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一大爺、二大爺這次讓你們兩位操心了,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主要是我也不能夠二十四小時能看著他。」
「棒梗他這白天去上學了,下午他放學回家的時候,我都還在軋鋼廠裡面上班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自己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
話說到這個時候,秦淮茹兩眼的淚水,就已經稀里嘩啦的落了下來。
一邊望著兩位大爺,一邊抽泣的哭訴道「你們兩位大爺也是知道,棒梗這孩子他爸走的早。」
「我一個女人,帶著他們三個小孩本來就很不容易了,還得照顧家裡的婆婆,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好好的來管教他們三個孩子,現在棒梗竟然還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我心裡也特別的難受,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更加嚴厲的管教棒梗。」
緊接著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的也趕忙的安慰道。
「好拉……好啦,你呢,也被再別哭了,這建事情現在都已經解決好了,事情已經算了徹底結束了,你現在還是早點回去吧!」
「往後,我們大家下班回來後,只要一有空,都會幫著你一起好好的看著棒梗,至於棒梗這孩子學習上遇到的問題,我們明天再去找院裡的三大爺聊一聊,看他啥時候有空,多來幫忙輔導一下棒梗,你也沒必要那麼操心。」
「是呀,你現在就趕緊回家去吧,這件事情,你也別再提了,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就好啦。」
秦淮茹聽完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的這些話,馬上臉上的愁容也漸漸散去,緩緩的壓住了抽泣的聲音,感激的說道「嗯,謝謝一大爺、二大爺。」
「今天這事真是得感謝兩位大爺的幫忙,也你們兩位大爺添了不少的麻煩事!」
秦淮茹說完之後,就對著兩位大爺深深的鞠了一躬,鞠躬完後,便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收了收情緒,快步的向著家裡走去。
「哎,看看這事鬧得……」
看著轉身離去的秦淮茹,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也是一臉的無奈,唉聲嘆氣的。
秦淮茹這一個寡婦家的,確實也非常的不太容易啊,日子也過得清貧,家裡吃飯的嘴有多。
這許大茂丟雞的事也就這樣了,算是徹底解決了。
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相視過後,也哀嘆的各自離開了。
一旁的許大茂看到這事也處理完了,也打算回家去了。
許大茂看著剛才秦淮茹那樣一頓傷心痛哭的模樣之後,自然就沒有想再去跟秦淮茹去聊一聊的想法了。
他剛剛也不知道自個到底怎麼一回事,只要見著秦淮茹那傷心痛哭的模樣,便一下就沒有想法繼續找秦淮茹去溝通交流的興致了。
這個時候了,自己現在還是快點回去才行,這次許大茂可是外出去做放映員了,這次也算是賺了不少的外快,心裏面簡直高興地不要不要的。
這個時候要是何雨柱還待在這裡的話嗎,哪的多有意思啊,這樣自己不就可以跑去向何雨柱炫耀嘚瑟一番,就何雨柱一個廚子瞎嘚瑟啥,怎麼能和自己這個放映員相提並論!
雖然何雨柱在軋鋼廠食堂是主廚,但是自己又不是一定天天得去廠食堂裡面打飯吃,在哪裡見著他也心煩,一回想到白天給自打菜時候抖勺的嘚瑟勁,許大茂就來氣,反正自己以後經常可以在外面吃,吃飯這事自然就沒有什麼影響。
只不過要是自己可以的跑去找何雨柱的話,那也實在是有點太給何雨柱臉了。
自己有這閒工夫,還不如早點回家吃點東西,喝二兩小酒去。
此時的許大茂興高采烈地往家裡走去。
這時的秦淮茹也已經回到自己的家裡。
當秦淮茹滿臉委屈的回到家中之後便直接坐在了飯桌旁的凳子上,兩眼這時候早已哭的是紅彤彤的。
而此時正在屋裡面忐忑不安的賈張氏,見到秦淮茹滿眼通紅的這一幕。
心中突然有些惶恐不安,連忙來到了秦淮茹的跟前。
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急忙的追問道「棒梗的事咋樣了,你咋這副模樣啊。」
「許大茂和院裡的幾位大爺他們到底說了些啥啊,咱家棒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會不會被抓走關進去?棒梗可是咱們家的的獨苗啊,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啊。」
賈張氏現在絲毫不在意秦淮如現在的心情以及哭泣的原因。
在她的心中永遠排在第一位的是他的寶貝孫子棒梗。
「放心吧,事情已經解決了。」
此時回到家中的秦淮如眼睛紅彤彤的,拿起洗臉的毛巾將眼睛敷了一敷,瞬間那紅彤彤的眼睛就好了很多,還一邊回答道「今天晚上許大茂回來的晚了一點,他自己表態說不再追究偷雞的事情了,也不用組織大家在一起開會了,但是一大爺易忠海和二大爺劉海中非得說要召開全院開會,讓許大茂把偷雞的人給說出來,許大茂被逼的沒有辦法,於是就只能跟三位大爺把偷雞的人給說了一出來。」
「當這三位大爺聽完以後,再加上我一直在旁邊哭泣,一大爺和二大爺就說這件事就此算了,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院子裡的人全都提前離開了,記得這件事情也就此作罷了,不會去報警來抓棒梗了。」
「那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
賈張氏在聽完秦淮如的講述以後,那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仿佛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那自己的寶貝親孫子終於沒事了。
不會讓警察給帶走,那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
她那臉上浮現了無比高興的笑容。
緊接著,賈張氏突然又想起秦淮如剛才在講述的過程中說到了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忠海追問偷雞賊的事情,頓時無比的氣憤道「這兩個糟老頭子,他們管大海的嗎?連人家許大茂自己都不追究了,這兩個老頭子還在這裡拼命的問,真不知道他們的臉得有多厚,幸好最後他們還算識相,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