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簡想要打電話給季子深問問
但是腦子突然好暈。
他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
但是沒有用。
徐簡知道自己被下藥了。
是誰下的?
他想起了徐老爺子。
離開時的嘆氣。
爺爺!
徐簡無語,剛要大喊。
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同時別墅大門被按響。
管家前去開門。
一開門發來的是慕白。
慕白朝著管家揮揮手。
「好久不見啊!」
管家:……
登堂入室!
他下意識的皺眉,拿起一邊的掃帚。
就聽見徐老爺子叫住了他。
「放下,他是我喊來的。」
管家瞪大眼睛。
老爺!
你確定嗎?
他用眼神詢問。
徐老爺子點頭,管家不情不願的讓慕白進來。
慕白有點侷促。
他還是第一次被邀請進來。
畢竟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偷偷摸摸的進來的。
被發現了還要被趕出去。
徐老爺子看了他一眼,示意酒窖。
上樓。
「安分點!」
慕白臉色一紅。
猛點頭。
管家看著徐老爺子這一操作。
這是。
這是同意了?
慕白笑笑走進去溫柔的將徐簡抱起來。
這一夜。
很安靜。
許月卿醒來的時候,剛好看見管家。
她開口
「王,」許月卿才開口說了一半,覺得不對。
剛要改口。
顧長策的電話打來。
管家識趣的退下。
許月卿勾勾嘴角接聽。
「怎麼了?」
顧長策站在落地窗前,
顧長策上前,如同女媧炫技一樣的俊臉出現在窗戶上。
隔著窗戶的反光,顧長策左臉上滴血的疤痕顯露出來。
「醒了。」
他開口,嗓音低沉,如同醇酒一般,帶著濃郁的香氣,讓人無法抗拒。
許月卿聽出來了顧長策話裡面的疲憊。
她有點生氣。
「你又通宵了?」
顧長策沒有說話。
許月卿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著。
「你說你啊!我說了多少遍了!你是個人!不是機器!」
「通宵通宵的工作!你是不是太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了!」
「還有,怎麼光壓榨你一個人啊!」
許月卿說的心疼極了。
顧長策聽著女人甜膩膩的語氣,埋怨的語氣。
忍不住彎彎眉眼。
一晚的煩躁全都消失殆盡。
他開口。
帶著撒嬌。
「月卿,我疼。」
「怎麼了?」許月卿問道。
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顧長策撒嬌的語氣。
不知道怎麼說。
就是感覺有點好。
「月卿,你哄哄我嘛!」
顧長策繼續說到。
啊?
許月卿有點不可置信。
她問到。
「你沒有發燒吧?」
顧長策笑到。
他說到。
"我發高燒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那......我該怎麼辦啊?"
許月卿也被逗樂了。
她說到。
"你想讓我怎麼做呢?"
顧長策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
他說到。
"月卿,親我一下。"
許月卿:"......"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想著顧長策,說到。
"顧大總裁,您這是在耍流氓嗎?"
顧長策笑了。
他說到。
"那有什麼關係,你是我老婆啊。"
"我不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顧長策問道。
"因為我不喜歡你。"許月卿說到。
她傲嬌極了。
顧長策聽出來她是故意的。
也不懊惱。只是嘆口氣
「哎,我一個孤家寡人!連個美人的吻都不行嗎?」
許月卿嘿嘿一笑。
「顧大總裁,一吻值千金!」
顧長策笑笑。
「養老金都給你。」
許月卿笑的躺在床上到處翻滾。
顧長策聽著許月卿的笑聲,也忍不住的彎眉。
許月卿最後還是講了信用。
隔空親了顧長策好幾下!
顧長策親的心滿意足。
戀戀不捨的掛斷電話。
顧長策回頭,看著躺在地上早就已經死去的男人。
他厭惡的皺眉。
他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管家帶來醫藥箱。
顧長策看了一眼
「沒讓人發現吧?」
管家搖頭。
他拿出藥膏給顧長策塗上。
傷口很深,顧長策皺著眉。
「少爺,這幾天不能碰水,不能碰辛辣食物,要不然很有可能會留疤的。」
管家說到。
顧長策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模樣。
那道疤痕醜死了!
自家小丫頭是個十足的顏控!
氣死他了!
昨晚突如其來的襲擊。
顧長策防備都來不及。
要不是自己反應快
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