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大名嗎?
做大名……光羽的聲音一遍遍在桃之助的耳邊響起,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調動了他所有的心神,不住地吞咽著口水。
霸王色霸氣影響著光月桃之助的判斷。
「你、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做大名?怎麼可能……我的兄長可……可……」光月桃之助畏畏縮縮,被嚇破了膽子一般。
兩隻肥手攬過身邊的美人,緊緊擁在胸前。
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多一些安全感。
岡山長老抱著肩膀在旁冷眼相觀,內心卻同樣不平靜,身邊那霸王一樣的氣勢,就算是他也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如果不是知道光羽的底細,恐怕他都會誤以為對方是宇智波斑親臨。
「老夫不喜歡開玩笑。」光羽淡淡道。
光月桃之助臉上露出糾結的神情,兩條眉毛擰成了一團,假裝思考了一會兒,才聳拉著眼睛說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當大名的料……」
平時雖然想得到大名的位置,但光月桃之助卻有自知之明。
就算在對方的幫助下成功上位,可如此強勢霸道的下屬,他肯定無法任意驅使,反而有可能遭其反噬。
更何況,對方可是百無禁忌的宇智波斑!
然而,光羽的下一句話打斷了他的幻想,直接使其臉色大變,「你好像搞錯了我的意思。呵呵,你沒有拒絕的機會。」
「你這是什麼……啊!放開……」
光月桃之助胡亂蹬著腿,肥胖的身體被光羽提了起來,就像是脫離水面的肥鲶魚,一張胖臉滿是驚恐,死命地想要掙脫光羽的手心。
但他體型雖然胖大,卻難以掙脫。
針扎一樣的刺痛,從光月新之助的瞳孔內閃刺一下,眼前一陣模糊,隨即被光羽放了下來,他卻踉踉蹌蹌地跌坐在地。
捂著眼睛慘嚎,過了一陣才消停了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
環視一圈,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晰,發現身邊的兩個美人神情木訥,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而宇智波斑正俯視著自己。
「一點小手段,如果你泄露了我的存在,就會瞬間死亡。」
光羽淡淡地解釋了一句。
「你、你怎麼敢……唉,你到底要做什麼?」光月桃之助臉色訕訕地放下手指,駁斥對方的膽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麼身為貴族的驕傲,哪裡比得上性命重要。
更何況,對面這位可不在乎什麼忍界規則。
「大名會在一個月內暴斃,到時我希望你能爭取上位,然後再進行一些交易吧。」光羽淡漠地掃了對方一眼,轉身離開。
相比於當代大名,光月桃之助果然更容易掌控。
聽到想讓自己取代兄長後,他立時忘卻了要被光羽威脅的處境,眼裡反而流露出一抹驚喜。
岡山長老挑了挑眉,扶起光月桃之助。
「相信我,光月先生,有斑大人的輔佐,您不僅能成為火之國的大名,更能成為忍界的共主,到時您將超越您的兄長。」
聞言,光月桃之助表現出嚮往的慕言,眼中卻閃過隱晦的深意。
……
天色漸漸沉了下來,繁華的大名城點起了燈火,街道上的行人不減反增,仿佛土雷兩國的入侵,根本從未發生一般。
光羽所化名的田島深受大名的信任。
畢竟,一個實力強大卻又高傲少智的年輕人,最得老辣奸猾的大名心意。
也正因此,光羽被安排進了一座獨立行宮,論豪華程度以及占地面積,僅次於比鄰而建的大名宮殿,足以見其受寵程度。
在過去的幾個月里,光羽甚至為此受到了同族的「指責」,爆發了多次衝突。
當然,這些都是逢場作戲。
作為唯一的觀眾,大名卻是十分滿意,每次爆發衝突之後,都會去賞賜光羽。
名為慰問,實則卻是火上澆油。
「看來,年齡真是一個有力的武器。就算是大名和猿飛日斬,也會因此產生輕視之心。」光羽繞過殿內巡邏的護衛,潛入臥室。
稍作休息之後,化名田島的影分身回來。
見到接替自己的影分身,不沒有多餘的客套,反而有些憂慮道:「這兩個月發生了很多事情,如果你再不來,我就要自主解散了。」
說著,取出一本厚厚的日記交給光羽。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但沒辦法,兩個光羽都是影分身,一方解除後的記憶,可不會傳給對方,因此只能用日記的方式,告知最近發生的事件。
「無妨,本體那裡現在沒有特殊情況,隨時都可以解散。」
光羽接過翻開幾頁,眉宇不禁蹙了起來。
與此同時,田島影分身瞬間消散,化作龐大的信息流,穿越超遠距離傳回。
看著日記上面的內容,光羽不禁一陣牙疼,對那個老辣的大名深感棘手……在日常接觸中,他竟然在不斷套光羽的過去。
除此之外,光羽執行了大大小小十餘次任務。
同樣的時間,所經歷的複雜程度不同,信息流也會有所差別,而這兩個月的時間,恐怕有本體好受的。
「田島大人,忍者機關猿飛阿斯瑪前來拜訪。」
僕人忽然敲門傳訊。
他來做什麼?光羽微微一怔,儘管大名隱瞞了宇智波的身份,但阿斯瑪應該也能猜到,自己乃是宇智波的族人。
怎麼會來找自己?
與此同時,大名在宮殿內大擺宴席,招待了一夥遠道而來的客人,身邊有老主持、浪人等作陪,宮殿歌舞昇平、絲竹悅耳。
美麗的女人們在翩翩起舞,隨著音樂搖曳身姿。
而被招待的五人,雖然身穿著很平常的衣服,但從面孔的細微差別中能夠看出,他們並非火之國的人。
這時,其中一個眼下有兩道綠彩的男人站了起來,對大名施禮道:
「大名殿下,火之國幅員萬里,土地肥沃資源更是忍界之巔。單是一個衰弱的木葉,根本不能為您守住疆土,遲早會丟失國土。」
此人正是岩隱的使者。
大名心知要談及正事,擺了擺手,示意舞女們全部退下,笑道:「哦?那以你之見,我該如何自處?才是最明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