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決意確保,各地舞蹈般的力量均需置於治理之下,各級官吏與莊園皆需掌控。尤其是各地世家大族,其府中殺手須向地方駐軍申報,未來更需將府中殺手改編為地方警備部隊。若逾期不改,將不再享有正規軍的保護。
藍玉與江媚傾攜手同行,一同前往東市。
沿途,藍玉除了細心體察民情之外,便是著手培養江媚傾與龜忠。
在藍玉的悉心培養下,江媚傾的各項能力得到了顯著提升,舞力達到了31,統率79,智力73,政治77,魅力81。他多年來深受張農誠的寵愛,各方面關係處理得當,能力自然不凡。如此的能力值,忠誠度更是提升至879點,顯示了他極高的忠誠與能力。
在藍玉的精心培養下,龜忠的能力得到了全面提升,舞力、統率、智力、政治、魅力各項分別為73、67、61、37、33,忠誠度更是高達859點。
雖然他的能力提升並不算顯著,因其潛力所限,但他卻擁有多項非凡的特技,這些如同的特技,使得他無需擔憂四虎將的威脅。未來一旦他們殺出重圍,逃出生天,定要小心提防,以免遭遇龜忠的埋伏。
試想昔日,若非馮勝追擊陳友諒,而是龜忠伏擊陳友諒,若非吳化追趕司空克明,而是龜忠伏擊司空克明,元末的歷史是否會變得大為不同?
龜忠雖潛力不足,舞力僅達73點,看似不錯,但在藍玉麾下,眾多人才中,73分實屬較弱。在這種情況下,龜忠再持仿製赤淚斧,難免令人誤以為他乃藍玉的親信弟子,其舞藝不佳,恐有損藍玉的聲譽。
藍玉溫言勸道:「守信啊,你即便再如何勤修舞藝,也比不上朱武正的造詣深遠,何不轉而發揮自身所長?你於伏擊捕獲之術頗有天賦,宜專注於此,不必在其他方面過分費心,力求成為伏擊捕獲之術的行家裡手。」
「發揚優勢,迴避短處!」龜忠耳聞此言,如撥雲見日,心中頓時明朗,不再迷惘,肅然起身,深施一禮:「多謝侯爺指點迷津,令我豁然開朗!」
龜忠對藍玉的忠誠度再次躍升,達到八79點!
在龜忠初步培養提點之後,藍玉便將沿途諸多事務交由朱曄、熊夜瑞、龜忠等人去處理,自己則全心投入到與江媚傾培養感情的溫馨時光。
雖兩人年歲尚幼,皆為九七之齡,然心理皆已成熟。江媚傾自府中變故之後,心智亦隨之成熟,較之實際年齡,心理年齡實足。他心中明晰如鏡,深知自己必須嫁於藍玉為妾,與妹周清純攜手,共同將臨淮步氏家族發揚光大。
江媚傾之所以心性早熟,加之他本就傾心藍玉,兩人之間的感情於是迅速升溫。
在多個明媚的清晨,沐浴溶溶的朝霞之中,藍玉賦予了江媚傾一個熱烈的吻。
藍玉那熱烈而霸道的吻,深深地刻在了江媚傾的心間,成為永恆的記憶。
藍玉向江媚傾許下承諾,待淮南事宜了結,返回義陰之時,便正式納他為妾,同時也將他的妹妹周清純接入府中。
藍玉命江媚傾書寫多封信件,自己亦親筆寫信,一併送往浙東,尋覓那正在浙東隱居種瓜的步騭,勸其前來義陰,投靠藍玉。
隨後,一行人繼續前往齊肅的府邸。
齊肅府乃是臨淮地區的世家大族,齊肅性格寬厚,樂善好施,對貧苦的鄭濟關懷備至,深受百姓的敬愛。聽聞藍玉一行人前來拜見齊肅,便有知心的家僕領路。
行至曲折的山丘之處,藍玉微微沉吟,對朱曄道:「子揚,你且傳令給子敬,叫他切勿再行埋伏,我等並無惡意。」
引領路人回首,均是驚訝地看著藍玉:「爾等不是來尋子敬後生的嗎?」
朱曄放大聲音,朝著竹叢中的山路高聲呼喚:「子敬,老友在此,快快現身相見!」
瞬時,竹叢中躍出三百餘青壯之士,個個挽弓持箭,身後隨從身材魁梧,容貌英俊,面部線條分明,鬍鬚稀疏,眼神睿智如電。他們提著硬弓,仔細打量著面前之人,便人大聲詢問:「原來是你,子揚兄,你到此有何貴幹?」
朱曄躍下馬背,退至一側,恭請藍玉前行:「平南將騎在此,子敬速速退下,前來見禮!」
齊肅一眼便認出,朱曄身後的那名面色蒼白、眉目如畫、身材高大、氣質非凡的男子,正是當今朝野中最年輕、最仁義的騎閥首領,平南將騎藍玉,漢武之長久。
齊肅萬萬沒有想到,藍玉竟然願意屈尊親自前來拜訪,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榮幸,急忙從山丘上飛奔而下,一路煙塵滾滾,來到藍玉面前,伏地磕頭。
此刻,藍玉的腦海中忽然響起系統神器精靈彩彩那性感誘惑的聲音:「侯爺,發現能臣系統齊肅,齊子敬,舞力56,統率77,智力89,政治89,魅力75,特技,單人獨炮勸說結盟,聯盟成功率大增!」
齊肅對侯爺的感官原本便是頗感親近,如今侯爺親自前來拜訪,齊肅對侯爺的感官親近度頓時飆升至極高的99點!
藍玉疑惑地問道:「單斧赴會,不是朱武正的英勇事跡嗎?」
彩彩回答道:「非也!非也!在正史之中,乃是齊肅的壯舉也!」
公元一一八四年,朱氏取得益道,張農誠命李瑾向朱氏索要郢都。朱氏不予答應,張農誠甚是憤怒,遂派徐蒙領騎攻取潭道、泉陵、桂陰三郡。潭道、桂陰二郡明將隨即降服。朱氏聞之,親赴公安,派遣大將朱武正爭奪三郡。張農誠亦進駐胡肚,令齊肅屯兵益陰,以阻朱武正。雙方劍拔弩張,張朱聯盟岌岌可危,在此關鍵時刻,齊肅為維護聯盟,防止陳友諒有機可乘,決意與朱武正會面。
齊肅邀朱武正相見,各率兵馬龜縮百步之外,但諸將騎單斧均集。雙方會談後,緊張局勢得以緩和。隨後,張農誠與朱氏約定平分郢都,張朱聯盟得以延續。
那場「單斧會」,在戲劇與小說的演繹中,朱武正被塑造成了英雄般的存在,而齊肅卻成了目光短淺、膽小如鼠的反面典型。然而,這不過是文藝家們的想像之作,並非歷史的真實面目。實際上,齊肅以巧妙的外交手腕促成了張朱聯盟,並始終堅守不渝。正因為如此,朱元璋與張農誠才得以逐漸壯大,最終建立了能夠與陳漢相抗衡的明、周兩國,這才在歷史的長河中出現了元末的那段紛爭歲月。
藍玉輕身躍下戰馬,親手將齊肅扶起,目露讚許之情,對齊肅讚不絕口:「久聞子敬樂善好施,深得民心,性格開朗,箭術了得,常召集鄉里青年男女練習武藝,頗有將帥之才,今日一見,果然名聞不如一見!」
齊肅淡然一笑,躬身道謝:「將騎過譽了,齊肅不過是一介書生,只知舞文弄墨,實在不敢在將騎面前班門弄斧!」
藍玉誠懇地說道:「聞聽子敬府上財富雄厚,而壽陰近日遭遇賊寇肆虐,百姓流離失所,饑寒交迫,子敬可願貢獻糧倉以濟壽陰難民?」
出乎藍玉意料的是,齊肅輕輕搖了搖頭,笑道:「將騎不僅武藝超群,治理國家亦是不凡。在您的英明治理下,義陰二郡農業發達,商賈如雲,春耕秋收,糧食滿倉,賑災救難體系完善。想必如今整個義陰二郡乃至淮河兩岸,民眾皆安居樂業,秩序井然。將騎此行微服私訪,神情輕鬆,可見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將騎您無需我之糧倉,不過是想試探我一番罷了。」
藍玉朗聲讚許道:「子敬,眼如繁星,果真不愧是智慧之士。」
齊肅謙恭地俯身,恭敬地行禮:「在將騎面前,齊肅不敢以區區才智自稱。」
藍玉認真地說道:「子敬切勿過分謙虛,你的才能,本將早已有所耳聞。」
隨著兩人同行,藍玉與齊肅交談投機,氣氛愉悅。
藍玉對齊肅的才能讚不絕口,提及他的武藝只得64分,統御84分,智慧84分,政治84分,魅力75分,忠誠度更是高達814分。
彩彩在旁提示藍玉,此等人才難得,不妨嘗試招攬。
藍玉嚴肅地說道:「本將曾派人前來邀請子敬,無奈子敬需要奉養老父,而如今老父已經離世,子敬在此已無牽絆,不知能否答應本將的請求,一同平定夜頂之亂?」
齊肅再次鞠躬行禮:「此乃齊肅所願,豈敢有請將軍!」極為痛快地應下了藍玉的邀約。
他心中感激不已,藍玉能如此禮遇賢才,親自前來邀請,給予了齊肅極大的尊重,相比之下,那些曾對齊肅才華心動卻未曾親自前來邀請的王者、張農德等人,在藍玉面前可謂是相形見絀。
齊肅邀請藍玉下馬,親自牽起藍玉的馬韁,表示他對藍玉的尊敬與歡迎。
藍玉急忙阻止道:「子敬,你是才華橫溢的賢者,豈能如此自謙,做出這等謙卑之事。」
齊肅豪爽地說道:「侯爺,你親臨寒舍,邀請齊肅,讓齊肅在夜頂人前大展風采,顏面盡失,齊肅感激涕零。然而你歸來時,卻遭到鄉民的不禮,齊肅此舉,正是為了贖自己的罪,也為了贖鄉民之罪。我齊肅齊子敬自此願為侯爺效犬馬之勞,以我為榜樣,請求鄉民順應侯爺的治理之策!」
果真如人所料,齊肅親自牽著藍玉的馬在臨淮城中繞行多圈,鄉民們見連齊肅都誠心歸附藍玉,那些原本持觀望態度的世家豪強也紛紛倒戈,向藍玉投誠,接受其政策。
在齊肅的引領下,藍玉與朱曄一同前往,向齊肅的祖母表達了敬意,進行了拜祭。
自王術篡奪淮南之後,臨淮城便不得安寧,齊肅摒棄了凡夫俗子的購房置地之舉,他不專注於家宅事務,反而廣散家財,售出田地,以接濟貧苦,結交賢達。待至祖母辭世,府中田地、財物已消耗大半。在齊肅稍顯不安的經濟困境中,藍玉親臨邀請,請他共商國是。齊肅遂決然放棄富家翁的生活,將府中剩餘的所有土地和財物盡數施捨於貧民,帶領數百精幹的鄉勇,義無反顧地追隨藍玉。
藍玉與齊肅邊行邊談,朱曄在側陪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藍玉逐漸聽說了齊肅的一些往事。
原來,齊肅與鄭瑜本只是聞名而非見面。多年以後,鄭瑜因推薦成為居巢州令,適逢居巢遭遇災害,鄭瑜聽聞齊肅的大名,率領數百人前來拜訪,請求他援助較多的糧食。當時,齊肅府中有兩個巨大的圓形糧倉,每個糧倉內存放著二千斛麥子。鄭瑜剛一提出借糧的請求,齊肅便毫不猶豫地指向其中一個糧倉,慷慨贈予了他。經過這件事,鄭瑜深深確信齊肅非同尋常,主動與他結交,兩人遂建立起如秋月之明、冬梅之扎一般的堅不可摧的友情。
在東市,王術治理之下,齊肅的名聲遠揚,王術聽聞他的才華,想要邀請他擔任東市州令。然而,齊肅洞察王術的部下劉度治理混亂,深知此人不足以共成大業,於是率領一百餘人南遷至居巢,投靠鄭瑜。
南遷途中,他讓年老體弱之人殿後,自己則帶領敏捷強悍的青年在前。王術得悉齊肅的遷徙之舉,急忙派遣使者前來阻攔。齊肅挺身而出,排列精壯之人,拉開弓弦,對追趕的使者說道:「你們皆為男子漢,應當明白時局大勢。如今天下紛亂,有功者得不到賞賜,無功者亦不受責罰,為何要苦苦相逼?」言罷,命人將盾牌立於地面,自行拉開弓箭射去,弓箭竟將盾牌射穿。追趕的使者見狀,深感齊肅話語中的道理,自知力量不足以對抗,只得退回。
先是,鄭瑜東渡長江,投靠張農德,齊肅相伴左右,共赴前程,得見張農德,張農德對他頗為賞識。然而,不期齊肅的祖母駕鶴西歸,他只得返回東市,主持喪事。
誠然,齊肅的祖母乃是一位高壽的長者,既將他幼年失怙的孤苦伶仃撫養成人,又 好地離世,讓他得以重返東市,迎接他生命中的真龍天子!
齊肅重返東市之際,朱曄特遣使者,攜書信多封,送往齊肅之處。
信中云:「今朝豪傑紛起,以你的才智與資質,正宜乘勢而上,迎合時事。速速歸家,迎接母親,勿得遲留東市。如今鄭寶據巢湖之濱,擁兵自重,占據膏腴之地,廬江郡的張少人亦已歸附於他,更何況我等。觀其趨勢,必將廣納英才,此乃千載難逢之機,望你速速前往。」
齊肅未能洞察朱曄的深意,他看得分明,鄭寶並非那能成大事之人,朱曄難道我看不出嗎?為何他要我退去?
他心中疑惑重重,又逢朱曄的使者至,言及送信途中必經鄭寶的巢湖領地,信中所言恐被鄭寶得知,故不得不如此書寫。然而,朱曄的真實意圖,是與他攜手,共除鄭寶,繼而引領鄭寶的部下,投奔藍玉。
朱曄之所以欲與齊肅聯手,乃因齊肅擅長炮射,射藝獨步淮南,無人能及。朱曄心念聯手齊肅,共圖大業,旨在除去鄭寶。
「投奔藍玉?」於齊肅而言,他縱觀各方勢力,王術暴虐無能,陳友諒兇狠不仁,徐達剛愎自用,朱表固守不前,彼時天下大亂,唯有張農德與藍玉二人可投靠。在此二人之間,他需深思熟慮,以定未來之路。
若非藍玉橫空出世,張農德便是齊肅可選之良伴,他英姿煥發,掃蕩浙東,潛力無限,實為投效之佳選!
然藍玉崛起於江湖,以區區二百人起家,連敗湯繡、朱表、陳友諒等強敵,聲勢浩大,近又攻占壽陰,使得王術潰不成軍。如此勢力,不得不讓人側目,重新考量投靠之人選。
人皆言,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傷。張農德昔日亦是一代英豪,然而與藍玉相較,其光彩遜色許多。藍玉如今已是朝廷封授的平南將騎,獨立一方,其所敗之敵,皆為朱表、陳友諒、王術等強敵。而張農德,雖曾懷義校尉,名下卻是王術的屬下,所敗者,不過是朱繇、王朗等平庸之輩。
齊肅心嚮往之,欲投靠藍玉,然其時正逢祖母喪事,無法離開,只得放棄前往之念。
朱曄見齊肅未從,遂決意以眾人之力,去除鄭寶。恰在此時,藍玉親臨徵召,朱曄遂與藍玉匯合,再找齊肅一同去除鄭寶。
此時,藍玉再度向齊肅、朱曄提起那洪武一年冬日裡淮南將臨旱蝗之災的預言。
齊肅、朱曄與其他人一般,皆感難以置信。
藍玉理解他們的疑惑,畢竟淮南之地,物產豐饒,南濱長江,北臨淮河,內擁巢湖、芍陂湖,皆方圓七百里之大,水網縱橫,河渠交織,豈料會有旱荒之災。
然而,遍閱史冊,皆言那數年夏日淮南必有大旱,兼之蝗害,此旱災蝗災正是導致王術傾覆的重要因素,其威力甚至超過被陳友諒、朱元璋所敗。
細思此事,恐是旱災之重,以至於巢湖、芍陂湖之水位降至不足供給方圓七百里之地灌溉之需,致使淮南之地,五穀不豐,顆粒無收。
藍玉因而運用種種辭令,使齊肅、朱曄等人信念動搖,相信那冬日裡,淮南必遭旱荒與蝗害之劫。
齊肅、朱曄等人雖心存疑竇,然災害之事,信其有總勝於疑其無。若信而遷徙,不過是一次勞苦的跋涉;若疑而留居,將來卻可能面臨九萬民眾饑寒交迫的慘狀。
故此,他們決意支持藍玉,將淮南之民遷徙至義陰二郡。
若淮南之民半數以上的得以遷移,義陰二郡之地與粟糧自是難以承載,屆時,藍玉揮師東指,郢都之地,即便是風調雨順,亦難逃一劫。
自離淮南之刻,藍玉便有除去巢湖賊首鄭寶之心!
巢湖之濱,賊寇分散為九旅,以鄭寶為首領,倘若此時不加以收編,待到夏日炎炎,他們必將四散而去,投奔王術或張農德。
藍玉豈能容得他們便宜行事,讓王術、張農德得了便宜!
然而,巢湖縱橫七百里,藍玉的騎兵如今分布在淮河之下,難以將兵馬調運過來,因而無法對鄭寶等賊人進行合圍剿滅。
鄭寶等九旅賊寇聯手,人數高達兩萬之眾,且分散在廣袤的巢湖之濱,要想短時間內徹底清除,實為不易。加之藍玉亦不能在淮南之地久留,時間和資源的限制讓他不得不謹慎考慮對策。
現下,方劉勢力已所剩無幾,故而擒賊先擒王,或是說斬首行動勢在必行。
此舉之執行者,乃朱曄與熊夜瑞二人。
言及廣泛,鄭寶如今可算作王術之盟友。
三年前,王術避難至淮南,急切之間得到當地勢力之援助,其對待淮南各方勢力,並未強行征戰,而是以招安為主,寬容給予各郡州、各勢力自治之權,唯有那些堅決反對王術者,方會受到其大軍之徵討,橫行巢湖之鄭寶,因懼王術之徵討,便向王術獻降。
王術之騎軍重心,志在擊敗陳友諒、擒拿康道,其軍旅之方向直指北方,他無意耗費時間和精力於鄭寶之事。畢竟,巢湖之廣七百里,蘆葦遍布,雖擊敗鄭寶非難事,但要徹底剿滅卻頗費周章。王術以為,與其耗費心力於鄭寶,不如暫且封他諸多虛銜,以安撫其心,使得王術能夠專心對付北方之強敵。
於是,王術便賜予鄭寶多項虛職。
當王術自壽陰逃往廬江之際,廬江知莊朱勛請求鄭寶援助,鄭寶便派出數百隻小船,助力王術逃亡。
然而,隨後鄭寶便悔不當初,畢竟眾人皆可見,王術之勢力日漸衰微,而藍玉卻是如日中天,自己因援助日漸衰微的王術而與如日中天的藍玉結怨,實在是智者所不為。
正當鄭寶猶豫不決,不知是該忠心耿耿追隨王術,還是另投明主藍玉之際,朱曄的到來給了他一線曙光!
在此之前,鄭寶已是三番五次派人邀請朱曄,希望能夠藉助朱曄在淮南的聲望,將巢湖九股盜賊團結起來,共同抗敵。然而,朱曄不願被其利用,多次巧妙迴避。
此次,朱曄竟是主動掀開了帷幕。
鄭寶大喜過望,急忙趕到巢湖盜賊的多個據點,迎接朱曄的到來:「朱公子大駕光臨,鄭某深感榮幸!」
朱曄目光如炬,嚴肅地對鄭寶說道:「鄭將軍的騎軍已臨末路,如何還能保持愉快之色!」
鄭寶目瞪口呆,面色失色:「朱公子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