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長一副生怕錯過的模樣,說話間已經開始對身邊的小護士下達命令。
「趕快去給陳總把刷卡機拿來!」
然而他的做法,得到了護士長的極力反對。
只可惜,現在她就算是怎麼反對,也不會有人聽她的。
畢竟院長大人就在身邊,這家醫院還是院長說了算的。
無奈,護士長只能一臉怨恨地看著。
五分鐘後,陳楓刷卡成功,所有工人都被安排住進了醫院的高級病房裡。
等將一切都處理完畢之後,陳楓才對院長問道:「高級病房裡是不是應該由護士長來管?」
「當然如此的,陳總!」院長急忙回答。
陳楓點點頭:「既然這樣,我也有權利讓你們換一個護士長吧?」
老院長微微一愣,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站在一邊的護士長。
「額這個」
老院長有些困惑,有些難為,一時間竟是說不出任何話來。
護士長也是醫院裡的老員工了,兢兢業業工作這麼多年,不是說開除就能開除的。
但現在陳楓是醫院裡的超級VIP,可以稱得上是搖錢樹。
無奈,老院長只能在心裡念叨:「你說你惹誰不好,非得惹他?你到底是有幾個膽子?」
「如果不行的話,退錢,然後我們換一家醫院!」陳楓絲毫不留情地說:「鎮子裡不光是你們一家醫院,還有其他人等著迎接我們的到來!」
老院長頓時就急了。
鎮子裡當然還有其他醫院,雖然有些比不過他們,但現在陳楓想去哪一家醫院,哪一家醫院就得飛黃騰達,超越他們。
所以,老院長當然是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他急忙說:「陳總,您先別著急啊,這件小事很好解決的。」
「護士長,你現在就去換衣服,明天你就不用來上班了!」
說完,老院長再也沒有去看她一眼,而是伺候著陳楓的工人們上樓。
工人們哪裡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他們每次來醫院,都要遭受各種白眼。
到今天,居然是院長親自帶路送他們去病房。
陳楓的這一番操作可謂是收買人心的好辦法。
塵埃落定之後,夜晚降臨。
陳楓來到父親陳大山的病房裡看望了一下,然後便直接走入醫院。
乘著夜色,陳楓直接朝著鎮上集市區域走去。
道路兩邊是各種各樣的店鋪,可謂是五花八門,但現在已經是晚上八九點,店鋪都已經黑了燈關了門。
陳楓徑直朝著最深處,地理位置最差的方向走去。
終於,到盡頭時,陳楓見到了一間酒館。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這家酒館還開著門,偶爾有酒鬼從酒館內走出,趴在路邊嘔吐。
陳楓沒有理會這些事情,直接闖入了酒館內。
酒館的櫃檯後,站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她正愁容滿面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帳本。
「翠姐,給我來個扎啤!」
陳楓直接坐在吧檯前,對那個女子說道。
女子名叫李小翠。
根據陳楓前世的記憶,這家酒館一直開到了十幾年後,不過到那時候,酒館的生意已經很差勁了,都是老闆娘在苦苦支撐。
「呦,是小楓啊?今天怎麼知道來我這兒喝酒了呢?」
李小翠挑著眉毛,一掃臉上的愁容,換做一副笑臉,對陳楓說道。
兩人也算是老熟人了,自打上學,陳楓不愛學習逃學,就經常來到這家酒館裡喝酒。
等到回去讓陳大山聞到酒味,也會避免不了的一頓揍。
後來等陳楓畢業之後,已經很久都沒來過這裡。
「這不是想你了嗎?」陳楓直接打趣道。
李小翠也不生氣,笑了笑說道:「你個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就敢和我說這種話了?」
李小翠今年剛剛二十七,四年前她就結婚了,她的男人在一場事故中喪生。
最後她得到了一筆賠償,才開了這家酒館做生意。
她也時常在說,只有讓自己忙起來才會忘掉一切。
前期生意很好,全都靠著她的顏值,吸引了大把的男人前來此地。
不過後來隨著李小翠的暴脾氣,人們知道在她這裡占不了便宜,酒館的生意歸於平淡。
「問你正經的,你來找I姐姐我什麼事情?」
李小翠用胳膊肘托在吧檯上,用嫵媚的目光看著陳楓。
她的眼神攝人心魄,陳楓感覺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我」陳楓咽了口唾沫,隨後說道:「小翠姐,我找你是想問問情況!」
「最近我廠子裡的工人受到了傷害,我現在正在找兇手。」
「之前那些小混混被我收拾過一頓了,應該不是他們,所以我想來問問你,看你知道不知道。」
然而聽到陳楓的話後,李小翠臉上露出一陣驚訝的神色。
她用眼睛死死地瞪著陳楓問道:「你是說,陳氏布料廠,製衣廠是你開的?」
「原來不是你二叔的嗎?」
也難怪,李小翠在這個鎮子裡沒有朋友,每天的生活都是在酒館裡待著。
所以鎮子裡出了什麼事情,只要沒人和她說,她就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的消息卻是不少,來酒館裡喝酒的人都會聊天,一些話她都記著。
誰和誰關係不好,誰在背後說誰的壞話她都知道。
「後來被我包下來了,只是最近這夥人很猖狂,把我的工人打到了住院,這會還昏迷不醒。」
陳楓將自己的處境給說了出來,想要李小翠給他一些幫助。
於是,李小翠開始了一陣苦思冥想。
她幫助陳楓分析著:「你要是這麼說,這夥人應該是從外鄉來的。」
「最近確實有一群外地人來過咱們鎮子裡。」
想著想著,李小翠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笑容。
「我想到了,前幾日有一幫紋著紋身的大漢來過這裡,他們在談論的時候提到過陳氏。」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談論的時候始終躲躲藏藏,害怕被人聽到,但還是被我給聽到了。」
「我聽他們說,他們是從縣城裡來的,而且是聽命於一個廠子的老闆,好像叫什麼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