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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氣勢比起皇宮大內也不遑多讓,侍書只看的目瞪口呆,顫聲問道:「小,小姐,這,這是何處?」
沈逐月低聲回答:「極樂之都,在這裡,只要你付得起銀兩與代價,無論罪惡還是欲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侍書似懂非懂,楚夜沉聞言卻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葉飲霜:「按理說,妹妹作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千金,怎麼會知曉這種地方?」
沈逐月不動聲色的反問:「按理說,以兄長的家教森嚴,也該對這種地方避之唯恐不及才對,可看兄長神色,竟似也毫不驚訝?」
楚夜沉:「……」
楚夜沉笑而不語。
他們正說話的檔口,殿前護衛上前排查,其中一個看似是首領的護衛毫不客氣的厲聲斥道:「何人至此?出示令牌!」
玉金銀銅鐵,進入極樂之地的五種令牌,令牌等級越高,代表客人身份越貴重。
沈逐月慢條斯理的自懷中取出一塊成色上好的玉牌在那護衛眼前一晃,而對方在見到令牌後態度驟變:「原來是貴客駕臨,不知貴客有何吩咐?」
顧沈逐月沉吟片刻,看向楚夜沉:「世子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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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片刻,楚夜沉勾了勾唇:「要我說,那自然是賭坊,青樓,鬥獸場。」
沈逐月撫掌而笑,對著那護衛吩咐道:「今日有姑娘在場,青樓不大合適宜,先去賭坊掙些銀兩,然後再去鬥獸場。」
護衛答應一聲,雙手連擊七下,立即有一隊身穿淺紫紗衣的侍女迎出來,對著沈逐月三人盈盈拜倒,那護衛對著沈逐月躬身一禮:「今日將由她們七人服侍貴客,請進吧。」
沈逐月對楚夜沉使個眼色,率先拉著侍書走進宮殿,楚夜沉立即跟上。
這宮殿極大,但賭場卻並不在宮殿之中,出後門還要走很長的一段。
在這過程之中,除了侍書,沈逐月和楚夜沉都或多或少受到了這幾個侍女的撩撥。
沈逐月全程沒有什麼表情。
然而有些出乎預料的,楚夜沉應付這些卻好似得心應手,他對為首的那個侍女格外親近些,言語間詢問極樂之地的細節。
按理說,這些絕對是不能泄露的機密,可楚夜沉何等風采魅力,只隨隨便便往那一站,或者向誰看上一眼,就能讓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那侍女沒能蠱惑得了楚夜沉,反而受他蠱惑,竟當真說了些不為外人所知的事出來,聽得沈逐月不由暗暗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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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段,一行人終於來到賭坊。
他們剛進去之時,賭坊中人聲鼎沸,贏了的志得意滿,輸了的卻狀似瘋魔,不斷撒下大把銀票,沒銀票的就摘戒指,脫衣服,其中有一人輸的連底褲都沒剩了,還跪在地上滴淚橫流的要求再堵,被打死狗一樣打出門去了。
還有一人贏了大錢,卻因為興奮過度,當場口吐白沫。
還有……
沈逐月一邊走一邊看,心中暗暗嘆息,這些都是極樂之地中最底層的人物,拼盡全力也只能得到玉金銀銅鐵中最廉價的一塊鐵牌,稍好點的也不過是銅牌,就算擁有入場資格,也註定只能成為上位者腳下的累累白骨。
再往裡走,賭坊安靜了些,但賭注變得更高昂,不再是任何東西都可以,一個躊躇滿志的富商帶了大筆金銀來碰運氣,希望就此一步登天,可僅僅幾把下來,他所帶的金銀就見了底,他臉上的汗像是瀑布一般往外冒,每次選擇都慎重無比。qqxsnew
但結果無一例外的還是……輸。
他不可能贏的。
因為以沈逐月的耳力,可以清楚聽到莊家在出老千。
繼續往裡走,隨著等級提升,賭坊變得越來越安靜,能來到這裡的人,在意的已經不僅僅是錢財,如果高興的話,他們甚至願意千金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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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賭注除了財物之外,還可以附加各種稀奇古怪的條件,譬如性命,美女,官位,甚至人的手臂,眼睛等等。沈逐月清楚的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旁邊坐著個不斷嗚咽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右邊手臂的衣袖空蕩蕩的,鮮血淋漓。
向旁邊的侍女打聽才知道,這個男人用自己七歲小女兒的一條手臂來賭競爭對手的命。
男人意料之中的輸了,於是小女孩失去了自己的右手,小小年紀的她尚不大明白父親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只是疼得撕心裂肺。
但男人毫不在意,他又堵上了女兒的左手。
如果他贏,將至少有一個人無辜喪命。
如果他輸,他的女兒連左手都保不住。
沈逐月皺了皺眉,下意識停住了腳步想要上前,自己作死沉迷賭局的,就算輸到傾家蕩產也是自作自受,可這樣一個無辜幼女被父親拿來當做賭注,她怎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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