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劉海中看到自己的飯盒,頓時勃然大怒,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說道:「你如此的對待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去舉報你嗎?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是嗎?誰看見了。」
何雨柱聽到劉海中說的話,不屑的笑道:「想舉報是嗎?你去舉報就可以了!」
劉海中在聽完何何雨柱說的話,頓時氣得都快暈了過去,沒想到何雨柱這麼不要臉。
他現在無官一身輕,可以毫無顧忌的跑去舉報他。
等會兒吃完飯就跑去舉報他。
劉海中已經鐵了心,要去舉報何雨柱。
剛剛打完飯的易忠海並沒有離開,正好將眼前發生的一幕盡收眼底。
就算他再反應慢,他也已經知道了何雨柱和劉海中存在著問題。
否則的話何雨柱絕對不會如此的去對待劉海中。
易忠海一想到自己現在能夠做上副主任的位置,完全是因為何雨柱不去爭的原因,因此他還是沒有管劉海中的事情。
接著,易忠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劉海中卻一副想要吃了何雨柱的樣子望著他。
這眼神完全一副想要將何雨柱活剝生吞的樣子。
「趕緊的,菜都已經打完了還不趕緊走開。」
「確實,賴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後面的不需要吃飯嗎?」
「聽見沒有?趕緊滾一邊去!」
「是呀,簡直就是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
此時在劉海中的後面,一群工人們都還在等著打飯,於是一個個都開始只責怪起了劉海中。
劉海中卻敢怒不敢言,一臉怨恨的離開了。
走出來之後他四處張望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易忠海所坐的位置,於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坐在了易忠海的正對面。
屁股還沒坐下就哭喪著說道:「一大爺,你剛才也看到了,這何雨柱就是故意想整我,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打菜都給我只打這麼一丁點,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對了一大爺,你看我這碗裡才這麼兩三片菜,今天中午可以繼續在你這裡蹭飯嗎?或者是你去幫我再打一份也可以。」
易忠海見劉海中在自己的面前不斷的裝可憐,然後慢吞吞的說道:「我和你說呀,其實只要你去向柱子認個錯,取得他的原諒,那麼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而你說菜不夠想蹭我的菜,估計這個有些困難,因為我也只打了自己一個人吃的菜!」
「你說是吧?」
……
現在劉海中已經把何雨柱給得罪了,不用想,如果自己現在去幫助劉海中的話,那就是站在何雨柱的對立面。
雖然他也想做個老好人,能夠多照顧一下四合院裡面的鄰居,可是他能夠坐上副主任這個位置,完全是因為何雨柱的原因,自己才能夠上位。
因此他也不含糊,如果在何雨柱與劉海中之間做選擇,他毫不猶豫的會站在何雨柱這一方。
畢竟之前在大院裡面的時候,劉海中可是將他一大爺的位置給擠掉了,雖然說他表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心裏面總是有那麼些許的不舒服。
他完全沒有必要為了幫助劉海中這樣子的人,去和何雨柱為敵。
因此易忠海已經打算和劉海中劃清界限了。
再說了,劉海中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劉海中瞬間傻了,他看出來現在易忠海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和昨天完全就不是一個樣,昨天易忠海可是將他的菜分了一部分給他吃。
怎麼今天突然叫變了呢!
居然為何雨柱說起了話。
提議讓他去找何雨柱諒解,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樣何雨柱就會放過他嗎?
他可是沒有少放低姿態去找何雨柱何解,但是何雨柱完全不給他一點面子。
他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易忠海卻一副說教的樣子開口說道:「海中,你也知道何雨柱這個人他一般對事不對人,肯定你是做了什麼事情使得他不痛快了,你看我們軋鋼廠這麼多的工人,哪個去他窗口打菜,他不是都打得滿滿當當,那為什麼唯獨到了你去的時候,他卻偏偏的如此針對你呢?那肯定是你曾經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因此我覺得你還是好好的去和柱子認個錯,取得柱子的原諒,那麼這件事情就翻篇了,以後在軋鋼廠裡面,你也不要總是擺著你那副臭脾氣,好好的和人相處,再說柱子不管怎麼樣也是廠裡面的主廚,你這天天想著如何去得罪他,如何給他穿小鞋,有必要嗎?」
劉海中:「嗡嗡嗡……」
劉海中在聽到易忠海這番話之後,只差沒有當場氣暈過去。
什麼叫做他那脾氣不與人和睦相處,何雨柱一個主廚就針對他,肯定是他哪裡得罪了何雨柱。
他心裡也明白,之前說錯話了,做錯事了,想去跟何雨柱道歉認錯,可是人家完全就不給這個機會呀!
弄得他好像蠻不講理,怎麼到頭來所有的問題都是他的錯呢?
究竟哪裡出了問題?怎麼一夜之間就變了,易忠海都站到何雨柱那邊去了,是他出現了幻覺嗎?
「呵呵,易副主任。」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此人正是何雨柱的徒弟馬華。
馬華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手中還拿著兩個白花花的大饅頭,走到到了易忠海的面前說道:「我師傅說給讓我給你送兩個饅頭過來吃!」
「哦,那等會兒替我感謝一下你師傅!」
易忠海聽到馬華說的話,頓時笑哈哈的接了過來。
而就在此時,劉海中在聽到馬華的這番話之後,整個人都有些呆住了,他感到無比的震驚:「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當上了副主任了?」
此時劉海中感覺聽到了一個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他無法相信看著對面的易忠海。
他居然剛才聽見馬華叫易忠海為副主任,是不是他出現幻覺了?聽錯了?。
易忠海可是和他一樣是一個鉗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