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如此沒有社會經驗,原來是才從花園裡面走出來的小雛菊啊。
那就更不能扔下他不管了,林婉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們走吧。我們這裡可是有個百事通,他肯定知道金陽原在哪裡。」
林婉說著將目光聚焦在小胖子百聞身上。
小麒麟戚雲也一臉希冀的望了過去,離開家許久,他也想娘親和爹爹了。
「你知道我的家在哪裡嗎?」
百聞尷尬的笑了笑,「金陽原我倒是聽說過,可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裡。」
林天樞看向百聞,輕聲道:「具體說說什麼情況。」
「金陽原是傳說中的麒麟聖地,是一個獨立於九州之外的小世界,上一次有人進入到金陽原,還是一千年前,想要找到具體位置,很難,幾乎不太可能!」
戚雲滿臉失落,但沒過一會,就又笑道:「沒事的,娘親說過,每隻麒麟成年之後,都會記起回家的路,再有一千年,我就成年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去了。」
一千年或許在五彩麒麟的世界觀中,不算什麼太長的年月,可在林天樞他們眼中,這足以讓整個修士世界天翻地覆一遍。
林天樞不禁看向戚雲,想要送這個小傢伙回家,看來很難啊。
不過,他從來都不是害怕艱難的主。
「戚雲,這樣吧。你就跟著我們,在這千年裡,我們替你尋回家的路。」
聽到林天樞的決定,戚雲十分激動,他連忙掏出小刀,「哥哥姐姐對戚雲太好了,戚雲得報答你們才行。」
他說著,就又要去割手臂,林婉立馬將他攔下。
「朋友之間的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所以,你無須報答。」
戚雲看向其餘人,似是在印證林婉的說法。
幾人重重的點頭,肯定了林婉的話。
他這才收起刀,對著幾人鄭重的說道:「那我以後也幫你們。」
眾人笑了笑,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就該行動了。
林天樞將得來的白蓮教腰牌分化給大家。
有這東西,他們就能輕易出入這籠罩莽山的大陣。
至於怎麼出去,林天樞覺得還是需要觀察之後再做決定。
且,出莽山宜快不宜慢。
誰知道白蓮教的人,會不會還有後手或者援手之類的。
一行人風風火火出了洞穴,朝莽山的邊緣探去,很快他們就探到一處守衛稀少的地方,幾人二話不說,直接衝殺出去。
白蓮教的弟子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轟殺。
只不過,陣法裡面有出入的跡象,卻還是被白蓮教的人探查到了,那位合體境後期的長老立馬說道:「南邊有六個人從陣法裡面出來了。」
陣法裡面現在根本沒有白蓮教的人,那麼出來的人能是誰呢?肯定就只有那些賊子了。
白蓮教掌門也在這時立馬說道:「追上去,斷不能讓他們跑了。」
上百人風風火火駕著各自的飛行法寶以極快的速度朝莽山的南邊而去。
守在莽山南邊的白蓮教教眾也收到消息,先一步將林天樞他們攔了下來。
這一次,這些白蓮教的人學聰明了,沒有再大放厥詞,幾十人直接結陣,將六人困在其中,等待白蓮教掌門的到來。
只可惜,他們太低估林天樞他們的破陣能力了。
且不說對陣法有點造詣的林婉,幾乎一瞬間就認出來這個困陣,乃是森木困陣,藉助此山的地利,足以困住渡劫境的修士。
只不過,森木困陣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陣眼在內,只要他們尋到這個陣眼,就能輕鬆破除。
當然,尋陣眼可能會耗費一些時間,所以他們沒有選擇這個方案。
「以力破陣!」林天樞低喝出聲。
所有人都在同時,祭出自己的法寶,全力攻向其中一點。
在場幾人,除了百聞實力稍微有些不濟,其餘人的攻擊力,只能說強的可怕。
這一擊出去,竟是直接將這陣法直接轟碎。
嚇得那些實力低微的白蓮教修士,四散而逃。
林天樞等人也沒有選擇趕盡殺絕,趕緊離開這裡才是正事,他們只是來艮州走一趟而已,沒必要惹怒這裡的門派。
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白蓮教掌門就帶著兩位合體後期的長老趕到了這裡,看到地上那橫七豎八倒下的弟子,他們也明白過來,那些人跑了。
「他們可帶有一隻五彩麒麟?」
白蓮教掌門其他的不在意,他只在意五彩麒麟。
眾人搖頭,倒是有一人說道:「掌門,您之前說,他們有五人,可出來的時候是六人,多了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那少年的實力頗為恐怖。」
這話一出,白蓮教掌門就已經氣得吐血了。
「那就是五彩麒麟的化形!」他大吼一聲,立馬對著所有人說道:「發懸賞令,一定要給我把他們找出來。」
就在此時,幾道身影突然落下。
白蓮教掌門立馬臉色不善的看著那幾人,「你們是?」
「隱殺門!」
隱殺門的勢力是很龐大的,就算白蓮教乃是艮州第二大門派,也不願與隱殺門交惡,白蓮教掌門,立馬躬身道。
「失敬!」
「他們,你見過嗎?」
兩人將林天樞等人的隱殺令拿了出來。
白蓮教掌門一看,這不正是他們要追的那幾個人嗎?
見此人神色有異,那兩人立馬說道:「道友若是見過,還請告知我等,隱殺門自有重謝。」
「倒是見過,他們先前還在這莽山之中,此時就不知去了哪裡。不瞞二位,這幾人與我教也有些仇怨,我意與二位聯手,不知二位覺得如何?」
兩人微微一笑,「我等從不與人聯手,不知他們去向何方?」
白蓮教掌門順手指出林天樞等人離開的方位後,兩人道了聲謝,便徑直離去。
一旁的長老立馬低聲道:「如果有隱殺門插手,五彩麒麟這事,恐怕要瞞不住了。」
「無妨,跟著他們,他們找到就等於我們找到。」
白蓮教掌門臉色陰沉的說著,似乎在他心底,已經有了一個惡毒的計劃,準備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