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說票房無所謂,就是無所謂。【記住本站域名】
他將所有時間都留在醫院,對魔力水晶不管不顧。
克拉克和魯尼對視一眼,均無奈搖搖頭。
雖然《冰川時代》如果票房大爆,他們也有不少好處。
但老闆不急,他倆再著急也沒用啊!
克拉克道:「算了,靜觀其變吧,畢竟《冰川時代》的票房已經很不錯了。」
42億,換算成軟民幣為6億,超過了傅松拍攝的,除《戰狼2》之外的所有電影的票房。
只是魯尼依舊有些不甘心,他覺得《冰川時代》完全有可能再進一步。
等等。
忽然,他看向窗外,大吃一驚道:「這是什麼?下雪了嗎?」
只見窗外飄飄蕩蕩,白茫茫一片。
克拉克打開窗戶,也有些不敢置信:「真的下雪了。」
所有漂亮國人都沒想到,這次的雪不僅下得突然,還前所有為的大。
僅僅一天功夫,就超過30 cm。
然而,第二天,雪依舊未停。
第三天,第四天……
大雪整整下了四天,總降雪達到128 cm,號稱千年難得一見。
與之而來的是千里冰封,最低溫度一度降到零下46 ℃。
零下46 ℃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哪怕在南極極點,平均溫度也不過零下5℃。
這絕對是要凍死人的節奏。
當然,若只是極致的低溫也不算什麼。
關鍵是就在暴雪降臨的第二天,漂亮國南部80%的區域,電就斷了。
第三天,自來水供應中斷。
醫院。
皮特躺在病床上發呆。
他終於從ICU中出來了。
忽然。
啪!
原本光亮的房間一片黑暗,接著就是一陣喧鬧聲。
五分鐘後,消息傳來,醫院斷電了。
皮特剛開始也不在意,斷電這種事雖然很少發生,但不是沒發生過。
一般情況下,最多兩分鐘就能再次通電。
但這次皮特已經等了二十分鐘,最後得到的消息是,因為暴雪原因,整個城市全部中斷電力供應,電力部門正抓緊時間搶修。
皮特的臉色變了。
擁有豐富戶外生活經驗的他心裡十分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全城斷電,想要恢復,至少需要三天時間。
忽然,電燈亮起,是醫院的備用發電機。
它可以為醫院提供光明,但也僅限於光明而已。
至於供暖,就別想了。
很快,整個病房就如墜冰窖。
對一般人還好,但對皮特這樣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的人來說,絕對是最大的煎熬。
因為要掛水,冰冷的液滴進入血液,哪怕被窩還算暖和,他依舊瑟瑟發抖。
這種感覺就像高空翼裝飛行。
想到翼裝飛行,他立刻想到傅松。
拳頭緊握,都是這個傢伙。
可是,對方明明翼裝飛行技術很差,為什麼安然無恙,而自己偏偏……
等等!
忽然,皮特想到傅松在勇者真人秀中的表現,不管是高空蹦極,還是懲罰台,這傢伙的運氣簡直好的離譜。
別人以為在比賽過程中,傅松可能作弊了。
但皮特知道,對方不僅沒有作弊,甚至在某些環節中,還特意被針對。
比如高空蹦極。
七組人員中,傅松和辛西亞抽中蹦極簽,大家覺得只是他倆運氣不好。
其實不然。
因為不管怎麼抽,中籤的都會是傅松和辛西亞。
原因是所有人中,他們兩個的話題度最高。
包括第二個環節的觀眾投票,為什麼傅松又輸了?
他的表現可是相當優秀,觀眾的眼睛又不瞎,即使有惡作劇,也是少數。
只因節目組想讓他輸,這樣才更有看點。
所以……難道真如傅松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擁有神秘莫測的佛法?
就像現在的千里冰封……
等等,千里冰封,《冰川時代》,嘿嘿……
皮特的目光突然變得無比猙獰。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別想好過。
醫院。
傅松笑著端著飯盒:「來,嘗嘗,這是我新做的銀耳蓮子羹……」
誰知他還沒說完,飯盒直接被奪走。
是安德魯。
剛開始,安德魯還和傅松客客氣氣的,直到傅松為了照顧溫蒂的病情,親自給她做了一道佛跳牆。
結果溫蒂沒吃,全部被安德魯吃完了,並表示滋味比牛奶好得多,以後要天天吃。
這讓傅松有些無奈。
安德魯好賴也是日不過國王,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
竟然對自己胡亂做的佛跳牆情有獨鍾?
後來從溫蒂口中,他才知道,作為日不落皇室的接班人,安德魯從小的飲食都特別嚴格。
尤其是營養搭配,每頓飯攝入多少糖分,多少蛋白質,都是定量的。
特別是油脂,基本控制的很嚴。
而稍微懂一點廚藝和營養學的人都知道,少量油脂的確有助於控制肥胖,但它不好吃啊!
作為一種可食用有機溶劑,只有足夠的油才能充分溶解,並激發出食物特有的清香。
傅松無奈,所以每次做好吃的,都會多做一份。
只是這次……
傅松道:「今天真的只有銀耳蓮子羹,這種湯在你們那應該不少吧?」
安德魯一愣,隨即點點頭:「雖然材料放的有些出入,但類似的湯我的確喝過。」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接著就愣住了:「這湯,怎麼這麼好喝?」
傅松不解:「好喝?可這就是普通的銀耳蓮子羹啊!」
「不!」安德魯搖搖頭,「不一樣,因為我發現,只要是你做的湯,我發現味道都要比我們那邊好喝的多。
特別是這種味道清澹的,喝起來特別純粹。」
傅松想了想:「你們做一碗湯一般需要多長時間?」
「十分鐘吧!」
「怪不得,知道我們做一碗湯用多長時間嗎?最少一個小時,多的甚至達到四個小時。」
安德魯嚇了一跳:「四個小時?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也知道,用來煲湯的食材主要營養成分是澱粉。
它們在高溫下會分解成小分子糖類。
連續四個小時的溫煮,可以讓澱粉充分分解,只有這樣喝起來才足夠香甜。」
聽傅松說完,安德魯忍不住喃喃:「有道理是有道理,但這也太浪費時間了。」
兩人說著,忽然,傅松收到唐可可的電話。
他一愣,選擇接聽。
唐可可噼頭就問:「喂,你這傢伙到底搞什麼?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在漂亮國積攢了不少火氣。
但火氣再大,也不能用如此激烈的報復手段啊?
那些平民百姓可是無辜的。」
傅松有些茫然:「你說什麼?」
等唐可可說完,傅松更不可思議了:「啥?你的意思是,漂亮國這次的超級暴雪是我弄出來的?
咱可不能如此含血噴人啊!
我一個小老闆,怎麼有本事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唐可可也呆住:「不是你?那為什麼現在網上都說和你有關?」
掛斷電話。
傅松打開手機搜索。
接著他的表情就無比複雜起來。
因為漂亮國網絡頭條就是:震驚,東方妖僧參加勇者真人秀別針對後暴怒,施法感應天地普降超級暴雪!
下面是正文。
正文主要通過從他舉行新聞發布會開始,到勇者真人秀上的各種幸運,來證明傅松是有妖法的。
至於傅松為什麼會降雪,很簡單,因為他是妖僧。
傅松的目的,是讓佛光徹底照亮地球表面。
甚至為了證明這次暴雪和自己有關,還特意拍攝了《冰川時代》做警示。
《冰川時代》描寫的,可不就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嗎?
傅松:「……」
此事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心態有點不穩。
怎麼這次暴雪就和我有關係了?
我到勇者真人秀裝×,僅僅是想告訴你們我會給佛寶開光,並從中找到救死扶傷符,來喚醒溫蒂啊!
現在溫蒂已經康復,就算你們把佛寶拿過來,我也不稀罕了。
正胡思亂想,敲門聲響起。
傅松皺起眉。
溫蒂居住的病房,是梅奧醫學中心的高檔病房。
在這裡,一般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即使過來探望病人,也需要提前預約,而且誰來,什麼時候來,傅松都會提前知道。
可現在,他確定沒有事先收到通知。
走過去打開門,傅松皺起眉頭:「請問你找誰?」
大門口是個女人,雖然比較隱蔽,但傅松還是很清楚看到對方胸口處的隱藏攝像頭。
女人道:「你好,我叫喀秋莎,是紐約時報的記者。」
傅松的眼皮忍不住跳了兩下。
雖然他對漂亮國媒體不太了解,但紐約時報的名字還是聽過的。
這是漂亮國影響力最大的報社之一。
而且和普通人不同,紐約時報的記者只要理由充足,可以進入梅奧醫學中心。
「你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關於近日漂亮國普降暴雪的事,相比網路上那些留言你也看到了。
我想對您做個專訪,你看可以嗎?」
傅松忍不住皺起眉頭。
說真的,他並不想參合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只是,若自己拒絕喀秋莎的採訪,會不會有些欲蓋彌彰?
「可以,請進吧!」
兩人在客廳坐下。
溫蒂居住的病房是三室一廳,除了環境不同,和家裡區別基本不大。
喀秋莎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問:「傅先生,感謝你的配合,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次的漂亮國暴雪,真的和你有關?」
傅松點點頭:「當然和我有關。」
「啊,這個……」
見喀秋莎發愣,傅松笑了:「是不是覺得我的回答很意外?因為我應該說和我沒關係才對。
你看,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答桉,為什麼還要問呢?」
喀秋莎這才明白傅松在和她開玩笑:「看來這次暴雪是你召喚出來的,真的是謠言。
只是,你有什麼方法證明,你和暴雪沒關係嗎?」
說真的,這下傅松真的愣住了。
我還得自己證明?
想了想,傅松道:「如果我真能控制暴雪,還是這麼大的暴雪,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辛辛苦苦的拍電影。
因為我會賣空調,開暖氣公司。
那個地方業績下滑了,就往那個地方勐降雪。
特別是赤道附近的國家,可都是潛在市場。」
「噗嗤~」喀秋莎瞬間笑了,「傅先生你可真幽默,好了,我相信這場暴雪和你無關,謝謝你的配合。」
「不客氣。」
「對了,那關於你會法術的傳聞,也是無稽之談了?」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有所謂的法術?那只是魔術師的騙人小把戲。」
正說著,門再次被推開,是貝爾特。
貝爾特臉上全是驚慌:「傅先生,你的救死扶傷符還有嗎?快借我兩張。」
傅松:「上次不是已經給了你五張嗎?怎麼,用完了?」
「沒辦法啊,這次暴雪受災最嚴重的,就是佛羅里達。
每天都有幾十個重症患者被送進來。
我已經儘可能節省了,結果依舊消耗殆盡。
速度點,有個人快不行了,能不能活過來全靠你的符篆。」
傅松立刻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五張遞過去:「最後五張了,再要我也沒有了。」
但貝爾特根本沒聽傅松的話,直接就跑走了。
會客廳再次剩下喀秋莎和傅松兩個人。
喀秋莎好奇問:「剛才那位醫生說的救死扶傷符是怎麼回事?」
傅松笑道:「這屬於中醫的範疇,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抗生素。」
兩人又說了幾句,喀秋莎見沒什麼問的,和傅松聊了幾句家常,起身離開。
她穿過走廊,來到急救室門口。
忽然,急救室門打開,貝爾特指揮護士推著病人出來。
病人家屬連忙將一行人圍住,其中一人鼓足了勇氣,才聲音顫抖著道:「醫生,吉姆他怎麼樣了?」
「什麼?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嗚嗚……」
「您真的太厲害了,沒想到只有2%的成功率,您也能成功。」
「沒錯,絕對是神醫!」
旁邊一個小護士見狀笑著道:「這算什麼,你們不知道,前兩天有個病人被送進來。
我們的設備儀器已經判斷對方死亡,但依舊被貝爾特從地獄拉了回來。」
聽著幾人的話,喀秋莎本想直接離開,腳步卻突然頓住。
她想到了傅松遞給貝爾特的幾張符紙。
好像是叫救死扶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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