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結巴了。」
何雨柱看到氣的快不行的許大茂,頓時笑呵呵的道「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都幹得出來,為什麼還不讓我說呢?堂堂七尺男兒敢做不敢當,你這叫乾的什麼事嗎?既然你都做了,那就要大膽的說出來。」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說的話,瞬間氣的臉都綠了。
這種事情是想說就能夠說的嗎?真的是不知道這傻柱腦袋瓜裡面想的什麼。
許大茂沒有和他繼續辯解,而是朝著於海棠看了過去,急匆匆地解釋道「海棠你可不能夠輕易相信別人而誤解了我,我絕對沒有這樣子,我對你是真愛,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秦淮如他們想要往我跟前湊,特意給我貼的商標。」
「嘿嘿,我是許傻子,這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你在這裡說些什麼呢?」
何雨柱聽到許大貓茂說的話,然後衝著他一臉邪惡的笑道「呵呵,你不相信可以問問這裡的街坊鄰居,看有沒有見到秦京如和許大茂兩個人經常性的成雙成對的進出。」
雖然說這個四合院裡面住的人不是特別的多,但是也不少啊。
早兩天,許大茂經常性的帶著秦京如一起出去玩耍,然後一起回來,肯定還是有不少的人看見?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看到,所以許大茂要想敷衍過去,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
正如他所想,這何雨柱的話才剛剛說完,就有人站了出來說道「是的,就早兩天,我還看到你和秦京如兩個人進進出出,還時不時的手拉著手,有時候還摟摟抱抱的。」
「是的,是的,我也看到了,看見他們兩個人一起進進出出,不僅如此,我還看到了許大茂給秦京如錢呢!」
因此又有人站得出來說,他也看到了。
一大部分人感到很驚訝,畢竟大家並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事情。
只是剛剛聽何雨柱說了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這個許大茂居然白白的欺騙了人家一個農村來的姑娘,然後為了追求眼前的這個於海棠,想都不想就把人家姑娘直接給踹開,想著和於海棠在一起。
他們知道,何雨柱不會特意捏造這種事情,畢竟他也沒有必要去特意捏造這件事情。
假如這件事情真的是他捏造的話,那麼想必秦淮如早就跳起來罵他了。
可是現在看來秦淮如根本就沒有暴跳如雷的樣打算,完全一直沉默不語,這顯而易見何雨柱剛剛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不過,這只是原因之一。
當然,還有人想到的是其他的原因。
還沒有等大家多加思考,一直站在秦淮如身後的秦京如直接跳了出來,然後哭著說道「許大茂,你就是一個妥妥的大騙子,居然欺騙我,還說什麼等你離婚以後,就會和我登記結婚,而且早兩天還騙我住到你家裡去,說什麼反正早晚我都是你的人,可是當於海棠住進你們四合院,你就和我說我們的事情被何雨柱知道了,然後說何雨柱直接告到了你們軋鋼廠廠的保衛科,他們現在特意跑來抓你。」
「而且當時你為了不讓於海棠,發現我的存在,特意把我趕走,好掩蓋你犯下的錯誤,而且昨天我因為這件事情,跑到你家裡去找你。當時還找出一大堆的理由,讓我先回去,過幾天你再找二大爺向我提親,然後我們再去民政局領證結婚,可是沒想到你卻欺騙了我,只是讓我沒想到,你居然和於海棠躲在家裡吃飯喝酒聊天。」
「而且當時你還特意給了我十五塊錢,說是讓我先去家裡住幾天,然後再回城裡找你。」
秦京如此時哭得無比的傷心,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什麼,廠里的保衛科,他們怎麼會管到我們院子裡面的事情來呢?」
「是啊,是啊,廠里的保衛科,不是只管他們上班期間發生的事情嗎?如果在廠裡面發生打架鬥毆,違法違紀的事情才會直接將他們帶走,他們怎麼可能管那麼寬呢?」
「對了,人家保衛科才沒有那麼閒,還管到你們家裡的事情呢!」
「哦,我明白了,許大茂肯定是嫌棄秦淮如的表妹,是鄉下來的一個姑娘,所以才想著不懂什麼事情,騙得人家姑娘團團轉,畢竟這農村的姑娘可是很多東西都不懂,怎麼可能知道保衛科,這種事情究竟能不能管到人家頭上來呢?」
「天哪,這許大茂就不是個人,簡直就是個畜生。」
「是的,他就是個人渣,居然能夠干出這種事情,連人家一個鄉下來的姑娘都不放過。」
「嗯,簡直太沒有人性了,連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渣渣。」
……
當秦京如把事情挑明了說出來之後,站在一旁的鄰居們就開始不斷的議論了起來。
大家在不斷的進行討論,然後看一下許大茂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一副瞧不起他的眼神。
不管怎麼樣,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去玩了一個農村來的小姑娘,這男人簡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不要臉的東西。
社會敗類,禽獸都不如。
當秦淮如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時,發現大家全都站在了他們這一邊,立馬興奮了起來,然後連連說道「因此,許大茂你不能就這麼玩弄了我表妹秦京如,在這裡你必須給我表妹一個交代。」
「許大茂你如果還是個男人的話,現在當著大夥的面給出一個承諾,不然你轉身肯定會不承認,畢竟你是個騙子。」
「是的,沒錯。」
一大爺站在人群中聽到秦淮如說的話,瞬間也出聲,一臉厭惡的看著許大茂,然後對著許大茂不斷的罵道「許大茂,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居然連人家一個小姑娘都隨意欺騙,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是的,是的,怎麼會有這種人?」
「真是個大騙子。」
「簡直太不要臉了。」
「這許大茂看外表還是挺老實的,沒想到心這麼的黑,這種事情他都幹得出來,估計平時乾的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