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棠的話其實慕容臨風都聽進去了,而且也知道了劉賢是前朝餘孽之後對於對方的一切行徑都更加防範了起來。
顧晚棠也看到了慕容臨風的動作,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放棄下來的,畢竟慕容臨風的心事誰也看不懂,但是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得到。
劉賢的計謀一定不會成功的,不管過了多少年或者說前世今生他都不可能成功。
顧晚棠對於慕容臨風有一種迷之的自信,哪怕回到了國公府之後也是一樣的。
李秉竹對於顧晚棠這樣的行為十分的痛心疾首,覺得自家的妹妹就要被豬給拱了。
「棠兒,我跟你說你跟他之間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離,而且我都是男人,我肯定知道男人的心思了,他就這麼靠近你,肯定沒有什麼好心思的,你最好看清楚一些。」
李秉竹看著顧晚棠的時候一直在顧晚棠耳邊勸說著。
顧晚棠有些無奈了,自己什麼也沒有做,但是這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呢?還是說誤會自己跟慕容臨風之間有什麼事情?
「李秉竹,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我跟他之間哪有什麼關係啊?再說了,我們就是從小的手足之情罷了,我跟他也是把他當成哥哥一樣的對待,跟你是一樣的性質。」
李秉竹撇了撇嘴,心中想的你把人家當哥哥,人家不一定把你當妹妹啊,再說了,就慕容臨風那個心思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真以為可以瞞得過所有人嗎?
「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我是不會相信的,再說了,這件事情誰說的一定呢?」
李秉竹暗自吐槽者反駁了顧晚棠的話,況且按照自己看到的顧晚棠對於慕容臨風的事情肯定不只是兄妹之情這麼簡單,雖然說嘴上只是這麼說的,可是也沒有看到顧晚棠對自己有這麼強烈的心思啊?
李秉竹才不承認自己其實吃了慕容臨風的醋,自己就這麼一個妹妹,而且也因為沒有妹妹的原因,再加上周若雪之前的操作,現在讓他將顧晚棠當成了親妹妹一樣的對待。
「算了,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不一定聽得懂,而且就算跟你說了,你不一定聽我說的話,說的再多也是徒勞的。」
李秉竹有些沒有忍住吐槽過去,但是被顧晚棠白了一眼之後,最後還是說著不敢再繼續說話,但看到顧晚棠的表情就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還是說你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你跟他到底談了些什麼啊?」
「棠兒,我跟你說啊,你可不能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我對你可是真心真意的。」
李秉竹焦急的看著顧晚棠,因為這一次顧晚棠被抓走之後也讓他知道了原來自己在這段日子的朝夕相處之間是真的將顧晚棠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來看待,雖然說沒有男女之情,可是顧晚棠出事之後確實有一種焦急是無法言語的。
趙青禾以前跟自己說過,其實男女之間也有超出於愛情之外的感情,但是自己一直都覺得不大可能,現在總算是看到了,尤其看到顧晚棠之後,就覺得自己跟顧晚棠之間肯定有著說不出來的關係。
「行了,行了,你這番話讓人聽了挺容易產生誤會的。再說了,我的事情你其實都已經知道了,不是嗎?我就是這一次忽略大意了,所以才會被他們給帶走。」
其實顧晚棠並不想讓他參與進來,而且國公府經歷的事情也足夠多了,再繼續經歷下去的話,國公府這麼多年來經營的一切就真的要毀於一旦。
所以顧晚棠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還是不打算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而且這件事情他們似乎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李秉竹就覺得顧晚棠真的是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家人,如果真的將自己當成一家人的話,為什麼有些事情可以跟慕容臨風說就不可以跟自己說?
「棠兒,我真的是把你當成妹妹一樣看待的,你為什麼一直將我當成一個外人呢?難道咱們之間就不可以好好的說說話嗎?而且咱們之間除了現在大家眼中看到的關係之外就不能再親切一點,我們就不能當兄妹嗎?」
李秉竹其實挺傷心的,尤其是顧晚棠這麼的對待自己之後,就覺得顧晚棠一直都將自己排外。
顧晚棠有些愣住了,其實一直都知道李秉竹這個人比較注重感情,再加上自己這段時間對他還不錯,所以讓對方一直都傾心相待著,哪怕沒有其他的感情也是另外一種。
但是現在聽到他這麼說之後,突然間開始反思起來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不然的話對方怎麼突然之間就控訴了自己?
「我也沒有說什麼啊,再說了這件事情我總是覺得跟你說了的話會連累國公府,萬一你知道了就去做的話,是不是不大好?」
而且這件事情國公府本不應該參與進來的,要是強行將國公府拉進來的話,那麼前世的路是不是又要重新出現了呢?
「行了,我就代表了整個國公府,再說了,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可是國公府的人啊,就算是你出事了,國公府一樣會受到牽連的啊,你別以為你想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撇開,就這麼簡單。」
李秉竹直接打破了顧晚棠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畢竟這件事情顧晚棠一直都不想的,所以她一直在暗中行動,再也不敢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現在聽他們這麼說之後徹底的沉默了。
「你看看連你自己都是這麼想的,不是嗎?你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或者說國公府出了什麼事情,咱們都可以獨善其身嗎?」
李秉竹極力的勸說著顧晚棠,想要顧晚棠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自己,畢竟她也想要告訴顧晚棠其實自己是個可以依靠的人,而不是讓他整天都擔心受怕的人吶。
「嗯,讓我仔細的想一想吧,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的出現什麼事情。」
顧晚棠還是沉默了,不敢將所有的事情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