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慕容臨風知道的也不多,現在看到他過來也是一無所知,之後露出些許的愁容。
顧晚棠卻坐在椅子上,就這麼看著這兩個人。
「與其你們在這裡猜來猜去,不如儘快收拾好東西,將所有的事情都吩咐好之後馬上行動吧。」
「而且我跟著你們也不會說出現其他的情況,他們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我。」
劉賢之前能夠一眼就看出來自己的身份以及看出來自己是重生的,從上一次開始應該他們也知道上一世的一些發展。
所以這一場瘟疫應該是模擬了上一次洪災之後的瘟疫發展的。
所以顧晚棠在懷疑他們一定在密謀著什麼,不然的話不可能會走這一條路。
在今生的時候,洪災已經被慕容臨風弄得差不多了,而且堤壩也沒有坍塌。
所以你就認為他們覺得除了自己之外,慕容臨風肯定也是一個變數,為了防止慕容臨風做一些讓他們無法進行計謀下去的事情,他們只能想方設法的引著自己跟慕容臨風過去。
「可以,你要是想去的話,我有一個條件必須我跟著一起去。」
李秉竹仔細的想了一下,除了自己跟著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再說了,慕容臨風在身邊他也不放心啊。
就憑藉著慕容臨風對顧晚棠的那種心思,李秉竹就不想讓自家的白菜那麼早就被豬給拱了,萬一這一次旅行讓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再有什麼進展,那可如何是好啊?
對於李秉竹的心事,顧晚棠一無所知,但是慕容臨風一眼就看出來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這人將自己想的實在是太齷齪了。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著這些兒女情長,但是仔細的想一下這二人之間的關係也實屬是正常的。
「但是你必須有辦法說服國公府的老婦人,不然的話你很難跟著去,何況還帶著棠棠。」
李秉竹覺得這是一個問題,本身顧晚棠是一個女子出門本就有許多的限制以及又是國公府的少夫人更多的限制限制著顧晚棠,讓顧晚棠無法出行。
現在又因為想要跟他們出去而造成了今天的這一切,所以讓他開始思考著要怎麼說服自己的父母,讓自己帶著顧晚棠出門。
「這件事情完全交給我就好了。」
「你們不用擔心,而且這件事情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等到咱們去調查之後應該就可以發現了。」
他從一開始就覺得不是那麼的簡單,也許自己沒有顧晚棠,他們那麼聰明,已經沒有慕容臨風知道的那麼多,但是也能嗅到這其中的不平凡。
而且事關慕容臨風跟顧晚棠,最主要的應該還是慕容臨風吧。
李秉竹不是胡思亂想,而是篤定的覺得這件事情跟慕容臨風脫不了任何的關係,至於顧晚棠只是被慕容臨風拖累的。
「算了,這件事情除了我出馬之外,你也什麼都不要說,不管問你什麼,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李秉竹直接命令著顧晚棠,顧晚棠有些傻愣愣的看著他。
「如果我什麼都不說的話,你怎麼解決他們呢?再說了,母親也不會讓你直接出門的,這一次的瘟疫有多麼危險,不用我想,你應該也知道了。」
國公府的老夫人對於李秉竹看著就跟眼珠子一樣,怎麼可能會同意讓他這一次去遵義這種地方呢?
「那這個你就別管了,我有我的辦法,只要能夠成功的將你帶過去,到時候你必須聽我的,而且不可以離開我們的視線之內,不然的話我們就會直接命人把你送回來。」
李秉竹就這麼看著顧晚棠,因為顧晚棠一定會單獨行動,到時候再出現什麼事情可不是他們可以擔的起來自己千辛萬苦帶出去的人,萬一缺胳膊少腿的帶回去了那兩家的二老那不得殺了自己啊。
慕容臨風角的也是按照顧晚棠的性子肯定會這麼做的,所以贊同了李秉竹的說法。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想要根據可以但必須聽我的安排,如果不聽我的安排,你也不用去了。」
……
說實話,顧晚棠看著這兩個人對自己的限制的時候一陣的無語,但是除了這個之外,自己還真的想不到別的了。
就算是自己暗中跟著過去了,但遇到他們兩個人之後呢,之後發生的什麼事情其實就連自己也難以預料。
劉賢現在成為了那個未知數,而且又知道他是前朝餘孽之後,顧晚棠更是有了許多的想法。
「我知道了,我會聽話的,到時候我聽你們的安排就是了,你們也用不著這麼緊張啊。」
顧晚棠有些無奈,但是知道這兩個人是在擔心自己,因此他們在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也只是無奈的答應,剩下的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顧晚棠的這個態度反而讓他們更加的放心了下來,尤其是慕容臨風一開始就擔心顧晚棠會不會不同意,可顧晚棠這樣的話反而覺得應該問題不是很大。
「那就可以,咱們就先回去吧,至於殿下這邊殿下先解決好東西吧,之後咱們儘快啟程就是了。」
李秉竹帶著顧晚棠回到了國公府,當時國公府的二老聽說顧晚棠回來之後馬上高興的贏了上錢,而且也知道之前顧晚棠被綁架的事情了。
「哎呦,我的好棠兒啊,你這個臭小子,好端端的人給你帶出去,你竟然讓這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不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想要讓我們擔心死啊?」
周氏覺得自家的兒子實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越來越不聽話了,這都什麼事情啊,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也不知道通知他們一下。
顧晚棠有些無奈,原本以為這件事情他們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這個時候才知道有些愧疚的看向李秉竹。
李秉竹無奈的聳了聳肩,有些攤了攤手說:「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但是咱們能不能回家再說,在這外面這樣子算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