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車,一群丫鬟婆子就前呼後擁的圍上來把薛寧汝,沈逐月和沈燁寧迎進了正廳。【記住本站域名】
沈老夫人以及相府的一眾姨娘少爺小姐都在正廳坐著,看起來像是已經等候多時了。
女主沈凌雪自然在列,她就坐在薛老夫人旁邊。
因為她母親如今被抬為平妻,她自然也可以算是嫡出的小姐了。
沈老夫人面相威嚴,並不似薛老夫人看起來那般慈祥,而且她眼底隱藏一絲細微的不悅,沈逐月並沒有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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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穿越過來之前的那段劇情之中,女主沈凌雪安給原主的一樁大罪名,可就是謀害祖母。
這個李老夫人,對她估計沒有任何好感,甚至完全不希望她再回來。
這樣想著,薛寧汝已經拉著她和沈燁寧上前給沈老夫人見禮。
按說女子行禮應該半蹲,但沈逐月卻直接採用了男子和長輩見禮的方式。
沈老夫人見狀立即皺眉。
她咳嗽一聲,冷冷道:「怎麼……你堂堂一個大家閨秀,這齣去了幾日,在外頭野得連禮數都不記得了?」
廳中人神色各異。
薛寧汝和沈燁寧聞言皆是臉色一變。
薛寧汝低聲道:「母親,月兒她……」
沈老夫人毫不客氣的打斷:「京中人都說你薛家好教養,可老身真是半點兒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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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這閨女都被你慣成什麼模樣了?你還有臉在這兒護著!」
薛寧汝:「……」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當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她留了。
若在往常,薛寧汝或許還會姑且忍耐,可今天是沈逐月回來的第一天,她可萬萬不能讓人再下了自己女兒的面子。
可薛寧汝眉毛一擰,剛要說話,沈逐月卻拽了拽她的衣袖,笑著對沈燁寧道:「兄長,這舟車勞頓的剛回相府,還不趕緊扶母親落座。」
薛寧汝:「……」
沈燁寧:「……」
薛寧汝和沈燁寧微微一怔,沈老夫人立即不悅的道:「我讓你們坐了嗎?」
沈逐月淡淡道:「京中人都說父親治家有方,祖母卻在這裡難為剛剛外出歸來的兒媳,想來是嫌我相府家宅太過安寧,無法引起陛下注意了?」
在大鄴,後院不寧的官員,甚至有可能會影響仕途,李老夫人聽沈逐月竟然拿這個出來說事兒,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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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逐月也不理會,趁著這個機會,和沈燁寧一同扶著薛寧汝坐下。
坐在李老夫人身邊的沈凌雪笑道:「大姐離家多日,心裡有怨氣情有可原,但是也不該如此頂撞祖母吧。」
上來就想給她安個「不敬祖母」的罪名。
沈逐月心裡十分無語,如果不是太過不合規矩的話,幾乎想要拂袖而去。
她懶懶道:「我這可並非頂撞祖母,而是依陛下之意行事,陛下親封我一個侯爵,而非什麼郡主縣主之類,那我見人再行閨閣之禮,自然不合適。」
「祖母說呢?」
沈老夫人:「……」
沈凌雪:「……」
這是沈逐月穿越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跟沈凌雪言語交鋒。
沈凌雪微微皺眉,終於切切實實的體會到,如今這個長姐說話行事,委實是與從前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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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對付了。
她心中警惕,面上卻依舊帶著溫婉的笑意:「大姐即便如今有軍功在身,那也依舊是祖母的孫女,是父親和母親的女兒,難道你在家也要擺官威不成?」仟仟尛哾
沈逐月:「……」
沈逐月笑了一聲:「原來三妹還記得我是祖母的孫女,是父親和母親的女兒,那在座諸位,除了祖母之外,怎麼就都不記得向我行禮了呢?」
「就算三妹要擺郡主的架子,其他人呢?」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沈凌雪說她擺官威,她就指責對方擺郡主的架子。
沈老夫人面色一沉:「凌雪的母親已是跟你母親平起平坐的平妻,她如今已然是與你地位相同的嫡女。」
「就算同樣是嫡女,那我也是長姐。」
沈逐月微微一笑:「何況,祖母說……平妻可以跟正妻平起平坐,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平妻不過是說得好聽,可見正妻,還是要執妾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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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逐月身上再也沒有之前原主裝出來的那種大方溫婉,反而是針鋒相對,字字機鋒,懟得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
李老夫人捂著胸口直喘粗氣,指著沈逐月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你你,你放肆,放肆——!」
見李老夫人竟然氣成這個樣子,旁邊薛寧汝又有些坐不住了,想站起來把沈逐月拽回去。
但沈逐月對沈燁寧使個眼色,讓他負責安撫住薛寧汝,這才笑吟吟的對著李老夫人道:「祖母何必這樣動怒,孫女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走之前就已經撕破臉了,還何必虛與委蛇。
李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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