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雷收一收,這句話一聽就是修仙新手才會問的出來的話。
尤天共微微一笑,自嘲道:「你真是太看的起我了,天雷乃是天地異變所產生,其力量異常強大,豈是我這點微末道行能夠左右的。」
金浩然問後,也頓感不妥,不過,尤天共被問到短板,沒有生氣也沒有掩飾,反而自嘲,這種親和力也讓金浩然很是舒適。
尤天共繼續說道:「以我的能力是無法做到的,但我們金木門能人倍出,築基強者、金丹大佬、元嬰老祖眾多,或許他們知曉一些方法,如果小友願意,可以到我們宗門一聚,我願引薦你見見我們宗門的前輩,讓他們給你想想辦法。」
長春子一聽,心中焦急萬分,尤天共這是開始搶人了。
真要是被他把金浩然請回宗門,想要再探聽《引雷術》如何修煉,那可就難比登天了。
心中不由咒罵道:「荀陽這個傢伙,真是可惡至極!這麼重要的事,已經發了三道飛符了,居然還是遲遲不肯來,等將來重塑肉身的功法全都落到金木門,你就是道玄宗千古罪人了!」
長春子焦急萬分,當著尤天共的面前也不敢言語。
畢竟尤天共已經給了自己好處,對宗門忠誠他已經做到了,尤天共來時,他發出第三道飛符,已經是他盡最大能力能做的了。
金浩然推辭的說道:「尤兄的心意我領了,驚擾宗門仙人,定會給尤兄添麻煩,我只是乞丐一個,無以為報,還是算了吧!」
「哈哈!乞丐一個?你這是在說笑嗎!莫說回報,只要你肯去我們金木門做客,交流下心得,恐怕我們宗門的四大長老都會親自來八抬大轎抬你!」
「尤兄,切莫拿我說笑了。」
「小兄弟你對自己的實力還真是一無所知啊!你現在可是堪比天材地寶般的存在,《引雷術》的修煉方法整個修仙界就你一人煉成,你可是古今修仙界第一人!僅憑這《引雷術》修煉心得,就夠我們宗門長老給你當轎夫的了。哈哈!」
長春子聽著尤天共的話,很是無奈,他這種溝通方式,讓長春子很是難受,太直接,太直白了!
金浩然知道自己的價值,他不就待價而沽了嗎!金木門得花多大的代價,才能將他請入宗門?
長春子都為金木門感到著急。
尤天共話猶未盡,繼續說著:「我若沒猜錯,小兄弟你可是有雷靈根的修士,你現在神識也開啟了,我猜你現在的修為至少也在築基期了吧?!」
「什麼?築基期!」
長春子瞪大的雙眼,心中湧起一股震驚的巨浪!
雷靈根!築基期!
每一個詞都刺痛著長春子的腦神經。
他們五大宗師,每個都是武者巔峰,不過也都是偽靈根而已。
從金浩然能抗住天雷,他就已經想到了金浩然可能是真靈根,只是萬萬沒想到,金浩然居然是變異的雷靈根。
一般真靈根按五行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種,按品質又分上中下三品。
而雷靈根不屬於五行靈根的任何一種,屬於變異的靈根。
變異的靈根乃是天生極品靈根,屬於上品靈根中最頂級的存在,不知道要比上品靈根好上多少倍!
極品靈根,只有古籍中才有記載,修仙界上一位極品靈根擁有者,據說只用了三百年就飛升成功。
那可是真、真、真的天縱驕子!
木婉秋聽聞尤天共推測金浩然已達築基期,她的一雙媚眼也瞪的奇大,難以置信地望著金浩然。
築基期,遙不可及、夢寐以求的修煉境界。
即使是無數個日夜苦煉,也需要有莫大機緣才有機會的觸碰到的境界!
金浩然居然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達到了。
而且他只有16歲啊!
築基之後,便可永保容顏了。
十六歲築基,最是青春,最是年少的時候。
這個年紀築基成功,木婉秋做夢都想要做到的事。
木婉秋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羨慕,感嘆年華逝去歲月催人老的她看著曾經的還抱過的小浩然,五感雜陳,感慨萬千!
看著幾人吃驚的樣子,金浩然弱弱的問道:「築基期很厲害嗎?」
「哈哈哈……」尤天共聽後狂笑不止。
長春子氣的差點吐血!
木婉秋莞爾一笑,解釋道:「修仙境界依次是鍊氣、築基、金丹、元嬰等八個境界,築基豈止是厲害,那可是凡人眼中的真神仙了,御物飛行,飛天遁地,可謂是無所不能了。」
尤天共補充道:「這麼跟你說吧!我修煉到鍊氣三層的時候,就你們凡界這些的大宗師,我一人能打一百!
鍊氣五層時,我打個噴嚏,這些大宗師都得飛出二里地!
鍊氣八層,拔下一個汗毛,這些大宗師……」
金浩然只見長春子和木婉秋的臉色很是難看,當下插話道:「尤兄,你換個比喻也行!」
尤天共哈哈一笑,繼續賣弄著說道:「你們這些大宗師雖然在人界是神靈級別的存在,但在鍊氣期修士面前,只配提鞋!
而鍊氣期修士只配給築基期修士提鞋,大宗師給築基期修士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尤天共口中的左一個大宗師,右一個大宗師,全都是講大宗師給修士當墊腳石。讓人很是惱火。
他說的不假,但讓人很難接受,木婉秋一個大白眼甩在尤天共的臉上,酸酸的說道:「築基修士不也得給金丹期修士提鞋,金丹期修士得給元嬰修士提鞋,築基期修士給元嬰期修士提鞋的資格也不夠!」
尤天共聽完也不惱,面對比自己低許多等級的木婉秋,他根本就不會跟他一般計較,尤其對方還是個女子。
只是笑著說道:「錯!你說錯了!」
「哪裡錯了?」
「金丹、元嬰修士不穿鞋!」
「……」
長春子和木婉秋甚是疑惑,他們也未曾見金丹期以上修士,想不通金丹期以上修士為什麼不穿鞋。
金浩然呆頭呆腦的問道:「那他們穿什麼?穿黑色襪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