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海上一連航行了兩天,馬丁一直關注著具體的方向。朝著一個固定的方向行駛著,害怕偏離航線從而在一片海域轉圈圈。
卡巴吉因為一點作用都沒有,就把他給綁住丟在了船上。只要不死,其它的都好說。
這兩天也沒有讓卡巴吉進食,現如今他的狀態也是非常的差,攤在船上一動不動。
對於卡巴吉這個人,馬丁還是有些了解的。可以說是一個卑鄙陰險的劍客,原著中朝著索隆的傷口刮痧,最後被索隆一招擊敗。
若不是想要卡個雙倍賞金的bug,馬丁早就把卡巴吉給殺了。除非他能夠航海,這樣倒是能夠多活一段時間。
顯然卡巴吉並沒有這樣的本事,因此他的唯一作用就是兌換賞金了。
馬丁一直站在船上遙望著,周圍這藍藍的大海。一望無際,眼裡儘是一種顏色。看的馬丁頭都是大的,再加上還沒有徹底適應暈船。
「島?終於看見島了,我靠!真想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這航海真不是人幹的事情,得抓緊找個航海士啊!」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許久,運氣也算是比較好了。這兩天都是平常的天氣,沒有發生下雨等跡象。而且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找到小島了,這也總算讓馬丁安心了不少。
馬丁連忙跑去掌舵,朝著東方的一座島嶼駛去。從馬提亞島出海的時候,他想的是去哪裡。現如今不是去哪裡的問題,而是能否活著到達下一座島嶼。
對於幾乎沒有航海經驗的馬丁來說,敵人不是最大的挑戰。最大的挑戰應該是大海,這還只是東海而已。
以後要是進入偉大航路,甚至新世界之類的。沒有航海士是完全不可能活著過去的,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馬丁現如今非常重視航海士的作用。
「希望到的是謝爾茲鎮!請儘快把我交給海軍,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卡巴吉語氣微弱的說了一句,感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可沒有索隆那樣的體質,能夠不吃不喝二十天不死。
他身上的箭傷不是很嚴重,僅僅是因為兩天不吃不喝,所以才會變成如今這樣的狀態。
就算是被海軍抓住,待遇也會好上不少。至少不會被活活餓死,挨餓的日子可是非常難受的。
「那我可要借你吉言了!等到了那個島上,我一定要找個航海士。」
馬丁同樣希望到達謝爾茲鎮,這樣他就可以把卡巴吉交出去領一波賞金。然後再在鎮子上找個航海士,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過了許久,終於來到了這座小島之上。馬丁拋下錨後,剛從船上下來,然後就被一群海賊給包圍住了。
「嘿嘿~歡迎來到哥特島。來人,把這光頭給我抓起來。去看看他的船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全都拿過來。」
一個類似於小隊長的帶刀海賊,對著身邊的海賊吩咐著。這群海賊配合的非常熟練,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靠!我還以為是謝爾茲鎮呢!你們有誰知道怎麼去謝爾茲鎮嗎?」
馬丁聽到這座島嶼的名字,心情也是無比的失落。果然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一下子到達謝爾茲鎮。
為了保險起見不傷害到航海士,馬丁的語氣也變得溫和了不少。心裡一直警告著他不能亂殺海賊,說不定其中就有航海士。
「小子啊!來到了這裡,你就別想那麼多了。留在這裡為我們工作吧!你要是聽話的話,說不定我們船長還會讓你加入我們亞爾麗塔海賊團。」
小隊長耀武揚威的對著馬丁說道,企圖將馬丁留在這裡。也不準備把馬丁幹掉,而是留在哥特島上做苦力。
而馬丁呢!在聽到亞爾麗塔海賊團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原來他是來到了亞爾麗塔占領的島嶼了,這個島嶼似乎距離謝爾茲鎮很近的樣子。
「原來是亞爾麗塔啊!你們的船長多少賞金來著?另外……你們之中誰是航海士?」
馬丁隱約記得三年後亞爾麗塔的賞金是500萬貝利,現如今恐怕並沒有這麼高。多抓一個海賊,那就多賺一份賞金。既然意外來到了哥特島,那麼亞爾麗塔肯定不能錯過了。
雖然相比於小丑巴基等人來說,亞爾麗塔只是一個小海賊。甚至比埃蒙德·凱利還不如,但有錢不拿,那就太傻了。這群海賊在馬丁的眼裡,可都是經驗值啊!
「你小子活膩歪了是吧?竟敢直呼我們船長的名字?看來得好好地教訓教訓你了。」
小隊長聽到馬丁一副淡淡然的語氣,沒有一點害怕的神色。本來就有些不爽了,再聽見馬丁直接叫著亞爾麗塔的名字,他提著刀就上了。
面對小隊長迎面而來的一刀,馬丁微微一個側身,就直接躲了過去。這種小海賊,馬丁根本不放在眼裡。
隨後一隻手就抓住了小隊長的脖子,並對著他詢問道:「你是航海士嗎?」
小隊長漲紅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TM的倒是說話啊?」
馬丁那叫一個氣,這小隊長骨頭倒是挺硬的,都快要死了也不開口說句話。
「既然不說話,那我就拿你刷經驗了。」
沒辦法的馬丁,只能給小隊長來了一記汲魂痛擊。歐尼醬變成了番茄醬,在場的海賊們都看濕了。
【叮!經驗值+11、貝利+11000】
「好啦!你們可以說誰是航海士了嗎?」
幹掉小隊長過後,馬丁清理了一下手上的污漬。伴隨著手上的人命越來越多,馬丁的適應能力也越來越強了,現如今基本上沒有多大的感覺。
一眾海賊紛紛伸出手指,指著小隊長的屍體。
馬丁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衝著他們大叫道:「是航海士,為什麼不早說啊?」
海賊們也是心裡苦啊!很想要對馬丁說:「不是他不說,是你掐他脖子了。」
顯然馬丁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其它海賊們被馬丁的手段給震懾到了,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