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玄主宰!
東玄神陸的掌控者!
秦源沒想到,他會在今日,就見到這位鼎鼎大名的無上人物。Google搜索
此刻,一道神光落下,似乎東玄主宰要從那神光之中出現,秦源能感受到,虛空劍尊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想不到,你真的是他的血脈...秦源,你並非沒有活下去的機會,若你老實交出你的血脈,將神國之血剝離,我可以讓你活下去。」
東玄主宰的聲音響徹在天地間,他的話就是法旨,天地都不能違抗。
虛空劍尊冷冷道:「不要聽他放屁,他是背叛者,不把所有神國之人殺光,他是不會安心的。」
秦源自然不可能做那種蠢事,他看向東玄主宰降臨的光束,問道:「我木爺爺他們嗯?」
「木玄塵嗎...還沒死,如果你能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不殺木玄塵,你現在也知道了吧?你那所謂的父母,根本不是你的親生父母。」
「神國已經滅了,這世間不會再有什麼神國了,屬於神帝的時代,已經過去!」
「連神帝那等人物,都擋不住滾滾大勢,想要在歷史的洪流中負隅頑抗的人,最終都會身死道消!」
「秦源,你難道覺得,你能比神帝做的更好嗎?」
秦源平靜無比:「能不能做得更好,我不清楚,但如果不去嘗試,那就真的不配你所謂的神帝之子的身份。」
「生父也好,養父也罷,既然都未曾苛待了我,那他們就都是我的父母。」
「若我真的是什麼神國之子,我認!」
「但同樣的,我也是起源村的秦源,木爺爺待我,就像我的爺爺一樣,東玄主宰,你最好祈禱木爺爺沒死,否則,我勢必殺你。」
「待我真正的崛起,成為比肩你的強者,那我第一件事就是將你從這世間抹去!」
秦源的話語,不可謂不狂妄,但此刻,聽在虛空劍尊他們的耳中,卻是格外的悅耳。
對,神國之子,就該有這樣的氣魄!
主宰?
屁!
過往主宰也只是神帝大人麾下的一名將領罷了!
真以為主宰是什麼了不得的存在嗎?
「哼!」
東玄主宰冷哼一聲,如驚雷一般炸響,旋即,有恐怖的氣息逐漸覆蓋這片天地。
虛空劍尊嗤笑一聲,劍道領域席捲開來!
轟!
忽然,那巨大的光柱之中,一道人影逐漸模糊,東玄主宰的降臨,似乎被打打斷了。
「混蛋!」
東玄主宰大怒:「是誰!?膽敢這個時候干預本座的事情!」
「呵呵呵...一位主宰級的人物,想要現身對一群主宰之下的人動手,東玄,你也真是不怕丟臉,為了消滅你心中的恐懼,這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要了?」
一道輕笑聲隨之響起,來自帝城的那些域主們都是臉色微變,主宰被攔住了?!
虛空劍尊冷笑一聲:「東玄,神國確實不在了,可是神國的人並不是全都死去!」
東玄主宰憤怒不已:「好,虛空,你們等著!本座倒是要看看,你們能逃到哪裡去!」
砰!
光柱消失,東玄主宰的降臨失敗了。
而他一消失,虛空劍尊就無人能攔了。
「走!」
秦源低喝一聲,然後劍氣席捲秦源,帶著他跨越虛空,穿越無盡距離離開了東玄神陸。
而正在跟帝城交手的那些強大的域主級大能們也都是微微一笑。
「東玄...我們回頭再好好玩玩,時機還沒到!等到了那一天,你們會有驚喜的。」
話落,一道道強大的氣息,轉身消失,空間圍牆出現,將所有的強者都阻擋在外。
「該死!」
有域主境大能神色陰沉,這變故,他們也是有些始料未及了。
這群神國餘孽,竟然有主宰級的存在,可是當初所有屬於神國的主宰境,應該都已經被殺了才對啊...
難道是後來的域主境巔峰跨入了主宰境了?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反正多了主宰境的威脅,他們的心情也都變得不一樣了。
麻煩!極致的麻煩!
...
虛空劍尊帶著秦源,出現在了千萬里之外的地方。
此刻,他們已經徹底脫離了東玄神陸。
虛空劍尊一言不發,他就那樣操持著空間之力,帶著秦源向前。
秦源很安靜,在後面靜靜等著,沒有詢問什麼。
「我以為你會迫不及待問的。」
虛空劍尊忽然開口,語氣中頗為欣慰。
「沒什麼可著急的,前輩既然救了我,那必有原因,前輩願意就說,不願意說,我也沒有多問的必要,恩情記心中就好了。」
「何況,很多事情需要前輩自發解釋,我問也問不清楚。」
秦源很淡然,知道了起源村的狀況,他已經有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若是他剛剛出起源村的時候,他肯定會憤怒失控,可這兩年已經成長了不少。
冷靜才是最重要的!
「找個地方坐下談吧,這些年,確實有很多事情發生...」
話落,前方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點,越靠近,白點就越大,最後,變成了一個穿梭出口。
虛空劍尊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逸散而出,空間撕裂,兩人走了出去。
這是一片海島,兩人直接落了下去。
海島上,還有一些強大的氣息,秦源能夠感受到。
「這是我們的臨時據點,這些年,東邊躲,西邊藏,據點換了一個又一個。」
虛空劍尊解釋了一句,然後秦源跟著落在一間木屋前,他請秦源入內。
「這裡簡陋,少主勿怪。」
秦源眉頭微挑,說道:「前輩喊我秦源就好,少主什麼的...有點不習慣。」
「這是禮數,我們...」
秦源說道:「我不知道神國覆滅到底怎麼回事,但如果真要我去重建神國,那是不可能的。」
虛空劍尊神色微凝,眼中浮現了一絲憤怒之色!
「少主這是何意?」
若是連少主都不願意重建神國,他們這些人,又有什麼意義?
秦源見他一下子變臉,心中一嘆,他明白,這些人都是忠於所謂神國的,他這個少主跟神國之間,最重要的是神國。
這樣一群人...可敬,但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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