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清楚鮫肌的能力,會逐漸吞噬他的查克拉,但是干柿鬼鮫一直在不斷拉近距離,就企圖運用鮫肌吞噬查克拉的能力,慢慢把再不斬給磨死。
「鮫肌·飛鏈斬!」
鮫肌的刀柄瞬間伸長數米,直接啃咬住了再不斬。
肉眼可見,再不斬身上的查克拉更為迅速的被吞噬著,當再不斬將鮫肌甩開,身上的查克拉已經所剩無幾了。
「鮫肌也很喜歡你的查克拉啊!」
「再不斬,再見了!」
「水遁·水鮫彈!」
一個巨大的鯊魚被干柿鬼鮫召喚出來了。
此時體力,查克拉都被基本耗盡的再不斬根本無力反抗,直接被擊飛了到了牆壁上。
渾身沾滿塵土,再不斬費力地睜開眼睛。
「沒想到,我竟然會死在這裡!」
「信了你的邪,宇智波夜!」
「我就不該聽你的,來曉組織當間諜!」
「你一定要好好照顧白啊!」
「白,再見了!」
再不斬的腦袋無力地垂下!
忍刀七人眾·鬼人再不斬身死!
干柿鬼鮫看著再不斬的屍體,眼神閃過各種情緒,最終還是長嘆一聲。
讓雨忍守在這裡,他去幫再不斬好好安葬!
也當過一段時間的隊友,都是忍刀七人眾之一,這點情誼還是有的。
遠處的木葉村。
水無月白心有所感,捂住胸口,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一般。
是錯覺嗎?
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
「再不斬大人,夜大人,希望你們平安無事!」
「羅砂,你一人也是獨木難支了吧!」
宇智波夜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似乎在剛剛之後,藥師兜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地方,羅砂跟沒人控制一般,能夠憑藉自己的意志行動。
「我愛羅這些年來多謝你的照顧!」
「沒給你添麻煩吧!」
「你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宇智波夜說道。
用刺殺來試探自己的兒子會不會暴走,讓我愛羅沉醉在用殺戮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意義的錯誤道路上。
村民厭惡他,哥哥姐姐也討厭他!
這世界上有這麼混蛋的父親嗎?
波風水門至少死前也是希望鳴人能夠好好的,在他體內封印了九尾,希望他被作為木葉村的英雄!
只是三代不干人事!
「他過的還好吧!」
「沒有你的日子我過的很好!」
我愛羅飛過來說道。
迪達拉和蠍在穢土轉生忍者被封印之後,立馬就撤退了,他們又不傻,跟宇智波夜有這麼大的實力差距,不跑幹嘛?
臨走時的蠍還說道:「我愛羅,你的命我會親自取下的!」
宇智波夜沒有說話,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愛羅你現在是風影對吧!」
「是的,我過的這麼好,你不舒服是吧!」我愛羅話裡帶針。
羅砂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難過的情緒。
受到過全村認可的人才能當上風影,剛剛的戰鬥他不是沒有看到,我愛羅和他的哥哥姐姐關係也正常了,也緩和了。
「父親!」
手鞠和勘九郎這時候也跑來喊道。
「能看到你們過的這麼好我也滿足了!」
「我愛羅我知道你不能原諒我的過錯,但是我能告訴你,你的母親一直愛著你,你不原諒我可以,但是希望你不要怪罪你的母親!」
羅砂的手臂此刻緩緩抬起,周邊的沙子隱隱約約也有受他操縱的跡象。
霎時間,羅砂的身體被溫暖的白光所包圍。
「我的心愿已了,施術者控制不住我了!」
羅砂說道。
在最後的時刻,他緩緩走進手鞠還有勘九郎,抱住了他們。
「我愛羅,對不起!」
羅砂的靈魂升天,生前的執念已經了結。
藥師兜發現這個情況,他怎麼也沒想到穢土轉生竟然有這種解除方法。
不過問題不大,生前執念哪有這麼容易了結啊!這只是個別的案例罷了。
「這邊戰場是結束了嗎?」
手鞠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戰爭的恐怖,人命在戰爭實在太脆弱了。
而且碰上蠍和迪達拉這種戰場大殺器,忍者聯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去聯絡總部,讓其他人來支援吧!我一人根本不夠!」宇智波夜對著聯絡的忍者說道。
「我去支援其他戰場去了,不要小心大意!」宇智波夜對著我愛羅說道。
宇智波斑的身體肯定也是被找到了,但是會在哪個戰場出現就說不定了。
無論在哪裡出現,宇智波斑抱著玩玩的心態還好,如果真認真起來,忍者聯軍就是土雞瓦狗罷了!
宇智波夜離開。
我愛羅在上方說道:「忍者聯軍前進,勢必把邪惡的曉組織打敗!」
總部中。
「火影大人,雷影大人,風之國戰場首戰告捷!但是請求支援,宇智波夜認為後面可能出現更為強大的忍者,一個我愛羅獨木難支!」
「通知一下讓宇智波夜去支援草忍村戰場,不然那邊的戰場怕是要輸了!
「鳴人已經趕去土之國戰場支援了,局勢稍微有點好轉!」
除了風之國戰場傳來捷報,其他的戰場局勢大多都不太好!
「雷影大人,土之國方向出現了宇智波佐助!」
「我正愁著沒有地方修理他呢?」
雷影大喊道。
「我去吧!還是該由我這個做哥哥的操點心!」宇智波鼬說道。
雷影對著宇智波鼬吼道:「難道你又想放了他!決不允許,你這還是忍者聯軍的統帥嗎?」
「要不我們都不去吧,雷影大人去風之國戰場支援,佐助那邊有三船對付他,如果佐助死了,那就是他的命!」宇智波鼬對著雷影說道。
「好吧!在三船那個老頭子的刀法下,我也不信佐助能活下來!」
雷影也退了一步說道。
宇智波鼬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在心中默默說道:「佐助,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命了,我只能幫你到這!」
「有些事情也要張羅起來了!」
某對萬花筒寫輪眼正存放在捲軸中的器皿內,似乎正在等待著屬於他的主人。