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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蛇(六)——仿似許久未見的故人

2024-08-04 20:14:59 作者: 為月亮獻詩
  雙腳著地的雲臻,驚魂未定地緊緊抱著唐染,他剛剛以為自己要出事了。

  唐染抬起頭看高台上,時安正低頭看他們倆。

  他的表情略有些詭異,帶著惡意的笑,嘴角上揚到有些誇張的地步,他現在看起來比起凡人更像一些妖邪。

  從這個角度看,她忽然覺得這個叫時安的傢伙看起來很眼熟。

  這可是個稀奇事,畢竟唐染這是第一次在現代社會接受時安,如果覺得他眼熟只會是因為曾經在屬於唐染的那個時代見過這張臉。

  這張臉梳著髮髻,穿著長袍讓唐染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這種不好的感覺讓她格外不舒服。

  這感覺讓她心跳加速,頭暈腦漲甚至還很想吐。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這感覺讓唐染變得有些虛弱,她借著雲臻抱著自己的勁兒靠在他身上閉上眼睛,竟然就這樣暈了過去。

  待唐染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酒店的床上。

  「我……怎麼回來了?」她皺著眉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守在一旁的雲臻立馬上前為她墊起枕頭。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雲臻有些緊張地看著唐染,從來沒有見過唐染虛弱的樣子。

  又不敢請劇組的醫生過來看,怕人家瞧出來唐染非人,所以剛剛緊急聯繫了沈玄度,只是他還沒來,唐染就醒了。

  唐染搖搖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暈的,她就覺得時安那張帶著惡意的臉與她記憶中的一張臉重疊了!

  「咚咚咚。」房門響了,金豆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不一會兒他小跑著進來跟雲臻說:「老闆,門外有一個姓沈的先生找你。」

  「是沈組長,讓他進來吧。」雲臻趕緊讓金豆把沈玄度迎進來。

  唐染沒什麼精神地靠在床上,雲臻捧著水杯勸她多喝點熱水,旁邊還放著削好皮的水果。

  沈玄度一進房門就看到唐染這副腐敗的享樂主義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我怎麼覺得她比誰都舒服?」

  雲臻皺著眉一臉嚴肅:「沈組長,別開玩笑了,趕緊請你們的醫生為唐小姐看看到底哪裡不舒服?怎麼好好的還暈倒了?」

  沈玄度往旁邊讓了讓,身後的一個小姑娘就探出頭來。她瘦瘦小小一隻,一雙招風耳配著她那圓溜溜的大眼睛顯得格外可愛。

  「你好,我是耳鼠,名字叫蘇蘇,現在是實習非人妖醫。」這小姑娘格外老實,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禮才上前為唐染搭脈。

  沈玄度將雲臻叫到一旁去了解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他聽到唐染接住雲臻後就暈倒有些不解:「你確定沒有發生其他事?」

  雲臻搖搖頭:「沒有,那傢伙忽然發瘋不停手,還陰險地把我逼得掉下高台,要不是唐染我是不死也殘。」

  沈玄度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一臉感動地說:「感動妖界十大好人必須有唐染的名字,柔弱非人不顧自身安全勇救凡人!我今天回去就打報告。你放心,如果評獎了,我會按照標準給你們發獎金的。」

  雲臻有些無奈:「我又不差錢,你認真些。」

  沈玄度聳聳肩:「你也知道的,上頭要求我們與時俱進,跟凡人學習。我最是頭痛這些紅頭官方文件,就當幫我個忙,樹個典型讓大家學習學習。」


  雲臻簡直頭痛,這算什麼事?他請沈玄度來幫忙治病,沈玄度直接採訪寫材料?

  兩人正聊著,那邊耳鼠醫生蘇蘇期期艾艾地走過來:「沈組長,我……我已經診斷好了。」

  「她怎麼樣?是哪裡不舒服?」雲臻連忙問。

  「這位姐姐只是身子虛弱了些,需要調理。」蘇蘇耷拉著頭不敢看沈玄度。

  沈玄度沒注意蘇蘇的異樣,從封印中甦醒的妖怪們或多或少都有這方面的毛病,只是目前真正暈倒的也就唐染一個。

  「既然如此那就多休息吧,我們也不打擾了,有事多聯繫。」沈玄度低頭看了一眼雲臻剛剛給他轉帳的數字,笑容真摯了幾分。

  堂堂非人管理局行動組組長可不是隨叫隨到的小角色,除非斥巨資相邀。荷包鼓鼓的沈組長滿意地走了,臨走前還特意跟雲臻強調雖然唐染是蛟但是不能仗著人家體強大就隨便使喚。

  在旁邊不吭聲的耳鼠聽到沈組長說唐染是蛟時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唐染,誰料跟唐染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唐染朝她眨眨眼,微微笑著把食指放在唇邊:「噓……」

  蘇蘇抿著唇,悄悄點點頭。

  沈玄度剛走沒多久,房門又響起來了,金豆跑進來匯報:「老闆,是導演帶著那個時安來了。」

  一聽到時安的名字,雲臻就皺起了眉:「還來做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想再在這個劇組看到這個人!」

  唐染一聽,下意識拉住他:「別……」

  雲臻驚訝地望向她:「怎麼了?」

  「別趕他走……」

  唐染的話不僅震驚了雲臻,更像是一道閃電一樣擊在金豆頭上。

  咋回事?暈一下的功夫,自家老闆頭上就有些綠了?

  「到底怎麼回事?」雲臻不覺得唐染是因為什麼感情的問題不讓他趕時安出組。

  「這個人身上有些怪,你暫時別趕他走,讓我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事可以嗎?」

  唐染覺得自己之前莫名其妙的反應一定和這個時安有關聯。

  她一想到自己仰頭看上去,時安在高台上露出的那個略帶惡意的笑容就覺得渾身難受,有一種好像心臟被人握在手裡捏痛的感覺。

  雲臻沉默著,金豆在一旁也不敢多話,悄悄地挪著步子出了房間還幫他們把房門關上了。

  他覺得這兩人或許需要談一談。

  「你有什麼瞞著我嗎?」雲臻有些頭疼地坐在床邊。

  誠然他與唐染並沒有到完全互相坦誠的地步,但是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實在不讓我開心不起來。

  唐染看著雲臻真誠的目光也有些忐忑,她猶豫著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好像看過他的臉……」

  「你見過他?」雲臻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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