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裡的醫生護士露出笑容,校長王越比他們還要高興。閱讀М
他轉過頭,準備以趙誠做例子,好好和他們說一說知識的重要性,正好也趁這個機會,讓他們好好認識一下趙誠。
他是這場手術的主要負責人,理應受到所有人的尊重。
不過,他看到的卻是空氣。
趙誠不見了?
他有些疑惑,愣了幾秒才問:「趙誠呢?」
「趙誠?」
其中一個人重複校長口中的名字,他看了看周圍,發現確實沒有趙誠,喃喃的說:「明明剛才還在這裡的。」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醫生也紛紛看趙誠占不占在自己身邊,他們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趙誠的身影。
「難道他已經走了?」
「自己走的?我還想請他吃個飯呢。」
「這麼低調的小伙子可不多了。」
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校長艦趙誠確實不在這裡,也沒說什麼,簡單地講了幾句就走了。
其他醫生在校長離開後也回到了各自的科室,不過半天的時間,急診室很快變得和之前一樣,接患者,處理病情,不同的是,周數主任不在。
手術結束不久,周數主任被icu那邊來的人帶走。
……
三天很快過去,手術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沒有人在提,好像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趙誠也像剛來的時候一樣,開心的忙碌著。
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護士和醫生看趙誠的眼神有了質的變化,他們嘴上不說,心理卻把趙誠當做大佬,對他們而言,趙誠不再是一個『實習生。』
面對這樣一個天才級別的人,他們要尊重,趙誠在急診室的地位直線上升。
至於其他的實習生,則把自己的地位看的更低,每次看到趙誠,都像小雞見到老鷹一樣,恭恭敬敬,卻有人不知抬頭仰望他。
果然是大佬,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
同時,醫院裡的其他科室也滿是趙誠的傳說。
「我聽icu的朋友說,周數主任的能好的這麼快,完全因為手術太成功。」
「我現在想想還是不能相信,一個實習生,怎麼比我們這裡的主任還牛?」
「就是啊,他也太厲害了。」
「如果有機會,我真想看看這個實習生是什麼人,竟然能秒殺我們市醫院的所有醫生。」
「我知道,趙誠就是那個最帥的實習生對不對?我真沒想到,他這麼強。」
「就是沒趕上錄視頻,要不然一定要好好學習一下。」
同一時間,市醫院發生的醫鬧時間也傳到了其他的醫院,之後又傳到別的省份,別的國家……
最有共鳴的,也是醫護人員,這件事的影響非常大,刺激到一部分醫護人員。
媒體公眾號也紛紛報導這件事情,很多人痛心疾首,紛紛心疼躺在icu的周數主任。
而趙誠作為這次手術的主刀醫生,自然也被大多人稱讚,不過,他受到的質疑也不少。
好在他們在搶救過程中保存了一些照片,趙誠跪在平車上為周數主任止血的姿態,還是震懾了不少人,同時,對他的質疑也少了許多。
至於趙誠得到的稱讚,更多的是來自同行。
他們對趙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做醫生,是不懂那張照片裡的技術有多麼難。
很多人從業至今,都沒有聽過掏心止血這回事,更別提見到。
……
一時間,趙誠成了各個醫院裡醫生護士的榜樣,至於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好處,可能就是他可以接受一些毛病不大的病人。
至於比較嚴重的人,還是交給有經驗的權威醫生比較好,趙誠也是這麼想的,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就是一個實習生,要是讓他去做手術,恐怕患者也不信任他。
能接觸到患者,已經是實習生最高的待遇,市醫院接受過這麼多實習生,這是第一次讓實習生接觸患者。
不過,趙誠雖然可以獨自進行接診,醫院還是派了臨床醫生在旁邊做帶教老師,畢竟他名義上還不是一個醫生,萬事小心點,總沒錯。
很順利的,周園成了趙誠的帶教老師,主要是為了報答他救助周數主任。
而和趙誠同一批進來的實習生,現在還在打醬油。
真是天差地別啊!
很快,趙誠的第一個病人就來了。
這位患者三十出頭,走進急診室的時候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痛苦,他剛走進來,趙誠發現他捂著肚子,微微彎腰,看上去不太舒服。
果然,那人一坐下,就看著他們說:「醫生,我肚子好疼啊,不會是要死了吧!」
他一開口,整個急診室都被酒精的味道環繞。
此刻,趙誠正坐在病人面前,一臉正色的看著他。
雖然找城市第一次接待病人,但他的樣子和一個成手醫生沒什麼兩樣,他語氣平緩,給足了患者安全感,很快,患者對趙誠是越來越信任。
趙誠看著面前的人,心想,因為喝酒產生肚子痛的人也不是沒有,他一開口就全是酒味,肯定喝了不少。
他第一時間詢問病人關於酒精的問題:「你過來之前喝了多少酒?」
「三杯白酒,四瓶啤酒,也沒有多喝。」
「什麼時候喝的?」
「大概是,四個小時之前,我以前也喝這麼多,但是我肚子從來都沒有這麼疼過,一開始,我吃了點藥,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實在是疼得厲害,就來醫院了!」
青年也知道要配合趙誠,不等他問,就把整個過程說了出來。
「吃了什麼藥?」
「整腸丸,腹可安這些!別的沒有了。」
「有既往病史嗎?」
「我有膽囊結石,不過也挺長時間了。」
膽囊結石?聽到這四個字,趙誠想起胰腺炎的概念——胰腺炎產生的主要原因是膽囊結石嵌頓在oddi括約肌,這個人剛好有這類疾病,很有可能引起胰腺炎。
再加上他肚子疼,長時間飲酒,是胰腺炎的可能性很大。
趙誠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接著問:「你喝了多少年了?」
「大概有十幾年了吧,成年之前就開始喝了。」
「還有別的病嗎?」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