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姜裕的計劃,而在此期間,姜裕必須得聯合著韓楚天那邊的人把皇后陛下的黑令牌給騙到手。
而且姜裕想到的辦法都是非常有用的,既然皇帝陛下有那一道黑令牌的話自然是有用的,而且這一個黑令牌裡面還有其他的蹤跡,必須得把黑令牌上面所有的痕跡都給抹了個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要把上面的那些東西都為自己所用。
黑令牌也算是號令著一支神秘部隊。
「那一隻你說的神秘部隊真的是能夠為我們所用?」
「可以的,沒問題,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姜裕閉上了眼睛,隨後幻想著黑騎部隊瀟灑的模樣。
他已經好久沒有運用著如此強悍的部隊了。
現在來到這京都之中倒是要大膽伸手一下,既然那些倭寇不知死活的把手伸到了京都之中,那麼姜裕就讓他們生不如死,並且沒有辦法全身而退離開這裡,讓他們知道這京都之中這人的厲害!
姜裕拿過的那一張京都地圖,然後在上面說做出了幾個簡單的標誌。
:「等會兒我會讓幾個人偽裝成柳婉兒跟二叔,李岱通知他們沿著那一坡的山脈之處,沿著邊境位置瞅就行了,我們手上面有完全通用的通關令牌,他們看到令牌自然是知道我的身份……」
「他們搜查怎麼辦?」
李清揚好奇地詢問了一句。
「不用擔心那個令牌他們是懂的,不敢詢問我們太多的信息,畢竟這令牌可是皇帝陛下親自給的,難不成他們想要調查皇帝陛下的馬車?」
姜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現在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流轉,隨後停留在姜裕的身上,他們似乎想到些什麼此時姜裕已經想到了時間已經沒有多少。
「必須得順著那個方向去!」
姜裕指了一下他們要出關的那條路線圖,李清揚死盯著那條路線圖,已經完全的把那條路線圖給記住了。
「左側方三波之中有一個隱秘的地方,到時候你們可以以休息為由在這裡停歇辦法,然後你必須神不知鬼不覺的再次調換身份,順著水路那邊回到這皇城之中,助我一臂之力!」
姜裕看了一下這邊的位置知道沒有多少的時間,他們必須得集結人馬從這邊過到那邊才行,這邊的人馬組隊比他們想像中要多上許多。
看來這邊集結的養馬已經非常多了,必須得想辦法完全的把他們驅散開去。
「不用擔心,這邊的人已經集結了!」
「數量非常多的同時也有我們這邊的人!」
「側邊山坡之中也會有我們的眼線!」
姜裕知道,雖然這是京都,但是姜裕也是帶著一些人手過來的,雖然沒變精緻中防護軍營部隊那麼多。
現在只能是分頭行動。
正當他們幾個人還在商討的時候,外面突然閃過一個身影姜裕手疾眼快一個踏步走上前去,瞬間踢開了那扇門,直接的揪住了那門外之人的脖頸!
可是沒想到那個偷聽之人居然是寧容容。?
「你在這裡幹嘛?」
姜裕壓低了自己的眼眸子。
「我聽到你們剛才在說的,」
「你聽到了多少?」
姜裕聽到寧容容這番說法,那雙手又大力了幾分,她眼神透著一絲火光將是想要把眼前寧容容給滅了一樣,寧容容不由得心中打了一哆嗦。
他也知道眼前這姜裕什麼意思?
「現在這京都危險四伏,我知道,我爹爹經常跟我說,而且關於我爹爹外邦的生意,我也是一知半解著,關於外邦那邊的路線還不是由王爺他們決定的,要不是因為這幾個錢財我們才不管他!」
寧容容這番話明顯是站在姜裕這邊的,而且他也知道現在這情況比他們想像中要糟糕許多,如果沒有辦法斷定這條路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問題。
「關於這外方路線以及進入到土城之中的貨物,我可是比你們還清楚,你們還缺我一個人呢,」
寧容容眯了眯眼睛,倒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小姑娘,姜裕思索了一下,慢慢的鬆開了手。
「怎麼你這是?」
「想殺了本小姐?」
「別忘了本小姐還是有利用價值的,要是沒有的話,到時候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寧容容倒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姜裕,但是他目光扭轉其中的時候還是不由的對姜裕含情脈脈。
姜裕倒是不想理會,他現在必須得趕緊進行獲取黑騎士令牌的問題。
他那邊以前有招領的一批人嘛去去運用了,而且現在只能是等待好消息,可不能夠急切,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各大世家爭鬥之中我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現在這形勢難道你們就不需要我,我怎麼說也是張氏府邸之中的二小姐,既然是能夠在世家之中有點地位的,有些信息我知道的比你們還多!」
寧容容嘟了嘟嘴巴走到姜裕身邊說了一句像是一副要跟姜裕協商的意思。
「剛才你已經知道了這京都之中十分的危險,要躲的話趕緊躲,如果你也是終身這其中去調查這件事情,到時候你小命可不保!」
姜裕也必須得直接的跟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說明這件事情的危險性才行,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可不是這個小姐,在這裡玩過家家的時候。
京都之中危險四伏,既然是各大世家之中的小姐的話,肯定也知道這裡頭到底會發生些什麼。
「既然那些王爺想要把你抓住的話,肯定是要威脅你們張氏府邸的!」
「既然是要威脅張氏府邸,也就是說這張氏府邸有一些王爺所需要的……」
「你就是你們家族的把柄!」
姜裕寫的話中有話,言中有意,這番話無疑就是想要把寧容容給嚇退。
可奈何這寧容容壓根是一副不害怕的樣子,挺著胸膛來到姜裕身邊。
「現在你可懂我意思?」
「我肯定是懂,昨天晚上不就遇到危險了嗎?本小姐還是有點生手的,而且在關鍵時候不是還有你們嗎?我怕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