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啟動,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住整個學校。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封塵終於將陣法布置好,慢吞吞的站了起來。
見狀,秦朗和李隊長紛紛圍上前去,李隊長率先開口訴說著心中的疑問,
「封塵呀!不知你這陣法有何用呀?
難道就是將幾名鬼魂困在裡面?但也不用如此興師動眾呀?」
聽到李隊長的話後,封塵微微一笑道:
「李隊長,這陣法可不只是將幾名鬼魂困在裡面這麼簡單。
它還有一個重要作用,便是壓制鬼魂的修為和地下的陰氣和怨氣。
這幾名鬼魂在被我們詢問時,竟然滿口謊言。
而且根據我的觀察,他們生前肯定染過血,身上背負著命案。
如今已經成了厲鬼,但卻沒有離開此處去害人,這點非常不正常。
再結合此處出現的不合常理的陰氣和怨氣。
我大膽猜測,這裡很可能是一個養屍地。
也就是說,在這地下埋葬著一具殭屍。
而這些鬼魂之所以不肯離去,應該是對地下殭屍的修為虎視眈眈。
企圖將其吞噬掉,以增長自己的修為,從而成為鬼王。
所以我才將此地封印,以免他們出來害人。」
聞言,李隊長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抓住封塵的胳膊,顫抖著問到:
「難怪……難怪呀!
不過封塵,此事,你有幾分把握?」
「至少八分!」封塵淡淡開口。
「我信你,我馬上聯繫總局,派人支援,方圓十里通通封鎖。」
李隊長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說著便拿出手機,給總局打去電話。
在得到電話里準確的答覆後,李隊長鬆了口氣,轉身對封塵詢問道:
「封塵,秦朗,你們對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聞言,秦朗看向封塵,等待他的指示。
然而,封塵並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看著秦朗,緩緩說道:
「先根據他們交代的情況,找出這幾名受害者的身份,他們和兇手肯定有關係。
同時查一下他們的過往經歷,看能不能找到被他們殘害的人。
說不定裡面,兇手就是被他們殘害,人員的親朋好友。」
封塵的聲音沉穩而堅定,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分析絲絲入扣,仿佛已經將整個案件的脈絡都掌握在了手中。
「好,我這就安排下去。」秦朗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等等。」封塵忽然開口叫住了他。
「怎麼了?」秦朗疑惑地看著封塵。
「調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危險,立刻撤退。」
封塵一臉嚴肅地說道。
「放心吧,會注意安全的。」
秦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開始撥打手中的電話。
封塵又轉頭看向李隊長:
「李隊長,這裡就麻煩你們看守了,我晚上再過來。」
「沒問題!」
李隊長大手一揮,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一切安排就緒後,封塵和秦朗便一同回到了警局等待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間到了下午。
終於,張博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走了進來,
「頭兒。」
「嗯,情況怎麼樣?」
秦朗連忙站起身來問道。
「根據你給的信息,我們果然找到了符合情況的人。
我們已經確定了七名受害者的身份,並且查到了一些線索。」
張博說著將手中的資料遞給秦朗。
秦朗接過資料,走到封塵面前一起,認真而又仔細地查看起來,很快便有了發現:
原來,這七名受害者,曾經都是朝陽中學的學生,並且都是一個班的學生。
通過進一步了解得知,他們家世都還不錯,父母大多都在政府部門工作。
其中屬李東家世最為顯赫,他的父親乃是京都教育局局長,母親則是京都三亞集團的總經理。
然而,讓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
在十七年前,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他們七人竟然同時選擇了轉學。
緊接著,僅僅過了兩年時間,朝陽中學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學生們開始紛紛退學。
老師們也相繼離職,學校最終也就漸漸地荒廢掉了。
「能否查清楚他們當初轉學的真正原因呢?」
封塵不禁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問道。
「我從網上搜索到的信息就只有這麼多了。
不過廖俊濤已經去尋找那些當年的老師或者相關負責人,進行走訪調查了。」
張博連忙解釋道。
「嗯!那你們是否已經通知他們的父母前來認領屍體,同時做DNA比對呢?」
秦朗拉過椅子坐好後,接著追問道。
「嗯,已經通知過了,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應該就會趕到這裡了。」
張博肯定地點點頭,又繼續興奮的詢問到:
「不過,頭你是怎麼知道現在被害者信息的?」
這個問題讓秦朗出現片刻呆愣,瞬間反應過來,面不改色的說到:
「這是我們的線人提供的,他的情況比較特殊,不方便告訴你們。」
「喔!」
聞言,張博表情瞬間垮了下來。
就在這時,廖俊濤風塵僕僕地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他急切地喊道:
「有問題!」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著他,張博更是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問道:
「什麼有問題?」
廖俊濤喘著粗氣,眼中閃爍著疑惑和憂慮,他定了定神後,說道:
「他們轉學的事情有問題!我去找過他們班主任。
但是,他們班主任對於這個問題卻顯得有些支支吾吾,而且還再三緘口不言。
並試圖轉移話題,似乎不願意提及此事。這讓我感到非常奇怪。」
廖俊濤深吸一口氣,接著說:
「後來,我又走訪了其他幾名科任老師,但他們的回答都好像是事先編好的一樣,幾乎如出一轍。
他們都說這兩名學生品學兼優,只是在學校里遭受了一些霸凌事件。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說完這些話,廖俊濤再次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繼續道:
「於是我改變策略,決定找當時他們班上的其他同學了解情況。
然而,當我詢問時,卻發現這些同學都三緘其口,似乎對這個問題有所顧慮。
只有一名學生願意告訴我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