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
「姐,趕緊給我想想辦法,我可怎麼活啊?」
秦京如此時哭的無比傷心,然後臉色越來越蒼白了。
若是於海棠真嫁給許大茂的話,那麼她一心想進城的這個夢想就要破滅了,她只能夠繼續呆在她的農村,白白的錯過了這次嫁進城裡的機會了。 ✶
「哎!現在只能慢慢的等待了,到時候看隨機應變吧!」
秦淮如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接著說道「你呢暫時也不要太著急了,讓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
這邊秦淮如絞盡腦汁的在想辦法的時候。
而在許大茂的家裡,餐桌上面許大茂和於海棠正開開心心的吃著飯,喝著酒。
這許大茂家裡,那可是每頓吃著肉,而且還有下酒的菜,三大爺家和他家比起來伙食根本就還不夠看,因此這於海棠肯定不會放著肉不吃,去三大爺家裡吃那些素菜。
況且她在三大爺家裡吃飯,還要去幹家務活。
那還不如圖個方便,直接跑到許大茂這裡來吃,不僅吃得好,而且還不需要動手做事。
到時候只有天黑了回家睡覺就行了。
「哐當!」
此時許大茂和於海棠正聊得起勁,突然門就從外面被人給打開了,劉海中從外面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完全一副好像回到自己家裡的那種感覺。
許大茂和於海被劉海中進來的時候,當時就被嚇了一跳。
緊接著,這許大茂就頓時一臉怒火。
不管怎麼說,這大晚上的劉海中居然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跑到自己家裡來,到底是想幹什麼呢?
「哎呦,我說劉組長。」
許大茂在看到劉海中進來之後,瞬間臉色就拉得老長說道「你這乾的什麼事呢?來我家裡橫穿直撞的,居然連個門都不敲。」
「哼!我說你們兩個大晚上在這裡幹什麼呢?」
劉海中走進來,看到許大茂和於海棠坐在餐桌上面,然後一肚子的火氣,卻冷冷的說道「這孤男寡女的也不怕人說閒話。」
「哎,劉組長!」
於海棠聽到劉海中說的話,瞬間也表示不爽,可是還是故作淡定道「我們能幹什麼,不就在討論廣播稿嗎?」
「哼哼,就這樣討論廣播稿。」
劉海中聽到於海棠說的話,瞬間有的說道「就算是討論廣播稿,也沒有像你們這麼討論的吧,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孤男寡女的就兩個人關在屋子裡面,難道就不怕別人在背後說什麼嗎?」
許大茂聽完之後瞬間就無語了,然後接著發飆道「唉,劉海中,你到底什麼意思啊?這大晚上的居然跑到我家裡來多管閒事,還一副領導來視察工作的樣子,你不隨我,我在自己的家裡面你管得著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這家的主人呢?而且這是我家的事情,你管的也未免有點太寬了。」
真沒想到這劉海中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大晚上的跑到別人家裡面來指手畫腳。
除非忘了,前陣子他跑到何雨柱家裡去,那可是被何雨柱狠狠的敲詐了一筆。
一想到這兒,許大茂就想好好的給劉海中一個教訓,瞬間臉色就黑了下來。
「你們家的事我就不能管了嗎?」
這劉海中聽到許大茂說的話,頓時就一副上綱上線的樣子,然後虎著臉氣呼呼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可是你的組長,在廠里那可是能夠管得到你,在四合院裡面我也能夠管得著你。」
「你這老傢伙,你還真的當自己多大點官了。」
許大茂在聽完劉海中說的話,然後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握緊拳頭正準備朝劉海中打過去。
這劉海中就不是個東西,還想著管他的家務事,不知道誰給他的權利。
於海棠看著那許大茂氣得牙痒痒地,握緊拳頭的樣子,瞬間就拉著許大茂並且大聲的喊道「大茂,大茂。」
這打人可是不對的,所以不管如何要制止,更何況這劉海中現在軋鋼廠裡面組長的位置上面。
「不會有事的。」
許大茂被於海棠拉住之後,瞬間轉身拍了拍於海棠的手背,然後輕飄飄的說道「今天我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劉海中,一定要把他這得瑟的德性給治一治,否則我許大茂不就白白活在這世上了嗎?」
「這口氣可不小嘛!」
劉海中在聽到許大茂說的話,頓時哈哈大笑「就你還想治我。」
「看樣子你是覺得我沒有辦法治你了,你就接著得瑟,你能夠囂張到什麼時候?」
於海棠一邊拉著許大茂,一邊陪著笑臉對著劉海中,趕忙說道「劉組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許大茂今天可是喝了不少的酒,如果做出了什麼對你不敬的事情,你就多擔待,這樣點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給你好好解釋解釋。」
「我和許大茂現在兩個人是在談戀愛,至於您讓我嫁給你二兒子的事情,我對他沒有什麼感覺,你看我這麼說你能夠聽懂嗎?」
「那個海棠,你就不用再為這個許大茂辯解了,也不要給他在這裡擔著什麼責任。」
這於海棠一邊在這裡想著辦法緩解氣氛,可是許大茂卻一點不在意,他拍了拍於海棠的肩膀,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怎麼滴?我今天就是要給這個劉海中一點顏色瞧瞧。」
「好,這話可是你說出來的。」
這劉海中原本聽到於海棠為許大茂辯解,就一點都不高興,現在更加的激怒了他,然後就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給我慢慢的等著。」
然後劉海中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直接離開了許大茂的家裡。
這許大茂看著怒氣沖沖,離開了的劉海中,然後看著於海棠,一臉奸詐的笑道「海棠,現在去報警,就說這劉海中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把我家的大門給破壞了,然後直接衝到我家裡來了,想著對我實施暴力,謀財害命。」
「這裡可是我的家,怎麼能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隨隨便便的衝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