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勛還沒進行到關鍵地方,沈初念就被金元帶去的律師保釋出去了。
她反手告薛梨兒誣告。
曲不平賭上名醫的聲譽力證沈初念溺水被救上來,連自身安全都無法保障的人沒有能力去傷人。
況且那是她和薛梨兒第一次見面,沒有作案動機,薛梨兒受傷可能是損了陰德遭到了天譴。
這個說法被媒體廣泛引用,並且深信不疑。
因為薛家出了太多怪事兒,比如:走著走著就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死。
颱風天風一來,錢還在,人沒了。
別人打架,薛家人路過倒地身亡等等,不勝枚舉。
最讓人驚奇的是薛家除了嫁進涼家的薛桃兒姐妹,本支雌性存活率為1%。
在涼以謙的運作下,沈初念見識了資本的力量,洗清嫌疑無罪釋放。
涼以謙生,她生,他們是命運共同體。
老夫人得到消息把桌子掀了。
謙兒,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護著的,我偏要毀!
大陸妹毀了我兒子,我要她血債血償。
涼炳秋還沒來得及出手事情就解決了,手下一群垃圾,吃屎都趕不上一口熱乎的。
韋達,同上。
薛梨兒知道後氣急攻心吐血昏迷被送進了急救室,人是搶救過來了,剩下二分之一的命又去了一半。
薛母的病入膏肓,命喪黃泉,薛家雌性生存率跌至0%。
陸慧心養父重傷不治,死亡隊再得一分。
薛家遭受重創,一蹶不振。
薛家姐妹對沈初念的怨恨空前高漲,一直在媒體上diss沈初念。
沈初念無動於衷,薛梨兒沒多少日子了,她的日子還長事情也多,給小智做了棉花糖親自送去,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就被金元的電話叫走了。
涼以謙隨後走進小智的房間,拿走一半棉花糖。
小智滿腦子問號,哥哥不是說這糖沒問題嗎怎麼還拿走呢,他不是不喜歡吃糖嗎?
涼以謙給出的理由很騷:糖多牙疼,幫你分擔。
小智很開心,哥哥對他真好,以後他的棉花糖都有哥哥一半。
金喜心裡暗搓搓的,小少爺真好騙,少爺不容易。
沈初念被懲罰脾氣暴躁,他不想去觸霉頭,緩緩他想想辦法。
沈初念和金元匯合後走進醫藥公司會計部,看了一眼被堵在外面的核算組成員,拿到入場券卻無法登場,不是你們太弱,是涼炳秋在耍流氓。
拒絕接受核算的會計部主任守住辦公室房門笑呵呵解釋,「沈總,藥禾是涼氏的老公司了,公司從未派人下來……您這樣讓我們很難做啊。」
「我負責主持涼氏日常工作,柳主任從中作梗,阻撓總部派來的核算組工作,莫非上下勾結,貪污藥禾公款?不如我們先報個警吧。」
柳主任臉都白了,「沈總,您怎麼能亂扣帽子呢?您這樣怎麼跟涼經理交代。」
「總經理做事,用得著向分公司經理交代?
以前沒派人下來,我沈初念派,以前沒過問的問題,我沈初念過問。」她只有一個月時間,
事情辦好了,她就能保住剩下的錢包。
事情辦不好,她得換個甲方。
為了捍衛她的荷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柳主任被沈初念的氣場鎮住了,打開會計部的房門。
核算組成員魚貫而入。
核算是個冗繁的過程,耗時較長,沈初念和金元回去等消息。
柳主任立即通知涼炳秋:沈總派人下來檢查帳目,我攔不住。
看到消息的不是涼炳秋,而是阿彪。
他轉頭看看那道緊閉的房門,少爺剛剛進去……
花樓剛建立就立下規矩,他傳承香火的過程中發生天塌下來的事情都不許打擾。
阿彪只能耐著性子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夜。
涼炳秋一現身,他急吼吼匯報。
「少爺不好了,昨天晚上九點大陸妹派人下來查藥禾的帳目了,柳主任攔不住,核算組在會計部打了地鋪徹夜盤查。」
「慌什麼,又不是沒被人查過。」明面上的帳目他找了行家做,任何人都查不出來問題。
阿彪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還是忍不住心慌,一旦久樂被人發現……
他打了個激靈不敢再想下去。
涼炳秋主動撥通了沈初念辦公室的電話,「沈總,聽說您剛才到藥禾去了,我在外地未能接待真是抱歉,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去爬山?」
沈初念:不愧是你啊,幕後大反派,都火燒屁股了還有心情爬山。
我說的爬山跟你不一樣,但我還是會選擇成全你。
「秋先生盛情相邀卻之不恭,下午兩點咱們陰陽山山腳涼亭不見不散?」
涼炳秋喜出望外,「好,不見不散。」
沈初念掛了電話,對上涼以謙憤怒的視線,「上班時間你去爬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沈初念。」
「無所謂爬山不爬山的,主要是為了穩住敵人。」
涼以謙暴走,「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去。」
「我不去,你不去,敵人發現怎麼辦?」她在柳主任報信後就秘密請他回來喝茶了,他除了嘴硬一無是處,還得繼續晾著。
明面的帳她看過,沒有問題。
藥禾肯定還有個帳本掌握在涼炳秋的心腹手裡。
柳致和跟著涼炳秋十幾年了,是涼炳秋的心腹之一。
什麼時候他把手裡那本帳本交出來,什麼時候回家吃飯。
涼以謙捏了捏眉心,「如果那個帳本不在柳致和手裡你怎麼收場?」
「不在柳致和手裡就是殺雞儆猴,掌握機密帳本是個成熟的人了知道該怎麼辦。」
涼以謙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把茶杯重重的放回去,「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沈初念:那是她喝過的!!!
淡定,淡定,都是小意思,他們每天一起吃飯,難免口水相遇不必在意。
她想起今天曲不平打電話通知她,未來半個月推動父母愛情計劃的任務全拜託她了,上下掃了涼以謙一眼,「曲不平加班半個月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又不是醫院的人,怎麼可能插手醫院的事情。」曲不平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太礙眼,滾去為醫學做貢獻吧。
沈初念斜眼看著他,我信你個鬼。
曲不平說不清哪裡惹到涼以謙了,她也不知道。
職業素養限制了她窺探真相,算了算了還是工作吧。
我愛工作,工作使老闆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