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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自是不知道,他最親愛的娘親不能和他一起睡覺了。
他卻是撅著屁股在床上一陣忙活著,將娘親的位置給留了出來,還在雲香原本常睡的位置都擺上了他最喜歡的玩具。
還讓細竹摘了鮮花回來,放在娘親的枕頭上。
雲香濕著頭髮回來後,瞧見這一幕,自是心中發酸。
但是想想,這以後有的是機會。
就讓寶兒睡好,她給他說睡前故事。
可是寶兒今日格外的興奮,這娘親才剛回來,他哪裡捨得睡。
突然間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又突然吵著要下床,去到父王那裡去。
雲香就抱著寶兒來到了王爺跟前。
「父王,寶兒要騎馬……寶兒要帶娘親去騎馬……」
小孩子便是這樣,想起一出就是一出,也根本不管白天還是黑夜。
「小公子,如今天色都黑了,外面又那麼多的蚊子,還是等睡醒了明日再去吧。」安和笑著。
寶兒撇著嘴,有些不開心。
但是很快就讓細竹拿來玩具,就在雲清月的邊上玩了起來。
還高興的在羅漢床上翻了一個跟頭。
細竹和白奶娘都哄寶兒早些回去休息,不要打擾了王爺。
但是寶兒自個兒玩的高興,將一籃子玩具全都倒了出來,自己坐在那邊玩。
「隨他……」雲清月收起手中的書,身體倚靠在軟墊上。
安和見狀便將一杯泡好的熱茶遞到雲香的手中。
雲香接了過去,隨即就捧著茶,彎著腰,將這杯茶端到了王爺跟前。
雲清月接過輕抿了一口,隨即大手便自然的攬住雲香的腰身,稍微一用力,便將雲香摟在了懷中。
這大抵就是別人嘴中說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懷中抱著美嬌妻,孩子就在旁玩鬧。
這種感覺確實很不錯。
就是一個孩子有些少了,寶兒也沒給伴兒。
雲香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但是見周圍丫鬟都沒有什麼反應,便也就自我安慰著。
乖乖巧巧的靠在王爺的懷中。
寶兒又翻了一個跟頭,正笑的開心呢,冷不丁的就看到自己的娘親被自己的父王抱在懷中。
小傢伙當即臉色就變了,這個時候的孩子占有欲是極強的。
在他眼中,娘親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他「蹭蹭」的就跑到父王跟前,去推父王,還要將父王摟在娘親腰上的手拿開。
一臉的不高興。
「娘親,你起來……」他奶聲奶氣的說著。
雲香望向身旁的雲清月。
「父王,你不要抱我娘親,娘親是寶兒的……」
寶兒急的滿臉通紅。
又伸手去拉自己的娘親。
「小公子,宋夫人可是王爺的侍妾,王爺怎麼不能抱你娘親呢!」
什麼侍妾不侍妾的,寶兒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概念。
只知道娘親只可以抱他一個人,其他人都不可以。
這大抵就是因為雲清月和雲香兩人長久用主僕的關係,從而讓寶兒對父王和娘親之間真實的關係,沒有任何概念。
細竹和白奶娘跟寶兒細細的講著。
但是寶兒壓根就聽不進去,還著急的哭了,讓娘親的兩隻手抱著自己,還嚷著等明日告訴祖父、祖母去。
雲清月臉色黑沉。
瞧寶兒這個架勢,想要今晚雲香離開寶兒,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安和也是汗顏,跟小公子講不通道理,也實在沒辦法。
而小公子儼然是真的著急,一邊哭,還一邊不住的想要拉雲香起來,不讓父王挨著他的娘親。
「娘親,我們走,我們去床上,寶兒不要你挨著父王。」寶兒拉著雲香的手,就要將雲香拉下羅漢床。
雲清月起身,就將寶兒給拎了起來。
這好不容易解決掉了一個宋弦思,卻又冒出一個親兒子跟他搶女人。
還堅決不讓他挨著,靠著。
連碰都不能碰一下了。
「王爺,寶兒他還小,他不懂,妾會好好跟寶兒說的。」雲香趕忙從雲清月手中搶過寶兒。
見到寶兒哭聲越來越大, 雲香趕忙抱著寶兒就進到裡屋去了。
過了一會兒細竹走出來對著一身冒著冷氣說:「王爺,夫人說等把小公子哄睡了,再來伺候王爺。」
目前為止也只能這樣了,不然大半夜的把太上皇和太后給驚動了就不好了。
雲清月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好不容易雲香將寶兒給哄睡著了,那邊安總管就催著雲香趕緊走吧。
他家王爺回去之後,可一直都坐在床上生悶氣呢。
雲香是不想走的,即是怕她一走寶兒醒來見不到她又哭,二是她都已經那麼多天沒有見到寶兒了,自是想要多陪陪他。
多看看他。
但是若是讓王爺等久了,說不定不再她見寶兒呢。
於是雲香只能依依不捨摸著寶兒的腦袋,跟著安總管離開了。
「你還捨得回來?」雲清月一瞧見走進來的雲香,就板著臉,冷聲的訓斥著。
「王爺,寶兒許久沒有見到妾身了,自是十分興奮,一時半會兒也不肯睡。」雲香期期艾艾的走到王爺身邊解釋。
知道王爺這是在生寶兒的氣,就又說:「王爺,且從奴婢成為你的侍妾,寶兒一時間還不習慣,等以後慢慢的就好了……」
雲清月見雲香如此的乖巧、柔婉,她一靠過來,那獨屬於她身上的特有甜香,便絲絲縷縷的鑽入到他的鼻息中。
心中的氣倒也消散了不少。
伸手就將雲香拉坐了懷中……
抬手輕輕的挑起她瑩潤尖細的下巴,只見她眉如淺月,眸如水波,朱唇仿佛胭脂染就般,在燭光的照耀下,是說不出的清麗秀美,柔婉動人,惹人採擷。
昨日因是顧忌著她的身子,也就在馬車上那麼一次。
今日自是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她了。
大抵是因為雲清月已經曠了許久,又加上被自己親生兒子占去了那麼長時間。
他自是有些迫不及待。
雲香自也是順著他的心意。
可能彼此對對方的身體都比較熟悉,儘管兩年未見,卻也十分合得來。
不再像當初那般,顯得有些艱澀。窗外蟲鳴蛙聲一片,床上女子的淺淺低吟聲不斷從帳內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