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卻沒有任何收穫的美琴以及黑子,慢慢地走在街上,現在距離門禁時間,還有一個小時。6⃞ 9⃞ s⃞ h⃞ u⃞ x⃞ .⃞ c⃞ o⃞ m⃞
黑子的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她對著走在自己身後的御坂美琴這樣說著。
「真是的,姐姐大人,你為什麼不聽黑子的話呢?」
聽到這話,美琴的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她也沒想到那處暗巷的附近有電力設施,發生這樣的情況,就只是意外,意外而已……
感受到了黑子異常嚴肅的眼神,美琴不自覺地低下了頭,算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這真的只是意外。
再說了,面對那個不良少女的時候,自己可是手下留情了,美中不足的是,從對方那裡,美琴並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當然,今天也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美琴看到了小皮卡的真實實力,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安慰了。
「小皮卡,你今天晚上很棒啊……啊,黑子,不好了,小皮卡不見了!」
「嘛,嘛,那個小傢伙又偷跑了。「
黑子捂住了臉,她已經能預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阿嚏!!!
望著陌生街景的蘇墨,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說實話,他總覺得系統越來越針對自己了。
他剛才跟在美琴的後面走得好好的,卻突然被系統傳送到了這裡,雖說系統並不收費,但是,那樣不行!
事實上,他也沒怎麼得罪過系統……好吧,他只不過罵了系統幾句,卻遭到了這樣的對待,這像話嗎?
說是這麼說,現在的蘇墨,也不太敢真的去發什麼牢騷,否則的話,系統再一抽風,給他來一個天罰什麼的,那就徹底完蛋了。
看周圍的架勢,這肯定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回家的誘惑」,嘛,系統,你好騷……啊,不是,你好懂啊。
接下來的話,肯定會有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姑娘,吵著嚷著要回家的同時,和自己來上一場「競走比賽」吧?
不過,對於蘇墨來說,自己的家在哪裡?
是那個已經模糊掉記憶的前世中的家嗎?還是美琴的房間?又或者說是這副皮卡丘的皮囊?
望著學園都市上方的夜色,突然之間,蘇墨有些頓悟了……
「媽媽,你在哪裡?」
從蘇墨的身後,傳來了這樣的聲音,讓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真是的,你哭可以,能不能換個地方,至少,不要打斷哲學家的思考好不好?
然而,當他看到身後小姑娘的情況時,心中的想法,有了微妙的變化,這倒不是他有什麼犯罪的想法。
只是,他在心中覺得,任憑誰看到這個綁著雙馬尾辮子的小姑娘的時候,恐怕都很難罵出聲音吧?
哪怕這個小姑娘哭鼻子的聲音,稍微討厭了一些,也同樣如此,算了,算了,蘇墨就做一把好人吧。
再說了,這有可能是任務生成的人物,換而言之,也就是遊戲中的npc。
無論如何,蘇墨都得走一遍程序才對,想到這裡,他掏出來一塊白板以及一根馬克筆,開始……
新𝟨𝟫書吧→
什麼,你問他是從哪裡掏出來的?
算了,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蘇墨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好了,這樣的做法,還是蘇墨在上一次做十人斬任務的時候,所汲取到的寶貴經驗。
美琴不可能一直在蘇墨的身邊,哪怕兩人的關係再好,也同樣如此,如此一來,就要考慮到交流溝通的問題。
並不是誰都是能力者,即便同為能力者,也未必是電氣系的,既然這樣,那種簡單地通過電流交流的方式,就徹底沒什麼效果了。
要說最簡單,也最實用的溝通方式,還是書寫來的快,正因為這樣,蘇墨才隨手帶著這樣的裝備。
當然,也不是沒有限制,別的不說,光是自己的體型,就不適合帶太大的東西,好在,學園都市的商場裡面,賣著一種可以折迭的白板,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解決了蘇墨的困擾。
購置了這種白板以後,蘇墨就連同馬克筆,一起裝進了隨身的小包包之中,
以上裝備的費用,皆是由大氣的白井黑子財閥提供,再一次感謝金主媽媽。
蘇墨用牙咬開了筆帽以後,開始在白板上畫來畫去,沒過多久,他就寫好了自己想說的話,與此同時,蘇墨把白板轉給了小女孩。
然而,眼前的情況,多少有些出乎蘇墨的意料,看到蘇墨慢慢走過來的小姑娘,本來都止住哭聲了,然而,當她看到白板上的字的時候,又開始哭了起來。
糟糕的是,這種哭聲遠比剛才還有傷心,還要撕心裂肺,拜託,他寫的字就這麼難看嗎?
生平第一次,蘇墨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字跡來,明明他在上小學的時候,老師都誇過他寫的字……唉,時代真的變了。
好在,小姑娘帶著哭腔的聲音,在一定程度上,讓蘇墨明白了情況,也讓他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些。
「嗚,人家看不懂,媽媽,你在哪裡?」
行吧,這倒是一個盲點,蘇墨這個程式設計師,在被迫加班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個bug,沒錯,他完全開心不起來。
小姑娘的哭聲,仍在繼續著,本來,蘇墨是不想管的,但是,哭著哭著,小姑娘的嗓子越來越啞。
本著對小朋友身邊健康的著想,蘇墨又一次站了出來,開始了時長半個小時的幼教生涯。
「皮卡,皮卡,皮卡丘!「
從剛才開始,蘇墨的臉頰,就不斷閃爍著電弧,他並沒有攻擊的意思,只是想藉由這樣的方式,在吸引小姑娘注意力的同時,讓對方不再哭泣而已。
果不其然,小姑娘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以後,總算停下了哭聲,雖然眼圈還是紅紅的,但是,論起精神狀態來,明顯比之前好多了。
看到這裡,蘇墨稍微鬆了口氣,接下來,他使用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他上揉下捏的,不斷讓自己的臉發生著形變。
到最後,蘇墨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小臉,明顯大了不止一圈。
好在,他的犧牲並不是白費的,小姑娘看到蘇墨精彩的表演之後,開心地鼓起了掌。
果然,喜劇的內核是悲劇,一個人的高興是建立在另一個人的痛苦之上的,這句話說的真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