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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故事挺簡單的(新人新書!求收藏!)

2024-08-19 08:56:57 作者: 和風遇月
  伴隨著哐啷一聲。

  內藤陽太滿臉不可思議地躺在地上,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老實講,他現在都還沒了解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身上的酸疼感逐漸泛起,他的腦海里才逐漸浮現起剛才的畫面。

  作為講師的內藤陽太自然不可能出手教育一個晚輩。

  上門踢道場的青年名叫南鄉時。

  而對方既然是青年一代的,那自然就得讓他幾個得意門生去教訓教訓

  也好讓對方這樣的無知之輩見識見識神心無智流的厲害。

  只不過雙方在架勢拉開之前。

  那邊的南鄉時一臉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們都是神心無智流拿到免許皆傳許可的徒弟?」

  他這話一說出口,不止是幾個神心無智流的學員,就連內藤陽太臉色都一下子不好看了。

  所謂的免許皆傳,其實就相當於是流派的入室弟子了,有向外自稱自己是『神心無智流』大師的資格。

  這相當於是流派的臉面,換句話來講得是流派正統繼承人才有資格說自己是『免許皆傳』。

  那怕是在神心無智流教了一年多的內藤陽太現在也不過獲得了個教學資格。

  結果你開口就是『免許皆傳』?

  打你這傢伙用得著『免許皆傳』的大師來嗎?

  幾個學員感到自己明顯被小瞧了,本來他們覺得下手還是得輕點,不能把人打傷。

  但現在看來,還是得提點力度,不說打得皮青臉腫,但也得抽得對方渾身酸痛才行。

  至於工具

  那肯定就用手裡的木刀了。

  他們群情激奮,主動請纓,顯然是被南鄉時一句『免許皆傳』挑起了真火。

  然後

  你見過杵著拐杖的老大爺用拐杖抽人,還抽得人嗷嗷直叫,左閃右避的場面嗎?

  內藤陽太是見到了。

  只不過被抽得對象換成了他的學生。

  之所以用老大爺來比喻。

  這是因為南鄉時甚至壓根兒就沒用什麼技巧,就只是抬起木刀刀都沒拔出來的那種,裹著劍鞘就往他幾個神心無智流的學員身上抽。

  不管那幾個學員再怎麼躲,再怎麼受身,都莫名其妙地會往南鄉時的木刀撞上去一樣。

  這種感覺很彆扭,甚至讓人莫名其妙。

  他們是不可能去用臉、手、大腿接南鄉時的木刀的。

  但就是被打得渾身上下火辣辣,酸疼疼的。

  這一頓打下來讓幾個皮糙肉厚的學員都疼得眼淚出來了。

  而在旁邊觀察的內藤陽太則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南鄉時。

  雖然展示得很少,但對方確實是個高手。

  也難怪敢過來踢館。

  不過

  「我已經知道你的依仗了,你確實很有天分。」

  內藤陽太安慰了兩聲身邊被打得渾身難受的學員,同時看向南鄉時。

  他已經摸清楚南鄉時的劍道路數了,使用神心無智流將其破解並不是難事。

  畢竟神心無智流的路數就是靈活多變。

  他按住腰間的木刀,將其拔出,隨後看向南鄉時。

  他還沒有主動到提醒對方拔出木刀

  既然對方想托大,那就讓對方托大吧。

  「我只需要一擊制敵。」

  內藤陽太眯起眼,然後發出『哈』地一聲氣合增加氣勢,整個人中段持刀主動出擊!

  學習了十多年的神心無智流劍術爆發出來!他穿著黑色道場服的身影只是一個向前踩步就到了南鄉時面前。

  內藤陽太的速度很快。

  快到甚至什麼時候被南鄉時撂倒,然後躺在地上被抽得渾身酸疼的都不知道。

  記憶里似乎就一個瞬間的事情。

  自己就被南鄉時的劍鞘簡單一橫,一拉。

  手中木刀飛出的同時再被南鄉時放倒。


  南鄉時的速度也很快。

  快到那怕是南鄉時已經離開的現在。

  內藤陽太還躺在地上愣了好久,沉默著回不過神來。

  對方就只是簡單的一橫,一推,一拉,自己就被撂翻在地了。

  那個青年確實是高手。

  而且估計是個免許皆傳的大師。

  可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內藤陽太想到南鄉時看上去不過才一二十歲的年齡。

  這年紀就免許皆傳了?

  我三十多歲了也才切紙免許,而且還是過了不少測試才拿到的資格。

  真不知道對方是哪個流派的,對他們神心無智流好像了解很深一樣。

  「老師應該有答案吧。」

  內藤陽太看了一眼南鄉時臨走時特意留下的木刀。

  現留於日本的古劍術流派其實不多了,能擁有那種眼力,並且還留下木刀的青年

  作為神心無智流的大師,也就是內藤陽太的老師,七篠宗茂應該清楚。

  從東京到京都踢館,又從京都回到東京。

  這期間花費了南鄉時四小時零三分鐘的時間。

  趕路花了四小時,三分鐘用來踢館。

  南鄉時不想對神心無智流表露出什麼想法,他只是過去想要個說法。

  不過他一向習慣別人找他,所以就說了踢館,並且留了木刀,其中還封了一條口信。

  至於對方來不來找他

  那就與他無關了。

  南鄉時吐了口氣。

  不給說法就不給說法吧。

  他還沒那么小家子氣。

  一件事真能記別人那麼久。

  活得久了,需要記得東西也就多了,他一般不想記那麼多東西

  他把瀕臨報廢的自行車丟在門邊,推開門。

  南鄉時一邊思索著明天要怎麼給有村晴香一個交代的同時,一邊打開煤氣灶。

  架鍋,下油。

  他把剛買的豬肥肉切成方正的顆粒。

  一毫米不差,一毫米不少,正好是四四方方的正方體。

  刀工不錯。

  但不值得誇耀。

  很多家庭主婦都能做到。

  更加別說他還學過一點拔刀術與日本的古劍術,切起東西來確實得心應手。

  豬肉煸香,邊緣得微微有點焦化的感覺,出油後下肉絲,加調料,接著蔥姜蒜炒到斷生,接上青椒。

  這是他很喜歡吃的青椒肉絲,日本也有人做,但沒他做的正宗。

  等到肉絲炒好,電飯煲也嘀的一聲顯示煮好了米飯。

  南鄉時把餐盤端走,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剛準備打開電視。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嗷嗚的聲音。

  「喔還把你忘了。」南鄉時側頭,剛好看見貼著柜子角磨蹭,悠悠然爬過來的橘貓。

  南鄉時將其從地上抱起來,粗略掂量大概三十斤了。

  不瘦,有點胖,但南鄉時卻能理解。

  人都講究及時享樂,何況不通人性的橘貓呢?

  他能理解,並且還盯了橘貓好一會兒。

  而橘貓卻不知道主人已經在腦中演算一遍貓肉火鍋的做法,還在喵喵喵地看著青椒肉絲叫。

  一邊叫,還轉過來用尾巴去拍自家主人的臉。

  「知道了,知道了。」

  南鄉時發出了像是哄小孩兒的聲音。

  他把貓糧倒滿,接著又側頭看了一眼窗外東京夜景。

  夜風之下,燈光斑斕。

  回想起今天經歷的事情,南鄉時就又笑出了聲。

  今天故事是挺平平無奇的。

  但他就是覺得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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