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腦袋上也被砸出一處小傷口,正在一旁捂著腦袋不斷的慘叫著。
「啪啪」
還沒等許大茂發火,何雨柱便上前一把揪住了許大茂的衣領,反手就抽了許大茂兩個大嘴巴子,兩道清脆悅耳的響聲在四合院裡迴蕩著。
「許大茂,我可告訴過你,別再喊我傻柱了,你咋就聽不懂人話呢!」
何雨柱一副認真平靜模樣的盯著面前的許大茂「你之前在食堂的廚房裡是怎麼和你說的來著,還記得吧,你要是再敢喊一句傻柱,我就扇你,我沒說錯吧,反正我也有理!」
「柱子……柱子哥,我錯了,弟錯了還不行麼!」
腦袋疼的嗡嗡作響的許大茂趕忙的在何雨柱面前求饒「哥呀,我這也是才到家,還沒來得及跟我家媳婦說這事嘛,你放心往後絕對不會亂喊了,哥你就放過做弟的!」
聽完許大茂這麼說,何雨柱也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把許大茂往一旁一丟,許大茂瞬間就摔倒在了地上。
站在旁邊一直發著呆的婁曉娥,也忽然反應了過來,火急火燎的的跑過去攙扶起了許大茂,一臉憤怒的衝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怎麼能打人呢,不就是喊一句你的小名嗎,被人喊了幾十年了,也沒見你打人啊,怎麼現在就動起手來了!」
「以前那是我不想和你們這些人一般見識罷了,打今個起可別再叫錯咯!」
看著一臉憤恨的婁曉娥,何雨柱拍了拍手,聳了聳肩「我呢,也不想和你們一般計較,但是你們總不能給臉不要臉,還跑我屋裡跟我蹬鼻子上眼,這我可忍不下去,往後再亂叫,別怪我連女人一起打。」
「你……」
聽完何雨柱的這些話,婁曉娥真是被氣的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
但也明白這事自己理虧在先。
看著腦袋上傷口流著血的許大茂,她也沒去和何雨柱咆哮怒罵了,而是小心謹慎的攙扶著許大茂。
這個時候,屋外的人也一股腦的涌了過來,都是四合院裡來看熱鬧的。
聞著燉雞的香,聽著摔盤的聲,再看看屋裡的許大茂和婁曉娥夫婦,和何雨柱的四目相對的情景,院裡的這些愛看熱的人都興致勃勃的開始圍觀。
不過這些看熱鬧的人也沒有硬衝進來,都是站在屋外面看著,都想一探究竟的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
見此情景,被婁曉娥攙扶著的許大茂,見屋外面圍了不少的人,瞬間好像是滿血復活,底氣十足起來。
馬上就像變了一張嘴臉,怒目切齒的死死盯著何雨柱「我們夫妻兩為啥到你屋裡來,不就是因為我家剛丟了一隻雞,我這前腳剛丟了雞,你屋裡就在燉雞,老實說,你這雞從哪來的,該不會是偷我家吧!」
許大茂此時的語氣是無比堅定,堅信何雨柱這鍋燉的雞是偷的他家那隻雞。
「嘿嘿嘿,你小子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還欠抽是吧,我至於偷嗎?」
「再說了你管我雞哪來的呢,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看著許大茂這瞬間變換的醜惡嘴臉,何雨柱也一時間很無奈。
這混帳王八蛋,簡直是把醜惡偽善給發揮到了極致,徹底的詮釋出了什麼叫做偽君子。
這人要是放在抗戰年代,絕對是個夠漢奸。
何雨柱一臉無奈的感嘆道「我至於偷你們家雞嗎?你倒不如下去問問這隻雞,你們家趁雞嗎。你家有雞沒?」
「你別和我在這裡裝傻充愣!」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讓罵自己去下去找雞問,鼻孔都快起的冒煙了。
這雞都死透了,這不是讓自己死了去找雞聊天嗎?這特麼聊的通嗎?
許大茂怒目切齒的說「頭兩天我拿回兩隻雞,跟我們家雞籠里養兩天了,怎麼就沒了呢!」
「就是。」
一旁邊的,婁曉娥也是一臉怒氣的看著砂鍋里的燉雞,看著何雨柱怒氣沖沖的說道「何雨柱怎麼變成這樣了,你就算再饞,也不能偷我們家的雞啊,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捨得吃,留著下蛋的。」
「是是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看到同仇敵愾的婁曉娥和許大茂兩夫妻,何雨柱也只能是點了點頭沒好氣的道「你們兩口子真是該考慮下蛋的問題了,這麼久都沒有孩子該是時候了。」
「你……」
聽到何雨柱的這些話,婁曉娥立刻就被氣的說不出話了。
她和許大茂結婚多年,一直都沒個孩子,這都是她們心裡的痛點,這何雨柱當著他們夫妻的面,說出這話,這簡直是撕開她的傷口在撒鹽一樣。
婁曉娥當場被氣的沒了脾氣。
她身邊的許大茂聽完這番話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憤恨的拍了下桌子「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呦呵……你還談人格,你有人格嗎?」
何雨柱感嘆道「就算你家有雞,我至於去偷你們家雞嗎,再說了一隻雞才多少錢啊,你就是一大公雞,光踩蛋,不下蛋,還真不是怪你家母雞不能下蛋!」
「何雨柱你……」
許大茂這會真的快要被氣的跳起來了。
「這是怎麼了啊,在院裡一個勁的嚷嚷個不停的!」
正在這個時候,二大爺劉海中從人群里鑽進屋裡來,看到三人相互對視著,立刻就皺起眉頭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啊,不能好好說,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二大爺,您來的正好!」
看到二大爺劉海中的到來,許大茂就像是有了靠山一樣,趕忙氣沖沖的道「您來評評理,頭兩天我去紅星公社給人家放電影,人家為了感謝我,特地給了我兩隻老母雞,這事您知道的吧。」
「我知道呀。」二大爺劉海中點了點頭。
「然後剛才我下班,我看到雞籠子裡就剩下一隻了。」
許大茂憤憤不平的指著爐子上燉著的一鍋雞,怒氣滿滿的道「您在往這裡瞧!」
「怪不得滿院子都聞到一股香味,這真是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