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逐月沉默了一瞬,最終還是將那杯酒接過來喝了:「酒我也喝了,謝公子還有其他事情嗎?」
謝微雨看著她,眸中仿佛閃過一絲疑惑:「我自問從前與沈大小姐也沒有什麼交集,你又何必這樣拒人於千里,又或者……這是蘭珩的意思?」
沈逐月:「……?」
若是旁的事,沈逐月一般也懶得爭辯,可她實在難以容忍謝微雨往謝蘭珩頭上扣帽子,於是不由得冷笑一聲道:「我要做什麼……那自然是我自己的主意,謝公子倒也不必什麼都拉上令弟。【,無錯章節閱讀】告辭了。」
說完,沈逐月再不停留,毫不猶豫的往外走。
薛景逸看了謝微雨一眼,謝微雨不動聲色的對他點點頭,回到桌旁繼續自斟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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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逸便出去追沈逐月去了:「表妹,表妹等一等,你可是要回薛府,那我送你吧。」
沈逐月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道:「四表哥不覺得自己欠我一個解釋嗎?」
薛景逸道:「雖然表妹看起來不滿意,但這也算是我的誠意了。」
沈逐月:「……」
沈逐月低聲道:「四表哥,再怎麼說你也是薛家人吧,你真的想好了?」
沈逐月這話說得異常隱晦,但薛景逸自然不會不懂,他微微一笑,淡淡道:「表妹,謝微雨的兄弟也是謝家人吧。」
沈逐月皺了皺眉:「……」
薛景逸緩緩道:「你既然可以如此理解他,為何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
「我只是一個庶子,如果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留在薛家,那永遠都不會有出頭之日。」
沈逐月愣了愣道:「四表哥,你這個樣子讓我很為難啊。」
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薛景逸搖頭道:「我也不需要表妹做什麼,只要表妹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不知表妹能否答應?」
沈逐月笑了笑:「若是我答應如何?不答應又如何?又或者說,即便我答應,四表哥就能信得過我嗎?」
「畢竟若是我將此事說出去,那別說什麼出頭之日了……你和李姨娘在薛家只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薛景逸:「……」
薛景逸目光沉沉似水,聲音里卻聽不出什麼情緒:「那表妹會說出去嗎?」
沈逐月搖頭,給了個肯定的答案:「不會。」
頓了頓,她又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薛景逸聞言不由得揚了揚眉,似是對沈逐月的這個回答感到有些意外:「表妹可當真是個妙人。」
「若是如此,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你這樣的一個人,為何偏偏會對謝微雨如此冷淡?若說與謝蘭珩完全無關,只怕沒人會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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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隨便他們怎麼想了,反正我也不在乎。」沈逐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哈,那我還有兩句話,既然表妹不想與謝微雨說的話,不如我們換個房間如何?」
沈逐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盯著薛景逸的眼睛。
薛景逸坦然回望。
過了一會兒,沈逐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也好。」
…………
天上人間附近。
薛景瀾有些不耐煩的扯了扯衣領:「大哥,我實在想不明白,表妹有什麼必要單獨來見那個薛景逸,還要咱們兩個打扮成這個樣子。」
「若他真有什麼疑點,綁了審問不是更好嗎。」
「一個庶子,我就不信他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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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瀾,你這個性子真是應該改一改。」薛景紓微微搖頭,「薛景逸畢竟也是我們的兄弟,他一直都是那副不學無術的樣子,從來沒有露出過什麼馬腳,你若是在沒有什麼真憑實據的情況下,貿然對他發難,不說別人,單父親那裡也說不過去。」
「可是……」薛景瀾憤憤道,「即便如此,那他對咱們這個表妹就能有什麼真心話要說了嗎?」
「我看他是憋著什麼壞心思還差不多。」
薛景紓道:「捉賊拿髒,就算他有什麼壞心思,也要等人贓並獲之後再來說話。」
薛景瀾道:「但為了找這麼一個庶子的把柄,讓表妹冒著有損名節的危險,親自上陣,跑到天上人間這種地方來,代價會不會有點兒大。」
薛景紓笑了,戲謔道:「看來你如今與表妹感情十分深厚啊。不是從前了?」
薛景瀾:「……」
薛景瀾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不是哥你之前說的,要我對表妹好點兒的嗎?現在我按你說得做了,你怎麼還拿我取笑起來了?」
薛景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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