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像是在品嘗這眼淚的情愫一般，足足一刻鐘才睜開雙眼，楚一凡不解其意只能茫然的看著小妖精。
睜開雙眼後她看著楚一凡認真問到:「應該是什麼味道？」
楚一凡一愣道:「眼淚與情緒有關，味道也有所不同，但大致都是咸和澀的味道，其中差異非常微小！」
「比如笑出淚來，那淚水咸中有很隱晦的一絲甘味。」
小妖精看楚一凡很耐心給自己解釋很意外，很少會有生靈這樣去對待她，很多都是動手動腳一副猥瑣樣。
「為什麼哭會流淚，笑還是流淚？」
楚一凡這回傻眼了，他看著小妖精眨巴的雙眼好像不是開玩笑。
隨即盤腿坐下道:「眼睛所見、心中所想都有情緒在其中，這情緒會影響生靈情感共振。」
「而眼淚就是一種情緒的釋放，無論悲與喜都是，所以生靈高貴在於有智慧和情緒價值，但也有七情六慾的困擾……」
楚一凡的話沒有說完，忽然對七情六慾有了更深的認知與見解，這對夢空間絕對有極大好處。
而小妖精聽了楚一凡的話顯得非常落寞，從這個定義上去看，別說人了，自己或許就跟一個石頭沒有本質區別。
自己接受一切指令行動，石頭被人撿起來同樣可以作為武器，沒有指令與控制自己和石頭的區別在哪裡？
楚一凡看見小妖精眼中沒有迷茫與失落，更是沒有一絲絲哀傷，甚至眼神變得空洞。
沒有自我意識與思想的器靈與傀儡幾乎沒有任何區別，無非就是小妖精更加智能一些罷了！
思念至此楚一凡伸手拍了拍小妖精:「我看好你！也相信你，總有一天你的眼神一定會有智慧之光的。」
「總有一天你也會流淚，也會開心、也會對事物有不同的看法！」
小妖精眼中閃出一絲希望之光，但不過一息隨之消滅，她冰冷道:「我連身體都沒有，只是一道電流而已，所以這樣的奢望不可能實現！」
楚一凡根本不懂小妖精所說的一道電流是什麼，但為了安慰小妖精他還是給她打氣。
畢竟這八十多年來小妖精對他還算是可以，最起碼沒有為難自己。
「那個妖精呀，咱總要有希望吧？有了希望才有努力的方向對不？一天成功那麼一絲絲，時間長了不就好了？」
「我聽人說（其實是逍遙教他的）:萬物有復歸於無，萬物又從無中生有而來，你本就是虛無般的存在，現在不也站在我的面前了嗎？」
小妖精一聽好像抓住了什麼，她用求助一樣的表情看向楚一凡。
楚一凡鼓勵的點點頭然後拍拍她的肩膀:「信我不？信我就給自己定個方向，種下一顆希望的種子！」
小妖精堅定的點點頭。
楚一凡不知道的是，就是他這一系列話在他最最失落與頹廢時，小妖精造反了，攜無數驚人的天命集團數據投奔了他。
最終就是因為這些數據讓他成功進入天命集團總部，以一己之力讓天命集團幾乎喪失殆盡！當然這是本書後半段的故事了。
小妖精離開了，楚一凡在改良版的洪荒道宇真經下三個月就恢復到了巔峰。
並且元神與肉身已經達到了公孫界的界限，再進一步便是破境煉虛了！
小妖精再也沒有出現過，側對面的公孫界戰場也是冷清無人。
「這還有月余就是大戰之期了，這倆傢伙幹嘛呢？」
「現在我倒是想跟杜拜月一較高下了，這孫子忒不是人了，原來他提早就在扮演葛凡嫡了。」
「他又是如何知道葛凡嫡被老仙帶走的？敢堂而皇之的取而代之必定是有十足把握嫡兒不再回世修宗了，要不然同時出現兩個葛凡嫡那不就穿幫了嗎？」
公孫界的沙漠中，杜拜月與魔湘子對立而坐，眉間棋子不斷有光芒閃爍。
杜拜月睜開雙眼冰冷如霜道:「早上棋子便有不穩定光芒閃爍了，看來去天命戰場的時間快到了。」
「魔湘子你死定了，不等到天命戰場，在傳送過程中老子就要把你撕碎餵狗！」
魔湘子一聲冷笑懶得理這傢伙，若憑實力現在自己與杜拜月應該在伯仲之間，要是混沌不離開不吸收他的混沌之氣，自己尚且懼他三分。
可如今就算自己不敵也不至於隨便拿捏，況且自己還有九粒贗品魔真丹在手。
當初魔真丹損壞之時，魔湘子差點去了半條老命，最終他不得不接受現實。
把那些替代品全部回爐精煉，一百爐成功六十多爐，這可是好幾百粒贗品魔真丹。
這些魔真丹雖然只有真魔真丹千分之一的功效，但勝在可以重複食用。
後來狠心把所有贗品魔真丹全部重新精煉，得到九粒高級仿品。
這玩意兒能服用多少魔湘子心裡真的沒有底，現在杜拜月與自己必死一個那還有啥好顧忌的？
一個月後禁制外的沙漠變得如同波浪一般上下翻動，魔湘子與杜拜月身體恢復自由。
但行動與元神還是受到限制，杜拜月手一伸本命極品通天靈寶刀在手。
刀指向魔湘子冷笑道:「世人皆以我杜拜月修混沌吞噬之功而棄天命九式！」
「殊不知我從未放棄過如此精妙絕倫的刀訣，天命九式被我早已練就到爐火純青！」
「混沌棄我而去又如何？你以為對我是雪上添霜？其實混沌對於我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沒有混沌我杜拜月照樣傲笑九天！照樣踏平同輩踐踏你魔湘子！」
魔湘子從懷中拿出一個木盒，木盒之中是九個黝黑的丹瓶，看著丹瓶魔湘子頭也不抬道:「老鼠還想配貓呢，只是鞭長莫及！」
「想日天你杜拜月還得加油長個子，吹牛誰不會？」
「看見沒？魔真丹！我沒打算贏你，而且抱了必死之心！」
「不過這九粒丹藥能把尿給你打出來，磨滅你三成實力可不可以？」
「你失去三成實力之後，楚一凡再怎麼無能你也死定了！」
杜拜月瘋狂道:「魔湘子！你損人不利己你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