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特製藥發作,因藥物作用,使得松獅犬的雙目血紅,虎視眈眈瞪著眼前白花花的軀體。🎉💢 ❻➈𝐬ĤùⓍ.¢όΜ ♕🎅
黑衣人們親眼看見,霸王松獅犬的哈喇子流了一地,尤其是那讓人咋舌的部位,因藥物作用變得異常腫大。
一個個心生懼怕,想要快速爬走。
結果卻被魑衛打斷手腳,讓他們徹底失去抵抗的能力,這時松獅犬突然大叫一聲,迫不及待朝他們的方向快速衝來。
「不要……」
伴隨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一名身材比較勻稱的黑衣人,遭到霸王松獅犬的攻擊。黑衣人的腰被松獅犬鋒利的爪子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鮮血奔涌而出,慘不忍睹。
血腥一幕,將眾人看的不寒而慄。
連帶看向顧驍的眼神,變得敬畏。
其他黑衣人真的怕了,他們瑟瑟發抖的向顧驍求饒:「太子殿下…我們…我們招了…饒了我們吧…」
「我們願意招供所有…饒過我們…」
在黑衣人絕望的一道道討饒聲中,松獅犬不負厚望將黑衣人折磨至死,起到了明顯的恫嚇作用。
顧驍示意魑衛將霸王帶下去,冷眼直視幾名屈服的黑衣人,蔑笑道:「趁本宮還沒有改變決定,趕緊說,說不定能饒你們一命。」
「是烈陽閣…我們是烈陽閣的人!」
廢話!
不是烈陽閣的刺客,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入宮行刺?
「你們的主人是誰?」顧驍的問題一針見血。
黑衣人們出奇的全部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根本沒見過主人,只知道有位紫衣人會經常來洪崫洞傳話,被選中的人都會被他帶走,我們只是其中一批而已。」
「洪崫洞?」顧驍越聽越迷糊。
長相清秀的魑衛突然想起什麼,附在顧驍耳邊小聲提醒道:「洪崫洞乃是一座鹽山,在鹽山挖鹽礦的人,都是犯下十惡不赦的重犯,朝廷本意是要讓他們挖到死,沒想到因為地遠人疏,竟成了別人選替死鬼的地方。」
十惡不赦不就是窮凶極惡的人嗎?
刺客不但要會武功,而且要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然而這些條件他們全都符合,不得不說,這幕後黑手選人當真是眼光毒辣!
況且洪崫洞作為朝廷鹽礦,羈押重犯之所,肯定是有官兵看守的。這幕後之人卻能通過官兵將罪犯帶走,顯而易見有著巨大身份。
看來,父皇心中的猜忌是對的。
湘王父子的嫌疑,是越來越大了!
顧驍心思縝密,點頭表示知道了。
目光正視幾名黑衣人,顧驍繼續追問:「關於紫衣人的長相面貌,你們可還記得?」
「記得他每次來通知我們的時候,紫衣人都戴著鬼臉面具,身材短小,聲音稚嫩,看上去就像一個十來歲的小孩。」黑衣人戰戰兢兢答道。
戴著鬼臉面具是做足了防範之心。
至於黑衣人說的身材短小,聲音稚嫩,看上去像一個十來歲的小孩。顧驍大膽猜測,紫衣人很有可能是發育不良的侏儒人!
顧驍心中有數,朝魑衛使了眼神。
心領神會。
只見魑衛磨刀霍霍走向黑衣人。
「太子殿下…你不是說不殺我們嗎?」黑衣人惶恐質問道。
「答應不殺你們的是太子,我可是顧驍!」顧驍一笑置之。
不等黑衣人破口大罵顧驍無恥行徑,魑衛就朝黑衣人們舉起屠刀,隨著幾道慘叫聲接連響起,入宮行刺的黑衣人盡數被殺。
御林軍右統領詢問道:「太子殿下,這些屍體如何處置?」
顧驍聞言一愣,短暫沉默。
黑衣人已將他們知道的內情盡數相告,然而外界的烈陽閣,並不知道黑衣人已經出賣了他們,若是將屍體就這樣還給烈陽閣,等同於自爆一切。
欲瓦解烈陽閣,需徐徐圖之。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充愣!
「找個荒郊野嶺,丟了便是。」
御林軍右統領躬身道是,吩咐手底下的御林軍拖走刺客屍體,準備將他們拋往荒郊野嶺。
…
只見顧驍囑咐魑衛清洗地上血跡,回頭就去了司暮偏殿,而許嘉柔親眼目睹晚上這場殺戮,心中是後怕不已,連躺在床上也是輾轉難眠。直到顧驍到來,許嘉柔才漸漸定下心來。
顧驍不慌不忙清洗面頰和雙手,之後在宮女的侍奉之下褪去衣裳,脫去靴襪,屏退宮女太監之後,就靜靜躺在了許嘉柔身邊。
被褥輕顫,可見許嘉柔心神不寧。
「心裡還害怕嗎?」顧驍冷不丁問出一句。
許嘉柔輕輕嗯了一聲,心驚膽顫。
顧驍低頭俯視花容失色的許嘉柔,頗為疼惜的將許嘉柔抱在懷中,低聲安撫道:「身為太子妃嬪,似今日這般之事往後怕是只多不少,柔兒心裡要有數。」
「殿下…皇宮有三萬御林軍鎮守,那群刺客明知死路一條,怎麼還敢入宮行刺啊?」許嘉柔大膽發出質疑。
「兩個字。」
許嘉柔不解問道:「什麼字?」
「權利!」
「為了權,可以如此不惜手段嗎?」
顧驍面色凝重,沉聲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為了覬覦不屬於他們的位置,會不惜一切手段來奪取,刺殺就是其中一種手段!」
「妾身明白了。」
輕撫許嘉柔的臉頰,顧驍笑道:「明日本宮閒來無事,陪你回一趟太師府,讓你與家裡親眷好好聚一聚。」
語出驚人。
許嘉柔高興的,久久不能自已。
從嫁入皇家那一刻起,她們註定就是皇家的人,如果沒有太子相公的許可,別說回娘家探望,便是宮門你都走不出去。
然而太子顧驍卻親口告訴自己,表示願意陪著自己回一趟太師府,這讓許嘉柔受寵若驚。
「妾身謝太子殿下體恤。」
「本宮滿足了柔兒的心愿,柔兒是不是該回報一下本宮?」顧驍的眼神突然變得色眯眯,語氣也變得曖昧。
許嘉柔俏臉一紅,嬌嗔道:「妾身任憑太子殿下處置。」
瞧著許嘉柔這副含羞帶澀的模樣,顧驍立馬露出得逞的笑容,掀過被褥蓋在身上,而他們兩人就在被褥裡面翻江倒海,共赴巫山。
守在司暮偏殿外的宮女,隱隱約約還能聽見裡面傳來的話語。
「殿下…輕一點……」
「不要……」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說要就是更喜歡…柔兒…本宮會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