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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怒氣值拉滿

2024-09-25 07:04:21 作者: 和風遇月
  最後神宮麻衣還是加上了南鄉時的LINE帳號。

  「我不知道加上LINE號有什麼意義。」神宮麻衣看著憨態可掬的熊貓發來的:『你好,謝謝幫忙。』的問候,放下手機看向白河朋花。

  「LINE號是很重要的,普通女生的LINE號里都會有很多好友的。」

  白河朋花放下手中削好的蘋果,將其切好,插上牙籤,將其放在了神宮麻衣身前的書桌。

  「普通女生都會有好友」對於這句話,神宮麻衣只是以『你覺得會是那種輕浮的女生』的表情看了對方一眼,懶得去反駁白河朋花。

  接著她轉而看向南鄉時的頭像。

  南鄉時的頭像是熊貓頭像,個人介紹也挺有新意,與她毫無個人介紹、自定義頭像完全不同

  這種反差感反而讓神宮麻衣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個長生者怎麼反而比她還活得像是個現代高中生一樣?居然還拍了不少熊貓照片?

  這看起來像是在天朝當地拍的照片吧?這人到底有多喜歡熊貓啊?

  「呵呵。」她冷笑一聲,你以為你現在活了多少歲了,長生者?

  神宮麻衣上下翻動著南鄉時上傳在LINE上僅好友可見的照片。

  「神宮小姐。」白河朋花開口了。

  「什麼事?」

  「您看上去對南鄉社長的個人相冊很感興趣?」

  神宮麻衣白皙的手指停下,側臉,語氣十分平靜:「是啊,熊貓很可愛。」

  她把主語巧妙切換成熊貓,白河朋花也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保持沉默,神宮麻衣又翻了一會兒南鄉時的相冊,隨後才放下手機:「無聊至極,我果然還是無法理解這種LINE文化。」

  你翻南鄉時的相冊不是挺起勁嗎?

  看著神宮麻衣手機畫面上已經被翻到底的南鄉時相冊,白河朋花低頭不語。

  「不過朋花」神宮麻衣叫來白河朋花:「把我的LINE頭像還有個人介紹都換一下。」

  「像普通少女那樣的?」

  「不,直接給LINE那邊的管理層打個電話吧我記得以前我在酒會上見過他們董事讓他們給我設計最適合我身份的頁面,不要黑色和白色」

  「」白河朋花。

  有些時候,神宮麻衣思想過於唯我獨尊,也是讓她這個女傭身心俱疲的重要原因。

  翌日,大福體育館。

  昨天舉辦結束了男子劍道社之間的比賽,接下來就是女子組比賽了。

  按照一般道理來講,秋城女子劍道社的實力本來就強勁,且今年有七篠花火這位神心無智流秘傳加入,拿下冠軍絕對是不困難的。

  但是

  「八日月的腿被燙傷了?」

  來到體育館的南鄉時得知這個消息,皺緊眉毛:「誰幹的?」

  「荒川高中那幫人七篠學姐去點單了,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荒川劍道社與我們這邊起爭執了。」

  石上和也一眾男生十分自責。

  由於昨天南鄉時不在,他們男女集體慶功是分地而坐的,等到他們過去的時候,八日月綾已經被推倒在地上,小腿被熱水燙傷了。


  「應該不會留疤但要比賽肯定有些困難。」有女生很不甘心地說道。

  「對不起」八日月綾被紗布包著腳,苦笑著,有些自責:「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就被推搡倒地了,剛好撞到送熱水的服務員。」

  「八日月學姐一點錯都沒有,那些傢伙肯定是故意的!就是因為南鄉社長昨天一串五他們男子劍道社了。」

  「沒錯沒錯!差勁!這些人真是太差勁了!」

  旁邊有女生很不滿地叫起來。

  七篠花火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也似乎泛起了些許波瀾,看向另一邊入場的荒川女子劍道社。

  女子劍道社的人與男子劍道社的人義憤填膺。

  但南鄉時都沒有在意。

  現如今八日月綾小腿燙傷,無法上場,那就該換一個選手上場了。

  女子劍道社裡有哪位能擔任中鋒這個位置呢?

  「我來吧。」思索中,有人這麼說道。

  南鄉時循著聲音看去,發現主動出聲的居然是一向堅持不問世事的神宮麻衣。

  她此時看上去正有些百無聊賴地翻閱著手邊的《暗夜行路》,狹長的美眸看過來,整個人透出一種無法被人質疑的氣勢。

  那怕神宮麻衣並不是秋城女子劍道社成員,這時也沒有人跳出來說出一個『不』字。

  「你覺得怎麼樣?」南鄉時問了一句七篠花火。

  畢竟對方才是女子劍道社長,他不能繞開七篠花火就直接同意神宮麻衣。

  「可以。」七篠花火點頭。

  神宮麻衣雖然不可一世,唯我獨尊,但她的劍道實力還是得到過七篠花火的認可的。

  「你們去辦理一下報名手續,神宮,你學生證帶了嗎?」南鄉時問神宮麻衣。

  學生證就相當於是學生的身份證,在日本算是正式證件,也因此,日本高中生的學生證都是不怎麼離手的。

  「我從不帶學生證。直接讓朋花去和比賽組委會打聲招呼就可以了。」神宮麻衣毫不在意。

  但也就是這種毫不在意的口吻,卻讓一眾男生女生羨慕不已。

  「神宮同學真像是個大小姐!」

  「神宮同學本來就是大小姐吧?」

  「這就是鈔能力嗎?可惡也就只有神宮同學才能和南鄉社長嘿嘿嘿。」

  嗯?

  前面幾句南鄉時聽著倒是還算正常。

  後面他越聽越不對勁。

  正當他想問一句的時候,白河朋花那邊就已經傳來消息,表示報名手續已經辦好。

  「你怎麼突然想到上場了?同情女子劍道社?」

  南鄉時只好暫時把剛才那句話拋開,轉而詢問神宮麻衣。

  「我經常在外面談生意」

  神宮麻衣打了個哈欠,櫻粉的唇瓣閃著水潤的光澤,讓劍道社男生心裡莫名痒痒:「各種各樣齷齪、骯髒的手段也見得很多」

  「也許就是見得多了,我對這種不公正競爭很反感。」

  神宮麻衣合上《暗夜行路》,神色不變強調著:「與你說的同情女子劍道社完全沒有關係說到底,女子劍道社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看她們訓練了一個多月而已。」


  說到『訓練了一個多月』這個詞的時候,她的語氣微乎其微地停頓了一下,或許她本人沒察覺到,但南鄉時察覺到了。

  這女人不坦率得可怕,讓南鄉時也不禁搖搖頭:

  「不就是想幫忙嗎?用得著這麼兜圈子嗎?」

  「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麼。」神宮麻衣神色不變,淡然地說道:「你平時說話都這麼囉嗦,讓人生厭嗎?」

  南鄉時對她的話報以一笑。

  「等我拿到竹刀之後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你這張笑臉都打爛。」

  神宮麻衣淡然的語氣中多了一分怒意。

  「你打不過我的。」南鄉時又笑了兩聲,這才轉身離去。

  順便再為荒川女子劍道社感到抱歉。

  他把一個怒氣值拉滿的神宮麻衣帶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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