避開未來的厄運。
在那個震驚的早晨之後,鄒烈坐在豪宅的書房裡,深思熟慮。
他的目光在窗外的庭院中徘徊,內心卻在思考著更深遠的問題。
新聞中關於遠洋國家災難的報導不斷重播,每一次畫面的閃爍都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意識到,自己擁有的龐大財富不僅是個人的福氣,也是幫助他人的力量。
經過長時間的思考,鄒烈做出了決定,他要將自己的部分財產用於公益,特別是用於救災和災後重建。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位慈善機構的負責人的號碼。「你好,我是鄒烈。」他語氣堅定地說道,「我決定捐贈一部分財產用於救災和災後重建工作。我希望我的捐助能夠真正幫助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電話那頭的負責人被鄒烈的決定所感動,他表示會將這筆捐款用於最需要的災區,並確保每一分錢都用在刀刃上。鄒烈感到一陣欣慰,他知道自己的決定將會給許多人帶來希望和改變。
他希望建立一個基金會,專注於應對自然災害,提供救援物資,支持災後重建工作,並資助相關的研究,以更好地預警和應對未來的災難。
在一間寬敞會議室里,幾位專業人士和志願者圍坐在一起,中間是男主鄒烈,他正熱情地討論成立一個專注於防災減災的基金會。
鄒烈(站立,充滿激情):大家好,非常感謝今天每一位的到來。我們都知道,災害無情,但人有情。我提議成立一個防災減災基金會,旨在減少自然災害帶來的損失。
劉工程師(點頭,認真地說):鄒先生,這個主意非常好。基於我的工作經驗,我們可以先從提高建築物的抗震標準做起,特別是學校和醫院這些重要設施。
魏教授(推了推眼鏡):除此之外,關於防洪和抗旱以及極端自然災害火山噴發等的措施也同樣重要。我建議我們開展社區培訓項目,教育居民如何在災害發生時進行自救和互救。
黃小姐(敲擊電腦,輕聲道):我同意。同時,我們可以建立一個應急響應系統,包括預警機制和快速救援隊伍。我會負責制定詳細的計劃。
鄒烈(環視四周,鼓勵地說):聽起來我們有一個強大的初步方案了。接下來,請每位根據我們的討論結果,準備具體的執行計劃。我們需要儘快行動起來,保護人們的安全是我們的使命。
鄒烈與他的律師和財務顧問進行了多次會議,確保一切按照法律和財務的最佳實踐進行。他還聘請了一支專業的團隊來管理基金會,確保每一分錢都能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鄒烈積極參與到基金會的具體工作中,與政府、非政府組織以及國際援助機構建立聯繫,共同討論和實施救援計劃。
他的努力得到了社會各界的認可和支持,許多志願者和捐款也紛紛湧入。
幾個月後,當遠洋國家的災難再次成為新聞焦點時,鄒烈的基金會已經在當地展開了廣泛的救援操作。
他們的工作幫助了成千上萬的災民重建家園,提供緊急醫療援助,並且建立了多個臨時教育設施,讓孩子們能重返學校學習。
鄒烈在一次採訪中被問及為何做出這一決定時,
他簡單地說:「我的能力讓我看到了災難的恐怖,我的財富讓我有機會為改變做些什麼。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用自己的方式,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希望。」
在基金會的辦公室里,鄒烈剛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他坐在辦公桌前,感受到了片刻的寧靜。
隨著夜幕的降臨,他逐漸進入夢鄉,但夢境中的情景卻是異常震撼。
夢境突然變得異常清晰和生動。
他發現自己站在一座繁華都市的市中心,蔚藍的天空瞬間變得昏暗,烏雲密布,仿佛預示著不祥的訊息。街道上的行人和車輛熙熙攘攘,一片繁榮景象。
突如其來的是地面的輕微顫動,起初像是遙遠地方傳來的雷聲,但迅速變得越來越劇烈。
鄒烈腳下的震動逐漸加強,他的心臟也隨之加速。周圍的人們開始察覺到異常,停下腳步,困惑和緊張的神情在他們的臉上交替出現。
隨著地面震動的加劇,街道兩旁的建築物開始搖晃,窗戶玻璃砰然碎裂,碎片像暴雨般傾瀉而下。
路人們尖叫著四處逃散,尋找避難之所。汽車喇叭聲、呼喊聲、哭泣聲匯成一片混亂的嘈雜。
巨大的裂縫在街道中央迅速延伸開來,如同大地的傷痕。
一些不幸的人跌入裂縫中,絕望地呼救。電力線路在搖晃中斷裂,火花四濺,部分地區陷入黑暗。
鄒烈著急的大喊:大家快找開闊地帶!不要靠近建築物!
周圍的人群,慌亂中,哭喊聲一片,「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們!」
這時,鄒烈看見一個小女孩摔倒在人行道上,她的膝蓋擦傷流血,眼淚汪汪地望著四周,驚恐地呼喚她的父母。
鄒烈衝過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護在自己懷中。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鄒烈大聲安慰女孩,環顧四周,尋找逃生路線。
就在這時,更強的震動來襲,一幢建築不堪重負,牆壁轟然倒塌,塵土飛揚,視線被厚重的灰塵遮蔽。
每當餘震來襲,那些沉重的碎片就會像惡魔的牙齒一般咬合、摩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鄒烈身體蜷縮成球狀,護住小女孩,儘量讓她遠離那些尖銳的邊緣。儘量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遮擋飛來的碎片和塵土。
突然間,一塊尖銳的碎片從天而降,直擊鄒烈的背部。
一陣劇痛隨即傳來,他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脊背流下。
疼痛幾乎使他昏厥,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放棄的時候。
「得堅持住,還有人需要幫助。」鄒烈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繼續抱著小女孩尋找安全的地方。
就在他們努力向前移動時,又一次強烈的震動襲來,鄒烈感到自己的腿被什麼東西重重撞擊,疼痛讓他幾乎站立不穩。
一塊巨大的石板突然滑落,堵住了去路。他用盡全力推開石板,他的手指被劃破,血腥味與塵土混合。
他看到遠處模模糊糊的好像有軍隊的身影,心中一陣安心,他抱著女孩向他們的方向走去。
就在此時,一陣更為劇烈的震動傳來,鄒烈努力穩住身形,但是身體的痛楚過於劇烈,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他感
到一股強烈的拽拉感。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被抽離。
小女孩就蹲坐在他的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錯愕和無助。
她的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濕潤的大眼睛裡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流出,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對
地震的恐懼。
她的眼神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讓他無法忘記。
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她,想要救她離開這破碎不堪的城市,但他的身體卻像被拉住了一樣,無法向前,只能越來越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